宁绒心口一跳,口中结巴:“什什么他”
聂红柳不满了:“还装是吧你当我瞎了呢我这次回来你一直就不对劲还有,邝云修这几天去哪里了你这样子还敢说与他无关”
“”
自己那点心思该是用汽球装的吧,否则怎能让人看一眼就穿,戳一下就破。
“哈利路亚你终于开窍了”宁绒自个儿还没懊悔完,就又被吓了一跳。“这下很多女人可以死心了”聂红柳白净小脸上满是心怀大慰的笑,以前在美国时宁绒颇受一些女人的青睐。
宁绒脸上窘到不行,心虚地向四处乱瞟,就怕引人注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除了向那口无遮拦的主儿低斥外,宁绒实在想不出其他反应。
“哎这很正常好不好不是说男大当好逑,女大那当然要思、春了”聂红柳又不满了,理直气也壮。
宁绒一手抚额,脸简直都悔绿了,心中直后悔当年教她中文,耐不住咬牙切齿地冲她低吼:“shutup”
话音一落,成功招来附近几道眼光。宁绒更窘,恨不得隐身才好。
聂红柳看好友都快给自己弄得恼羞成怒了,坏心眼地咯咯直笑。
“我一回来就觉得你对他古古怪怪的,你还死都不认害得我无端浪费了一场表情”笑饱之后,聂红柳抱怨了一句。
宁绒一听,羞恼去了大半,骤然想起另一些事,心里生起了另一种难为情。
聂红柳似乎看穿了宁绒的愧意,无所谓地耸耸肩,坦荡荡地说:“不错,我是对他见色起意,不过人家对我没兴趣那就算了反正这世上又不是说你喜欢谁,谁就一定会喜欢你的”
“niki”宁绒轻唤了一声。
“看你有喜欢的人,我比什么都开心”聂红柳衷心叹息了一下。
宁绒心头感动,胸口处有股甜蜜涌了上来。可转念一想,惆怅却是生了,出声时都有些心灰意冷:“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和他,就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
保镖和雇主,这是邝云修给他秘系的定义。说到底,他们除了那晚不明不白的一个吻,还有那不得不纠缠的一夜,又还有什么更何况,对于那夜,两人早就有了共识,而那一吻,如果那一夜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一吻又有何意义可言呢
“哎呀”聂红柳摆出一副资深老手意欲为情场菜鸟指点迷津的模样,“你们是在冷战吧你肯定从来都没有表露过你的感觉,他看着也是很难接近的一个人。你就应该直接告诉他你要他,他要接受了最好,他要是一时不接受,你就摆明车马去追他,管他什么高高在上的男神,你就闹到他六根不净,凡心大动就行了”
宁绒听得眼珠滚圆。对于这个一出场就铩羽而归的爱情专家的爱情指南,她表示合理的怀疑。但这心思自然不能表露出来,以免伤了好友的一番好意。
聂红柳见宁绒只是不语,又暧昧笑笑:“其实,以女人特有的第六感,我觉得,他对你很特别你只要花点功夫,肯定可以把他拐到手的”
宁绒心中有些茫然,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起她与邝云修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待自己果真与众不同吗
聂红枊看宁绒神思不定,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待想再多教上几招,耳边却听到了机场召集她那一航班乘客上机的广播。
于是她只好作了最后一句微带恐吓的总结性陈词:“这么极品的男人,我是注定没有福气了你要再不争取,他就是别人的啦你要不怕将来后悔,你就继续按兵不动吧”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