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宁穆生、宁缓如和本来在外地出差、一接到消息便马上往回赶的萧良行都聚集在宁绒的病房中。
“唉怎么会出这种事”萧良行面上都是震骇。他一下机就往医院里赶。
宁缓如叹息一声,站在床边发愁地盯着正端着水杯慢慢低头喝水的宁绒。
坐在沙发上的宁穆生疲倦的老脸上也满是愁云。
“那两个歹徒抓到了吗警方那边有消息吗”萧良行声音里很守切。
“那两个歹徒当场跑了,警方那边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宁缓如从宁绒手中接过水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是不是你们最近在生意上又得罪了什么人啊”宁缓如有些无奈地看看丈夫,又看了侄女一眼。
“没有啊裁员的事基本都安抚了下来,这阵子我们也没和谁在商场上起过冲突呀”萧良行皱着眉,仔细回忆着。
“会不会是大哥那件事”一会儿之后,萧良行若有所思的出口。
“中午我和邝云修谈过,不排除这个可能。”宁绒哑声开口,漂亮的大眼像蒙了一层薄雾。
“究竟哥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下手下得要这样狠”宁缓如脸上悸怕。
如今就好比一把利剑悬在宁家人的头顶上,谁也不知它会几时落下。
萧良行茫然地摇了。
宁绒瞧着一言不发,但脸色很差的爷爷,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十分难受和不安,她暗自叹了口气,说:“爷爷,姑姑,姑父,天影那边会加派人手来保护我们,警方也不会不管,咱们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只要小心些就好”
一听宁绒提起警方,宁缓如气不打一处,气恼地数落起来:“那些警察都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都大半年了,还找不到凶手他们还指望得上吗”
萧良行一眼瞥见一旁默默垂头的岳父的脸色更加发黑,忙递了妻子一个制止的眼神,轻嗔了一句:“行啦你少说两句”
然后脸上堆起些笑意,温声对宁穆生说:“爸,您身体不好,不要太过虑咱们先不要自己把自己吓坏了俗话说吉人天相,小绒这不没事嘛,所以啊,我们不要有太大的思想压力大家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宁穆生抬起头,看着病中的孙女儿正对着自己柔柔弱弱的笑,心头发酸,却又不想刚受了那么大惊吓的孙女儿再为自己担心,极力将满腹的心事暂且放在一爆温和地对宁绒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反而是绒绒,要赶快养好病才对”
“是啊小绒,你就安心休养几天,公司有姑父替你看着,你放心好了”萧良行忙接过话头。
宁绒感激笑笑:“那就辛苦姑父了”
“咳自家人还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萧良行手一挥,不以为意地说。
第二天十二点,在实在睡得腰酸背痛的宁绒盘着腿在看画册。那是董芳意怕她在医院气闷,特意拿过来让她消磨时间的。
她的烧还没完全退,身体仍然酸软倦怠,特别是顶着个大包和脑震荡的头部仍然很不舒服,暂时不适宜到户外走动。
门口忽然有些响动,她以为是给自己送中餐的姑姑,一抬头,脸立即沉下。
谢谢雾都佳人的咖啡
有没有人愿猜猜是谁想杀宁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