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多岁、管事模样的男人状似有些为难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宁绒一眼,张口道:“两位将这里弄成这样,实在给我们夜霓造成了不少损失,恐怕要做出相应赔偿才行”
宁绒明眸一轮,华丽的沙发湿了、电视机湿了、地毯湿了整间房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轻型洪灾。
“让她赚一切经济损失我会如数偿负”男人的声音淡然,眉目间却有种隐隐的不耐。
能事的满意地笑着颌了颌首。
宁绒冷瞥了男人一眼,心中冷笑,这本来就是他惹出的祸事,现在负起责任当然是天经地义,难不成还要表扬他肯为人着想或者感恩他没有顺水推舟、揣着明白当糊涂地笑纳自己
那男人没看宁绒,面上仍是淡淡的,当然瞧不出有累及无辜的歉意。
宁绒实是不愿再多待一分钟,板着脸转身快步离开。
找回自己的包厢后,萧良行几人果然对她离开太久都觉奇怪。宁绒便托辞说实是饮酒不适,不得以要到外头透气醒酒。幸好大家都未加深究,那副行长也表现得相当通情达理,宁绒这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早上,一辆银色宝马停定在万屏大厦的门前,坐在副驾的年轻男人正待下车去为后座的宁绒开车门,忽听宁绒开声,他搭在车门欲推的手便停住了。
“两位,我有话要说”
宁绒扫一眼一个月来一直不离左右的两张俊朗面孔,微微一笑:“这一个月两位一直尽心尽力地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我的周全,我十分感激但是我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需要二位的保护了”
因父亲突遭杀,案子又一直悬而未破,为安全起见,爷爷给全家请了保镖,宁绒回国后就一直由眼前这两个一个叫张蓦一个叫路樵的保镖跟着。
宁绒的话太过突然,前座的两位有些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你毛司与我们家的合同还是继续有效,只是不需要再浪费人力在我身上就好”
顿了一顿,宁绒接着说:“请两位待会儿泊好车后,将车匙交给董秘书,我会让她另外安排司机接送。”
副驾上已经回过神来的张蓦为难开口:“宁,我们和宁老先生的安保合约涵盖了你们家所有的成员,您这样的话”
宁绒截住他的话头:“我爷爷那边你们放心,我会向他解释,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该付的酬金,一分也不会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
“就这样吧”宁绒再次不客气地抢了话头,声音柔和却坚决。
张蓦被她噎得再开不了口。
宁绒说完自行伸手推开车门,怡然下车。原本因昨晚闹腾了一夜还显得有些沉重的脑袋一下竟似轻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她真是受够了被“保护”的待遇,其实平心而论,这两个保镖还真没什么可挑剔的,可她就是受不了时时处处都有两个影子吊在身后,那感觉可真是如芒在背、百般不爽再说这一个月来,她实是觉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因而何必多此一“保”呢就算爷爷不放心,经过了这一个月,总也够理由去说服他了。
的审核制度真的让人有些崩溃,
亲,再不支持、支持,一春怕自己支持不下去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