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蓦与路樵目送着宁绒没入大堂的身影,微显黝黑的路樵拨了拨一头凌厉的短发,微摇着头无奈笑道:“早跟你说了,她不喜欢保镖”
有些气不打一处的张蓦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路樵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能怎么办照她说的办啰”
“唔”
路樵瞧着对面那双渐渐瞠圆的俊目,“噗”的一声,亮出他那口堪比黑人牙膏广告般的白牙:“唉咱们既收了人家的钱,就算人家说了不用出力钱也照付,可咱们也不能白捡便宜不是她不让咱们在这台车保护她,咱们就换另一台车跟着她啰这事就是只怕有个万一,公司与她家的合约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结束了,若是后头真有个好歹,咱们天影以后还怎么在业界混啊”
张蓦脸上渐渐缓下,很以为然地重重点头,接下话头:“英雄所见略同你这话说我心坎上去了”
路樵却极不买帐地睨了张蓦一眼,“切”了一声,才说:“我先去停车,待会儿你把车匙拿上去,你就在这待着,我回去取车”
“行”张蓦俊脸上露了个大大的笑脸。
宁绒刚跨出十八楼的电梯,一眼就见手上拿着一小叠资料似要进董事长办公室的董芳意。
”早宁董”三十多岁,干练却不失温柔的董芳意对着年轻的女老板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早董秘书”宁绒报之同样的温笑。
“对了,待会儿张蓦他们会上来把车匙交给你,你在公司的司机班里给我物色一个人,以后就由他接送我上下班。”
董芳意微愕:“他们不是宁老先生给您请的保镖吗您要换司机,是不要他们跟在身边了”
宁绒欲推门的手稍停,嫣然回眸:“其实我哪里需要什么保镖我整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公司,有个司机就行了哪有什么不安全的”
若不是她的驾照在国内无效,她连司机都不想要。
董芳意微微沉吟,没有再说话,随宁绒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看一下萧总到了没有,到了请他上来一下。”
董芳意应了声,在宁绒坐到位置上时,她将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说:“这是分公司送上来的月报。”
“谢谢”宁绒伸手接了过去。
约摸五分钟后,一阵声响起,宁绒将眼光从台面的资料抬起,推门进来的萧良行了她的视野。
“姑父”宁绒微笑着招呼。
萧良行反手关门,边向宁绒走近边问:“怎么样昨天的酒闹得还难受吗”语气中满守怀。
“还好啦”宁绒有些苦笑地回道。
“唉国内就好这口,这样的应酬总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别说是你,以前就我和你爸有时都扛不住,也真是难为你了”萧良行面上有些无奈,说话间在宁绒对面的椅子上落坐。
宁绒无语苦笑,右手几个指腹在额头上摩挲。
“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绒放下撑着额头的右手,点了点头。
“我到公司一个月了,关于公司的运营我有些想法,想和姑父商量一下。”宁绒说完低头拉开抽屉。
姑凉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