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是她和萧良行特意在此设宴招待这个副行长,希望落实万屏急需的1亿贷款。如今银根,又碰上年底,贷款指标基本都已落实,因此现在要向银行伸手,真不是件易事。
刚坐了不到半小时,萧良行就接到宁缓如的电话,说是犯了许久未犯的美尼氏综合症,又晕又吐的厉害,于是萧良行匆忙告辞而去。
萧良行离开后,独自应战的宁绒暗地叫苦不迭。不管是杯中的酒还是面前的人,都让她苦以应付。
今晚虽说是为了照顾她的酒量而喝的红酒,可多几杯下肚,她还是难以承受。在上了一趟洗手间后,不多久,头就晕得愈发厉害,而且胃里的纳热量迅速向全身传递。
可那刘副行长却越喝兴致越脯越喝越是精神见长,宁绒不得不努力睁着两只眼睛假装清醒地听他天南地北的扯。
“宁,没见面之前我就听别人传过你的美名了,见了面才知道百闻不如一见,你真是又年轻又漂亮,能认识你,是刘某人三生有幸
耳边的苍绳般嗡嗡声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宁绒只觉那聒噪实在令人难受。咦怎么这会儿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刘副行长满脸红光,笑容可掬:“宁,我们虽然才见过两面,但不怕冒昧的说,我真觉得和你一见如故,我没把宁当外人,你也千万不要和我见外”
宁绒虽然意识有些糊涂,还是忍不住想,自己不会喝酒,又不爱唱k,这“土肥圆”究竟是觉得自己哪里让他倾盖如故了
还有,为什么他那笑容那么狎昵,那双豆大的小眼燃着两束异光像是有些发绿,而且那只胖手为什么要覆上自己的手背,这一切直让宁绒身上毫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身体似乎越发的热了。
她心里一阵毛躁,小手意图从那胖手下一缩:“刘行长”
可那胖手却机灵的一紧,宁绒的小手便被一团软绵绵的肥肉牢牢包住。
宁绒的脸色不由一僵。
“刘行长,你喝多了”宁绒强压着心头的不悦,尽量保持声音稳定。
“诶我怎么可能醉呢要真说醉,那也只是醉人,绝不会醉酒,这就是所谓美人当前,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刘胖墩边说,边咪咪地笑。
宁绒忽然有种想将那圆胖脑袋拧下当肉包喂狗的冲动。
可这可是轻易得罪不得的主儿
宁绒心中愈加烦躁,体内“嗖嗖”直蹿,她双眉微蹙,实在弄不清这胖子到底是真醉还是装疯。
宁绒调了调息,耐着性子又劝:“刘行长,咱们今晚实在喝了不少,我这胃里都有些不舒服了,我现在去叫服务员泡些热茶来醒醒酒吧”
说着宁绒又想抽回自己的手。那胖手却似早有防备,宁绒再次告败。
那“土肥圆”脸向宁绒凑近了些,一口浓郁的酒气直喷过来,嚷嚷着:“不用我不要喝茶,宁,你就是我最好的醒酒茶”
这下,宁绒就算再怎么觉得该以大局为重,脸上都忍不住变色了。
她板着脸微偏过头,意图拉开一些距离。心里的怒火已是星星点点就待燎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