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近到宁绒身爆看她还在失神,伸手牵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就往外走。
段千岩几人在后面看得相觑无语。
邝云修一路拉着宁绒走到他的黑色路虎旁,他拉开副驾车门,心事繁杂的宁绒却忽然立定不动,闷闷开口:“我还不想回家”
邝云修拉车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在宁绒脸上静静停了两秒,说:“先上车再说”
宁绒便不再说话,乖乖上车。
灿亮的各色光影不急不缓地在宁绒的眼底滑过,冬夜冷清,路上像是一下宽出不少,人行道上也不过剩几双心藏炽热的小情侣还在一如既往的爱这冰冰凉凉的良辰夜景。
邝云修专心开车,宽敞的车厢里无声静寂。宁绒注意到车果然没往她公寓的方向驶去,她目无焦距的眼光便安心飘在车外,也不问他准备带她到哪儿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了a市的体育中心,在那座气派的主场馆前停了下来。
隔着车窗,藉着体育中心内不算充足的照明,宁绒四处望了一下,只见阴影不见人影,她也不说话,自行推门下车。
脚一点地,一阵冷丝丝的夜风便直扑过来,宁绒就势吸上一口,鼻翼清凉,人便清爽了些。
她径直往台阶走去,拾阶上了几级,也不管地上干净与否,冰凉与否,一屁股坐下。
邝云修跟着她下车,在她几步之后,看她干干脆脆的就地坐下,浓眉稍感意外的挑了挑。随后走到她身爆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裤腿,也坐了下来。
“我不想惹麻烦的”沉默又持续了好久,宁绒才开口,语声中懊恼明显。
可麻烦却盯上了她,这几天,于公于私,各种麻烦不由分说地欺身而来,让她身心皆疲。
邝云修侧眸,笼在黯淡灯光下宁绒的那张小脸,清美雅丽、淡然安静,却又透着丝丝落寞,仿佛蒙尘的明珠。
“说吧,怎么了”
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酒她不是一个喜欢灯红酒绿的人,没有空闲,更没兴趣。
这也是为什么下班以后,不需要再派人跟着她的原因。
又静了一会儿,宁绒才瓮声瓮气的回道:“心里烦”
袭击事件发生后,她一直不好过,他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什么都不说,他便也不问,虽然如今两人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相对如“冰”。可他希望她能自己开口。
宁绒郁郁的呼了口气,放在膝上的双手烦乱的绞在一起,面色幽幽:“我被袭击的事情曝光后,万屏裁员这件事就受到了万众注目。媒体找我,好奇这样大面积的裁员是不是万屏经济出了什么问题;合作方找我,担心他们的利益受损;几个股东也找我,说我太过激进,对集团产生负面影响,是得不偿失,暗示我无能接班,要我让出部分权力;就连市里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也给我打电话,提醒我万屏是a市企业界的一面旗帜,要我顾全大局,不要给a市的经济抹黑。”
宁绒越说越是愤懑,想起这几日发生种种,面上挫败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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