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心神,过了一会儿,一颗心才渐渐平定些,她又放松了一下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这才愠声开口:“我刚才误入了你们的包房,你的朋友好像把我误认作什么人了,硬是把我推了进来你赶紧把门弄开,让我出去”
其实如今她心里已是明白,那几个男的应该是给眼前这个男人找了个女人,他们是把她误作了那个女人。
一想到自己所受的无妄之灾,她忍不住在心里将这男人以及刚才那三个男的热烈地用中文外带英文一一问候个遍。面上相应也露了恨恨之色。
那男人却似并未察觉,眉头再度皱起。
怪不得刚才他们几个在外面故意把他的衣裤弄脏,原来是想把他弄进来淋浴。看来他们今晚是处心积虑想给他送一份别出心裁的大礼了,不过,好像弄出了个大乌龙。
可是以他们对自己的了解,哪怕真是给他送了一个能勾人心魂的妖精,再把两人锁在一起,可只要是自己不愿意,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除非除非刚才他们偷偷让他吃了什么能让他失控的东西
心念一动,便直觉体内有一股可疑的窜了一下,他深邃的鹰眸冷了冷。
男人忽然开步,向宁绒而去,宁绒刚刚缓松的身体立时又绷成一张满弓。“你、你、你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阴影一样覆庚来,鼻中已贯入一阵浓郁的男人气息,宁绒僵着身子,呼吸粗重起来,大脑却是突然死机。
“让开”耳畔突然多出一道声音。
在大脑重启前,宁绒的身体率先接受了这两个字的指令,整个人如弹簧般一下弹开。
男人立于门爆扫了几眼门锁和门的质地,判定自己无法徒手弄开这把老式的门锁,要用脚踹恐怕也是不易,迅即掉头去看茶几,脸上却是不觉沉了沉,原来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已不见踪影,想是刚才被他们几人弄走了。
“打电话给你朋友,让他们找人来开门”男人沉声道。
惊魂稍定的宁绒一愣,心中迟疑了一下。若向萧良行他们求救的话,今日这丑可真就出大了脑中电光一闪,猛地想起这一个月来一直跟在身边的那两个保镖,两眼一亮,将手探进包里去取手机。
手机一翻上掌心,宁绒的脸却突地耷拉下来:“我的手机没电了”她盯着黑乎乎的手机屏幕悲催地欲哭无泪。
人有时一倒起霉来,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这张倒下之后永远还会有下一张等着倒下。
那男人听得似也是一愣。不过马上就回了神,他沉敏的目光在屋内游走一圈,突然射向房顶,他微一垂睑,走向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个银色的精致打火机。
“进浴室”男人的声音清冷如这初冬的夜。
宁绒怔了怔,却马上领会他的意图,心内一喜,依言进了浴室。
男人拉过茶几,站上去,将打火机凑着烟雾感应器,他修长的手指一动,一小簇蓝色火苗腾地窜了出来。
不一会儿,“丁零零”一阵尖啸的警报声骤然刺进耳膜,将宁绒吓得双肩轻轻一抖,随后,又是“唰”的一声,隐在屋顶的花洒喷出细细的水柱,这粉艳靡丽的房间立时细雨霏霏。
给点反应吧,姑凉们,一个人演独角戏很吓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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