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绒被强推进一个房中房前,那些嘻嘻哈哈的对话乱糟糟的掉入了她的耳中,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还来不及想清其中含义,那门“砰”的一声便在她眼前闭合的严严实实,紧接着就是门锁响动的声音。
“这门我给锁好了,保证不会有人打搅,你们慢慢玩啊”
轻佻的声音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传了进来,已被吓得完全转醒的宁绒大急,下意识就去拉门,却是徒劳,她大急,改作双手用力拍门。
“快开门开门你们弄错了我真的不是你们等的人”宁绒急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外面却毫无回应,还依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宁绒心里凉了半截。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动起来。
她猛地忆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对话,本来已经乱序的心更是暴跳,拍门的双手一滞,极度慌乱地扭过头去。
房中有一扇紧闭的门突然开了,微黄迷昧的灯光下,一个裸着上身,腰间仅系一条白浴巾的高大男人映入了她的眼帘。
宁绒的心几乎蹦出了喉咙口,整个人全然转了过来,背脊紧紧贴着门板,高度戒备盯着那个突然现身的男人,面上惊恐得如遇鬼魅,在这初冬的夜里,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竟沁出薄薄一层细汗。
自从经历了母亲离世的那个夜晚,宁绒这些年就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再让她害怕过,可这一刻,那恐惧就像旧病复发似的,来势凶猛,几乎要将她吞没。
“怎么回事”
“你别过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宁绒尖厉的声音几乎庚了那把低醇淡静的男声。
那男人有型的剑眉微蹙。他寻究的眼光将宁绒从头至脚端详了片刻。
一身简洁却时髦的银色套装,一头微卷的青丝如瀑倾泻在胸前,粉颊娇艳若春桃,一双水漾眼眸不知是否因惶惧而显得异常幽黑,偏偏又带着几丝醉后的迷离,俏脸失措,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而备受惊吓却又撩人挠心的小野猫。
宁绒被他看得双脚都有些虚软,在那漫天的恐慌之中却陡地生出几分怒气,她不及多想,猛地出口喝斥:“看什么看不许看”
因着一丝后怕,她滚到口边的“色qg狂”三字才生生憋住。
却不曾想,在她启口的当儿,那个男人也开了口:“你怎么进来的”
这一下两句话又撞个正着,声量上还是宁绒优胜一筹。
这一回,男人冷硬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抿,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一瞬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嗯,正是好玩奇怪他的人生与这两个字素来无缘,这样的感觉,怎会在这样怪异的夜晚如幽灵般浮现
他懒懒伸手撩了撩落在前额几绺略显凌乱的湿发,瞅着对面那醉中带慌,慌中带怒的小野猫似是没有再张牙舞爪的打算,这才淡然出声:“你先说”
说也奇怪,这淡淡三个字竟似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一落入宁绒耳中,她的恐慌竟似得到了某种程度的缓解。
能说就好,免得这个误会一直被推进到无可挽回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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