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找阿春?”
五百年后,戈薇和犬夜叉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小孩,他们拿着那半张年代久远的残画,一脸认真。
从遥远的寻找四魂之玉的旅途中归来,枫婆婆就告诉他们通过食骨之井,来了两位小客。
这让犬夜叉和戈薇都非常惊讶,然而当戈薇准备带着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却遭到了他们的拒绝。
“嗯!”那个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小男孩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而确定了戈薇和犬夜叉看清楚了画上的之后,一旁比较沉默的红色头发的男孩便仔细的卷起了那半张画。
“可是……”戈薇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阿春不是五百年前的吗?”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犬夜叉,却看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犬夜叉?”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们是阿春的弟弟?”犬夜叉的表情显得非常古怪,“那就是说她和戈薇一样……是五百年后的类?”
鸣正想点头,但是爱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他不动声色的将鸣挡了身后,模糊的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之所以说她是五百年前的物,是因为五百年前是她名气最盛的时候,她那时候打败过许多强大的妖怪。”犬夜叉似乎知道些什么,他顿了顿,“但之后她并不是就此消失了。”
否则记忆中那个不时会出现母亲身边的女,难道是他做的梦吗?
那个女总会对他露出很温柔的笑脸,虽然她最多只能呆一天就要走,但会给他带来很多礼物,偶尔也会抱着他去看看宫殿之外的世界。母亲总是面带忧郁,但是她来的时候,却会绽放出少有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但是,起码最近五十年之内,她都没有出现过了。”
他还记得他和她最后一次见面的日子,他跟她说,他想要为了自己所爱的女变成类。
当时阿春的表情非常的惊讶。
【“想好了吗?”穿着巫女服的女明明是类,可是几百年过去后,却仍然是少女般的外貌,她露出了有些不安的神色,“……当是妖怪的时候,因为有着远超于类的力量,所以不会明白类要活下去是怎样的艰难,变成类和她一起……意味着要放弃保证们迄今为止都能一起的力量……”
“……除了妖怪和类相互思慕而无法一起之外,类和类,也并不是就能那么轻易的相守一生的。”】
她那时候的表情,似乎并不赞同他的决定,可是他十分坚持。
阿春也只好朝他露出了充满了祝福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么……犬夜叉,要幸福哦。”
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犬夜叉常常不停的回忆起她最后那个稍带勉强的笑容,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让她生气了。
直到被桔梗一箭封印树上的时候,他回忆起她最后的笑容,他确定自己一定是,让她非常失望了吧。
“不过,阿春是很强大的阴阳师,她是被逐出麻仓家的麻仓叶王的转世,因为这个问题,她和麻仓家的阴阳师战斗过很多次,”犬夜叉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她怎么会和戈薇一样,是五百年后的类?”
爱罗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不擅长编故事的他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麻仓?”
……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名字……那是什么……
鸣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枫婆婆说过的一些事情,“可能是转世也说不定啊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像戈薇姐姐和那位桔梗姐姐一样?”
戈薇和犬夜叉微微一愣,露出了沉吟的表情。
犬夜叉望天想了好一会儿,“……唔,有道理。”
戈薇:“……总觉得的智商好像哪里不大对……”
“可是啊……”戈薇蹲了下去,她担忧的看着两个小孩,“如果们不回去的话,现代世界里会有很担心的吧?们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天了啊。”
鸣那一瞬间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但是按照和他关系相近的顺序排列之后,他发现第一名果然还是花春没有错。“不要!要找阿春!”
爱罗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非常坚定。
“可是,如果她已经回去了呢?”戈薇耐心的劝导他们,不管怎么说,两个这么小的小孩子完全不适合留战国时期嘛!“如果她已经回去了,却看不见们,她会很担心的吧?呐?”
鸣和爱罗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他们迟疑了一下,“可是……”
“如果们回去之后,发现她没有回去的话,陪们再通过食骨之井过来,和犬夜叉一起去找她,好吗?”戈薇温和的承诺道。
看着她温柔的脸,鸣和爱罗对视了一眼,显得非常艰难的做出了决定,“……那,好吧。”
五百年前的花春,如果知道了鸣和爱罗回去的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开心的吧,然而现,她却躺高楼之上,非常难过。
之前囚禁着她的高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结界和禁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空气好像都变得更加清新了起来。她躺榻榻米上,从窗外偶尔吹进阵阵微风,让惬意无比,然而花春已经疲倦的感受不到那种舒适了。
这一次写轮眼使用的时间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长,而且力量的使用力度也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现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事物已经带着模糊的重影了,视力不知道降了多少。
……不过,只要不用写轮眼的话,应该,能够慢慢恢复的吧……
花春侥幸的想到。
她因为无力而躺一边,侧着头看着犬大将宫殿中的侍女为巴卫一身的伤口仔细包扎。巴卫就坐她的身边,他的衣服散了开来,露出了纤瘦但是极具力量感的身体。
犬大将非常贴心的找来了一个狐狸侍女,她为巴卫包扎的时候,脸上一直持续着片片红晕。
而恶罗王坐花春的另一边,他阴鹜的表情显示着他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他恶罗王成为了一个类女的仆这一事实,让他完全难以接受,那种名字被对方掌握着的束缚感,让他整个现十分的暴躁。
“那个是……因为的惊叫,结果分神之后被砍伤的吗?”花春看着巴卫和服领口处的血色,小声的询问道。
之前地龙状态下缔结契约的时候,花春很不客气的把恶罗王的记忆整个都扫视了一遍,当她的催眠结束后,她还模模糊糊的记得恶罗王记忆中的这件事情。
“嗯?”巴卫原本正无聊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听见花春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胸前的伤口,语气满不乎的回答了一句,“哦,这个啊。没错。”
“是嘛……”花春盯着那一块血色看了好半晌,垂下了眼睑,“……对不起。”
“啊,跟没关系。”巴卫冷哼了一声,瞪向了对面的视线不停游移着的犬大将,“都是那只狗的错。”
犬大将干咳了一声。“……只是看见一个柔弱无依的少女慌乱的躲避妖怪而把她救了回来而已。”
“而且恶罗王作为对西国虎视眈眈的势力首领,突兀的闯入西国境内,本来就应该做好战斗不休的觉悟。”犬姬冷静的说道,然后她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那种淡漠的笑容之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和地龙模式下的花春那种傲慢的笑容颇有几分相似,“……嗯,也得做好交出名字的觉悟啊。”
恶罗王:“……这个嚣张的……”
“恶,罗,王!”花春连忙一字一句的强调他的名字,她看着他愤怒的眼睛,就像是以前按住自家非要往沙发上挠的猫咪一样,认真的教育它,“……不可以哦。”
不可以挠沙发……不对,不可以动粗。
恶罗王:“……啧!”
犬大将露出了一种同情和幸灾乐祸交织一起的诡异笑容。“嘛……其实这样,也不错嘛,恶罗王。”
恶罗王似乎努力的忍耐了一会儿,但终于还是目露杀气的瞪向了花春,“喂……可以和他打一架吗?”
花春:“……不可以。”
“……这个混蛋女!”恶罗王愤慨的花春边上缩成了阴郁的一团。
“帮她找到那口井吧,”巴卫看着恶罗王闹别扭的背影,平静的说道,“只要帮她找到那口井,她就会把名字还给了,除此之外,还有的诅咒。现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事实上,巴卫觉得,有谁能够约束一下恶罗王的话,似乎也不错的样子……而且如果是这个类的话……比起其他的谁谁谁,让他放心多了。
……不过只限于这个叫做阿春的类女,至于那个叫做麻仓叶王的家伙……非常危险。
不过好那家伙附身一次,对于这个女的身体来说似乎是很大的负担,因此不会频繁的出现。
“哼,”恶罗王烦躁的翻了一个身,“现知道那口井不可能是西国的那口诅咒之井了,们还要继续找下去了?们要找到什么时候?”
“嘛……好像,是……挺麻烦的……花春心虚的低头看向了被子,“不过……还是得麻烦们了……”
恶罗王冷哼一声,他侧过头看着她那柔弱的表情,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之前和他战斗时少女那惊的气势现还无比清晰的印刻他的脑海中,那种仿佛永远带着从容笑意的姿态和绚烂的攻击方式,让他满脑子都是她和他对战时的一举一动,那个叫做麻仓叶王的……战斗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散发着光芒一样充满了令着迷的气场。
……所以对比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是同一个。
真弱啊……明明拥有着那样强大的力量……可是,真弱啊。
……以后,都要靠他来保护这样弱小的家伙了吗。
花春察觉到了恶罗王的视线,她下意识的朝他微微一笑。
……啧,暂且忍耐一下吧……等到找到了那口井……等到她把名字还给他之后……
被他盯的时间有些久,花春的笑容中微微的带上了点疑惑。
哼。恶罗王移开了视线。
而跟着戈薇一起顺利通过了食骨之井,鸣和爱罗出现井底的第一时间,就被皇家的门徒所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