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月的小厮岳宽来禀报,说崇祯要立即将邹甄一家满门抄斩,蓝欢欢柳眉倒竖,怒气填膺。
“格格,现在,我们只能去菜市口劫法场!”紫鹊建议道。
“紫鹊,岳月,我们化妆成平民,潜入菜市口!”蓝欢欢端着宝剑,杏眼圆睁,对岳月说道。
北京菜市口,密密麻麻的人,围在刑场外,议论纷纷。
“畜生不如,周延儒那些奸贼,传播谣言,陷害忠良,在大牢里用厚颜无耻的私刑,虐待邹大人,罪恶滔天,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替天行道,真是丧尽天良!”人群中,义愤填膺的骂声,让监斩的周延儒恼羞成怒。
“谁敢帮他,杀!”周延儒疯狂地咆哮道。
“周延儒,你这条老狗,贼喊捉贼,恬不知耻,日后一定不得好死!”邹甄浩然正气,目光如炬,怒视着卑劣的周延儒,大声训斥道。
“小子,快死了还敢骂人!”周延儒气得一蹦三尺高,丧心病狂地拿着一块烙铁,走到邹甄的面前,猥琐地对准邹甄的下身,灭绝人性地烙着。
顿时,刑场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午时已到,斩!”气急败坏的周延儒,一张狗脸,狰狞地嚎叫道。
几名膀长腰圆的刽子手,举着大刀,把邹甄和李宝君押在刑场上。
“夫人,今日竟然牵累你了!”邹甄一脸悲壮,凝视着一脸无畏的李宝君。
“相公,我只是愤怒,大将没有马革裹尸,却被谣言害死!”李宝君凝视着伤痛的邹甄,毅然一笑道。
“斩!”周延儒气急败坏地嚎叫道。
刽子手把邹甄的父母,还有甄府小厮丫鬟,押着脖子,跪在地上。
“呜呼!天日昭昭,没想到,当年袁督师的冤案,又重演了!”邹甄仰面长啸道。
“斩!”周延儒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狗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箭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射进了刽子手的胸口。
“狗贼,陷害忠良,不得好死!”就在这时,刑场上,如神兵天降,飞下一名弱眼横波的女侠,和几十名蒙面的侠士!
“有人造反,劫法场,都抓起来,杀了!”丧心病狂的周延儒,如疯似狂地嚎叫道。
这时,四周万箭齐发,箭矢射得那些刽子手,哭爹喊娘,血肉模糊。
“邹大哥!”蓝欢欢飞到邹甄的面前,迅速拔出宝剑,将邹甄和李宝君绑着手的绳子砍断。
“岳月,你背着邹大哥,我背邹夫人!”蓝欢欢目视着身边的岳月,命令他说。
岳月立即背着邹甄,蓝欢欢背着李宝君,率领侠士,杀开一条血路。
这时,穷凶极恶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冲来,紫鹊和岳宽等人,宝剑上下翻飞,杀得官兵死伤惨重,屁滚尿流!
“被让反贼跑了!”连滚带爬,焦头烂额的周延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密密麻麻的官兵,向蓝欢欢和岳月等人追来,危若累卵。
“狗贼,下马受死!”就在这关键之时,刺斜里杀出一队侠士,对着官兵大刀阔斧,轰轰烈烈一阵砍杀,杀得官兵尸横遍地,落花流水。
“苏克?”蓝欢欢仔细一瞧,只见救援他们的人,竟然是多尔衮的心腹苏克!
“宸妃娘娘,十四爷知道娘娘在北京很危险,所以暗中派在下一路暗中保护!”苏克拱手道。
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凝视着苏克,笑靥如花。
大家向京城郊外逃去,苏克的人,找到一个破庙,大家就暂时驻跸在里面,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邹甄肝胆俱碎,痛不欲生!
“邹大哥,昏君狗贼,沆瀣一气,陷害忠良,助纣为虐,现在你已经没有家了,我想,你不若与我去盛京,归顺大清!”蓝欢欢凝视着邹甄,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不,蓝姑娘,邹甄一生正气,就算大明负我,我也不负大明!”邹甄凝视着蓝欢欢,一言九鼎道。
“邹大哥,现在是乱世,中原农民军揭竿而起,辽东也是刀光剑影,只有统一天下,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国家才能国富民强!”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大义凛然地说道。
“但是蓝姑娘,若是我们大明的军民,轻易投降了敌人,最后只能变成奴隶,你难道忘了,清军入关掳掠时,中原的百姓水深火热!”邹甄毅然凝视着蓝欢欢。
“邹大哥,你是个英雄,你带着家人逃吧!”蓝欢欢敬重地向邹甄拱手道。
“蓝姑娘,邹甄想回去,和周延儒那个奸贼,背水一战!”邹甄一脸浩然地凝视着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拱手道。
紫禁城,崇祯的乾清宫案上,放着一本奏折,崇祯十分奇怪,定睛一瞧,里面竟然是弹劾周延儒盗窃邹甄军功,带兵逃跑,作壁上观,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污蔑邹甄偷窃战功,勾结敌人。
“王承恩,这奏折是谁呈上的?”大动肝火的崇祯质问御前太监王承恩道。
“皇上,恐怕是御史吧!”王承恩战栗地跪在崇祯脚下。
坤宁宫,一名宫女,穿着襦裙,在宫殿外侍立。
辰时,周皇后正在寝宫梳洗,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帮着周皇后,在菱花镜前,梳着云鬓,戴上珠光宝气玉钗和步摇。
这时,帘子外传来莺声燕语,十五岁的长平公主,花容月貌,端庄幼稚地蹦蹦跳跳来到了寝宫内。
“儿臣给母后请安!”长平公主向周皇后欠身道。
“长平,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给母后请安?”周皇后和颜悦色,凝视着喜滋滋的长平公主道。
“母后,因为儿臣想帮昨天刚认识的几个新闺蜜!”长平公主悠然一笑道。
“闺蜜?”周皇后十分惊讶地目视着一本正经的长平公主问道。
这时,长平公主的身边,两名花容月貌的宫女,向周皇后欠身请安。
“长平,她们是谁?”周皇后惊讶道。
“臣女李宝君,丈夫是锦州总兵邹甄,因为丈夫被奸贼周延儒陷害,差点被冤杀,所以臣女告御状,很巧遇见了公主殿下。”李宝君一脸悲恸地轻启丹唇道。
“皇后娘娘,臣女是江湖中的人,因为听说周延儒贪生怕死还贼喊捉贼,陷害忠良,所以义愤填膺,帮助邹夫人告状!”蓝欢欢双眉紧蹙,一本正经地说道。
“李宝君,本宫回想起来了,你是兵部尚书李建泰大人的千金,竟然一身是胆,为父进宫平反,好,本宫会调查真相,禀报皇上的!”周皇后凤目舒然道。
坤宁宫,崇祯很怏怏不乐来到寝宫,周皇后带着视死如归的李宝君,将前线周延儒贪生怕死,作壁上观,还反咬一口陷害忠良的真相,禀报了崇祯。
“周延儒!”崇祯恍然大悟,龙颜大怒!
“首辅大人,邹甄的夫人笼络了公主,秘密告了你!”辰时,朝房前,周延儒的心腹黑朴,向周延儒禀报道。
“小贱人,竟然妄想垂死挣扎,老夫已经在外头先入为主,传播了邹甄全部的黑材料,那些人,听了这些谣言都相信,邹甄是死了,竟然还敢告状,皇上会帮他吗?真是不要脸!”周延儒捋须奸笑,面目扭曲道。
“首辅大人,听说那日劫法场的人,里面有清军!”黑朴小声对周延儒说道。
乾清宫,崇祯正襟危坐,周延儒气焰嚣张地上了朝,突然看见一脸大义的邹甄,也穿着朝服,来到了大殿,顿时吓得一头冷汗。
“小子,皇上竟然准他上朝,但是他已经死了,外面的谣言铺天盖地,人人都知道他那些丢人现眼的丑事!”周延儒似乎胸有成竹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周延儒,有人弹劾你,说你在清军入关时,贪生怕死,带着主力躲在保定,作壁上观,见死不救,邹甄在墨山埋伏,大败清军,你却盗窃他的战功,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污蔑邹甄偷盗战功,勾结敌人!”崇祯怒视着狡黠的周延儒,大声质问道。
“皇上,这是一派胡言,请皇上不要生气,臣先给皇上讲一个脍炙人口的传说!”周延儒一脸狡猾,突然装妖作怪地拱手道。
“脍炙人口?”崇祯惊异道。
“皇上,您没有听人议论吗?前线是家喻户晓,总兵邹甄,淫荡卑劣,在前线纸醉金迷,每天抱着美女,伤风败俗,邹大人的那些桃色事件,是人人皆知呀!”周延儒老奸巨猾,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呈给了崇祯。
崇祯打开书一看,顿时一脸绯红道:“周延儒,你放肆,竟然呈给朕这**!”
大家沸沸扬扬,都看那书,原来是《三言二拍》!
“皇上,邹总兵在前线,听说看这书指挥与清军浴血奋战的!”周延儒龌蹉地拱手道。
“真是丢人现眼,大名鼎鼎的提督,竟然不打仗,看这劳什子!”顿时,大殿上哄堂大笑。
“胡说八道!”邹甄怒视着嬉皮笑脸的周延儒,目光如炬。
“周延儒,皇上问你前线贪生怕死,颠倒黑白的事,你不要拿这些臭东西,玷污乾清宫!”这时,听见佩环声,贤良淑德的周皇后,大义凛然地来到了崇祯的面前。
“皇后娘娘,后妃不能干预朝政!”死皮赖脸的周延儒,赖着一张老脸,高举朝笏道。
“周延儒,本宫是不能干政,但是你竟然拿这些捕风捉影的臭东西来侮辱忠臣,你真是恬不知耻!”周皇后凤目圆睁道。
“皇上,邹甄每天花天酒地,龌蹉淫荡,就连这都人人皆知,此人还能不偷盗战功,卖国求荣?”一脸无赖的周延儒,如疯似狂道。
“周延儒,你怎么晓得我邹甄在前线不打仗?”邹甄冷笑着瞥着歇斯底里,大声怪叫的周延儒,义正言辞地质问道。
“邹甄,你就是看这些东西!”周延儒那张扭曲的脸,窘得通红,先发制人地大声怪叫道。
“周延儒,你说我邹甄淫荡龌蹉,在前线不打仗,看这些**,那你一定在前线喽?我问你,你是在前线哪里看见我不打仗,伤风败俗的?”邹甄目视着撕心裂肺咆哮的周延儒,大义凛然地问道。
“是兖州!”周延儒张着嘴,吞吞吐吐了半晌,大声叫道。
“兖州?皇上,周延儒竟然说兖州,就是因为他作壁上观不派救兵,兖州才被清军夜袭攻陷,王爷被俘,而在下的骑兵兵少,死伤惨重!”邹甄眼睛瞪得通红。
“周延儒,一派胡言,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贼,来人八旗他押下!”崇祯想起昨日看的奏折恍然大悟,顿时大为光火,拍案而起,命令锦衣卫,把这个厚颜无耻的奸佞,押入了大牢。
“周延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此人不知羞耻,在战场上贪生怕死,像个黄鼠狼一样,却反咬一口,暗中调查传播别人的黑材料,到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陷害忠良,朕竟然被这种畜生欺骗!”崇祯怒气填膺,背着手回到寝宫,龙颜大怒。
“皇上,周延儒有恃无恐,曾经勾结田国舅等人,贪赃枉法。”过了几日,御史们争先恐后,上奏弹劾周延儒,崇祯终于觉悟,命令送一杯鸩酒给周延儒,把这个奸贼押上菜市口,斩首处死!
“好!多行不义必自毙!”菜市口,怒视着恬不知耻的周延儒,百姓们争先恐后,义愤填膺。
盛京,皇太极来到关雎宫,定睛一瞧,瞬间,弱眼横波,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就亭亭玉立地得瑟站在了他眼前。
“皇太极,这一次去关内,一帆风顺,我们成功救了邹甄一家,还搞死了周延儒那个大奸贼,只是有一点遗憾,邹甄大哥还是没有归顺!”蓝欢欢蹙着眉,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抓着皇太极的衣袂。
“蠢女人,又见义勇为了!”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古灵精怪又英姿飒爽,善良正义的蓝欢欢,须臾把蓝欢欢搂在怀里!
“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又一帆风顺地回来了?”清宁宫,听说蓝欢欢顺利回京,气急败坏的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
“皇后娘娘,十阿哥在民间,我们秘密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难道十阿哥和麝月都死了?”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天助我也,虽然蓝欢欢回来了,但是她的十阿哥却失踪了,只要蓝欢欢没有孩子,皇太极就不能把十阿哥立为太子,我们还有机会!”哲哲如疯似狂地诡笑道。
“荣儿姐姐,麝月和我的十阿哥,还没有找到吗?”关雎宫心中忧虑的蓝欢欢凝视着怏怏的荣儿,痛心疾首地问道。
“宸妃娘娘,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奴婢一定能找到的!”荣儿安慰蓝欢欢道。
崇德七年,公元1643年立夏,大清皇帝皇太极,意气风发地带领妃嫔和皇子去盛京郊外狩猎。
蓝欢欢取代了皇后哲哲的名字,与皇太极驾驭着小白大白,心心相印,比翼双飞地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了狩猎场。
当年,朝廷昭告天下,说宸妃去世,现在蓝欢欢却雍容华服地驾驭着战马,用元妃的名字,与皇太极情深江山。
皇太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今日,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云鬓上,珠环翠绕,步摇萦绕着声音,身上穿着马褂,脚蹬小靴,英姿飒爽,而布木布泰和娜木钟等人,也是花容月貌,长袖青袂。
狩猎开始了,人喊马嘶,觱篥声惊天动地,皇太极的皇子们,驾驭着战马,驰骋在猎场。
但是,让皇太极忧心忡忡的是,除了肃亲王大阿哥豪格外,皇太极的这些皇子,几乎没有一人狩猎到猎物!
“一群饭桶!”皇太极龙颜大怒。
几名皇子,悻悻然跪在皇太极的眼前。、
“皇阿玛!”这时,自鸣得意的豪格,命令何洛会,向皇太极禀报,自己在狩猎中,打了七头野猪,二十头麋鹿,一百只獐子!
“皇上,肃亲王真是文韬武略呀!”索尼和鳌拜等文武百官,向皇太极山呼万岁道。
皇太极凝视着豪格,却是忧心忡忡:“朕的皇子,虽然有多个,但是几乎都是普通之人,而豪格虽然文武双全,却孟浪造次,日后,朕若是驾崩,他们能指挥他们那些智勇双全的叔叔吗?”
“皇阿玛!”这时,突然传来了九阿哥福临兴高采烈的声音。
“九阿哥!”苏沫儿拉着一脸毅然的福临,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一脸和蔼,端详着只有六岁,却神采奕奕的福临,龙颜大悦道:“福临,你的哥哥们,都比你大哥差,狩猎没有打到几只猎物,你在那边玩,看你大哥和你十四叔,谁打的猎物多?”
“皇阿玛,福临不知道,因为福临也打猎了!”福临诚实地凝视着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九阿哥才六岁,竟然也打猎了?”皇太极十分惊讶。
“皇阿玛,这是福临打得獐子和麋鹿!”眉眼英姿的福临,自己抱着一只小麋鹿,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兴高采烈道。
“好,真是没有想到,英雄出少年,朕的小福临,六岁就能打猎!”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喜不自胜道。
布木布泰凝视着皇太极欣喜若狂抱着福临,心中又喜又惊。
“喜花,本宫小看布木布泰了,本宫这个侄女,竟然比本宫都阴险精明,昔日九阿哥诞生时,布木布泰就派苏沫儿传播谣言,说九阿哥诞生时,红光笼罩永福宫,今日,九阿哥竟然在狩猎上鹤立鸡群,皇上已经对九阿哥,十分宠爱了!”清宁宫回到寝宫,哲哲嗟叹着,目视着喜花道。
“皇后娘娘,难道您认为,皇上日后会传位九阿哥?”喜花秋波战栗道。
“若是蓝欢欢日后不能再生皇子,而十阿哥又没有找到,恐怕皇上就要立福临为太子了!”哲哲凄然道。
“皇后娘娘,若是九阿哥被立为太子,我们就咸鱼大翻身了,庒妃娘娘是您的侄女,您是庒妃和九阿哥的靠山,日后九阿哥登基,君临天下,皇后娘娘就能控制九阿哥,控制大清!”喜花眉飞色舞道。
“但是只要蓝欢欢在皇宫一天,一天有希望找到十阿哥,皇上就不会立九阿哥,喜花,我们一定要整死蓝欢欢这个死不掉的贱人,你派人去四处传播谣言,说宸妃早就去世,现在有民间妖女,冒充宸妃,狐媚皇上!”哲哲凤目圆睁,小声叮嘱喜花道。
“妖女冒充宸妃狐媚皇上,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酒楼,沸沸扬扬,听说谣言的人么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关雎宫,一些宫人在窗外冷嘲热讽,嘲笑蓝欢欢是冒充的。
蓝欢欢今晚,心中毛骨悚然,糊里糊涂,恍恍惚惚,睡在床上,然后就觉得十分恐惧她恍恍惚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狰狞的鬼,敲着门,吓得蓝欢欢战栗,她打开大门,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血肉横飞的麝月,和十阿哥!
“我的孩子!”蓝欢欢顿时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大声哭了起来。
“兰儿!”这时皇太极被蓝欢欢惊醒,见蓝欢欢吓得不寒而栗,立刻抱住蓝欢欢,温暖地安慰道:“兰儿,不要怕,朕保护你!”
“皇太极,我们的十阿哥,死了!”蓝欢欢泪如雨下。
“兰儿,我们的十阿哥一定是个福星,朕明日就立他为太子!”皇太极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安慰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