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见蓝欢欢因为十阿哥而忧心忡忡,眉眼弯弯地安为蓝欢欢道:“兰儿,我们的十阿哥一定一帆风顺!”
“皇太极,十阿哥是我们的孩子,你给十阿哥起个名字吧!”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皇太极道。
“兰儿,十阿哥就叫福兰!”皇太极深情地凝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弱眼横波,凝视着皇太极:“皇太极我们的骨肉有名字了,但是我仍然会每天做噩梦,梦见有恶魔棒打鸳鸯!”
“兰儿,这辈子,我们并蒂连理,下辈子,我们还是如胶似漆,比翼双飞!”皇太极一往情深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欣然一笑。
安平贝勒府,杜度接到了哲哲的信。
“皇上将突然驾崩?”杜度看了信后,顿时大吃一惊。
“启禀贝勒爷,肃亲王来了!”包衣小厮不寒而栗地向杜度打千道。
“肃亲王,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晚,你为何突然来见?”杜度眉开眼笑,来到府邸外,向年轻气盛的豪格拱手道。
“贝勒叔,今晚,我豪格接到一封匿名信!”豪格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笺,给了杜度,杜度仔细一看,不禁十分惊愕。
“豪格,你接到的信,和我接到的信,竟是一样!”杜度吞吞吐吐,从衣襟里也拿出一封信。
“贝勒叔,是皇后给你的信?那本王的信,也必是皇后秘密递送!”豪格想道。
“皇上将驾崩?皇后为什么暗中送这封信?”杜度一脸狐疑道。
清宁宫,次日,豪格和杜度,还有阿巴泰,济尔哈朗都来到了哲哲的面前,向哲哲请安。
“几位王爷贝勒,最近,有人在后宫传播谣言,传说皇上将和宸妃私奔,然后假称皇上无疾而终,皇上为了蓝欢欢这个美人,将放弃江山了!”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十分惊愕的豪格与杜度阿巴泰等人。
“皇后娘娘,皇上要放弃江山,然后假死隐居?这好像太?”济尔哈朗莫名其妙道。
“不知道是谁,暗中传出这捕风捉影的谣言,但是若是真的,皇上放弃大清后,大清将乱,太祖打下的江山,就要毁于一旦了!”哲哲一脸深明大义道。
“皇后娘娘,臣愿死谏皇上!”济尔哈朗跪在哲哲的脚下。
“郑亲王,皇上已经被宸妃狐媚昏庸了,若是这个传说是真的,皇上真的假死,大清没有皇帝,一定崩溃,所以本宫暗中下懿旨,请几位王爷贝勒,暗中商议,皇上驾崩后,大清的皇位,将由哪位皇子继承?”哲哲一本正经道。
“皇后娘娘,中原南朝,因为废长立幼,国本大乱,臣死谏,拥立肃亲王大阿哥豪格,继承皇位!”济尔哈朗,杜度,阿巴泰等人,异口同声,跪在哲哲的脚下。
“我豪格德小福薄,岂能继承皇位?再说皇阿玛神采奕奕,这些谣言,只是一派胡言!”豪格顿时吓得战栗,郑重说道。
“豪格,你是皇上的大阿哥,又劳苦功高,本宫又是你的嫡母,若是皇上真的驾崩,本宫也支持,立你为皇上!”哲哲笑容可掬道。
再说豪格,如坐针毡,回到肃亲王府,何洛会对豪格说道:“王爷,哲哲已经知道王爷您查到她便是毒害王爷母妃的凶手,现在她突然这样,可能是欺骗王爷,钓王爷中计,皇上怎么可能要假死?”
“是呀,何洛会,本王也怀疑哲哲是有意测试本王,妄想钓鱼,用这个做证据,在皇阿玛面前陷害本王谋反!”豪格目视着何洛会,忧心忡忡道。
“王爷,我们应该坐观成败,现在要安静!”何洛会对豪格说道。
关雎宫,日上三竿,窗棂外,传来阴险毒辣的冷嘲热讽声。
“那个冒充宸妃的妖女,失踪了!”
皇太极下朝后,听到谣言,心急如焚地来到关雎宫,竟然宫内真的一片静谧!
“兰儿又离家出走了?”皇太极突然捂着额头,有些朦朦胧胧。
“宸妃又出走了,听说是和邹甄私奔了!不要脸,真是水性杨花!”后宫里,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唱起了红白脸。
宁远,睿亲王多尔衮,指挥几万骑兵,与吴三桂的关宁铁骑血战,这时苏克突然暗中禀报多尔衮,说宸妃蓝欢欢失踪了。
“宸妃就是小性儿,皇上,宸妃妹妹是不是自己去民间找十阿哥了?”皇太极急不可耐地来到麟趾宫,娜木钟柔声对皇太极说道。
“朕那日给十阿哥起了名字,兰儿心念十阿哥,朕想她的性子,是真去民间找十阿哥了!”皇太极双眉紧锁。
“马瞻超,带护军,去民间保护宸妃!”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担忧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我们连续对蓝欢欢的关雎宫干扰破坏,大声冷嘲热讽,子夜还装神弄鬼吓这个小贱人,蓝欢欢是不是又被我们逼得出宫了?”清宁宫,囊囊贵妃询问哲哲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已经名声狼藉,千夫所指,她确实是想自己微服找十阿哥,但是这次不是她自己离家出走,而是被本宫抓住了!”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是不是怀疑鬼魂萦绕,去城外的寒山寺了?”囊囊贵妃询问道。
“那个贱人,是去了寒山寺,但是本宫的人,这次暗中把她控制了,而且挟持进了一个地方!”哲哲丧心病狂地面目扭曲道。
盛京一个地宫内,蓝欢欢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竟然毛骨悚然地发现,自己现在被绑架进了一个像监狱的地方,这时一个地下室,灯火通明,蓝欢欢定睛一瞧,只见紫鹊还眩晕着,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蓝欢欢,不,宸妃娘娘,海兰珠!”这时,传来一个人面兽心的笑声,一张狰狞的狗脸,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舒尔冬,你不是后宫的护军统领吗?你竟然绑架本宫,你不怕皇上杀了你吗?说,这是什么地方?”蓝欢欢目光如炬,杏眼圆睁,怒视着气势汹汹的舒尔冬。
“不,您现在是敏惠恭和元妃,您已经薨了,皇上不知道,天下没有人知道,皇上以为你又耍小性儿,离家出走,没有人相信你,永远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可以想到,你被绑架进了这个鬼屋,我们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晓得!”穷凶极恶的舒尔冬,像畜生一样,瞪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
“舒尔冬,你没死,而是被哲哲收买,变成了哲哲的一条狗,但是本宫告诉你,若是本宫丢了一根头发,皇上必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不得好死!”蓝欢欢愤怒道。
“贱人,还想威吓本官?现在你被挟持在这个地下室,已经被我们控制,你是死了!”如狼似虎的侍卫,端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变态地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
“宸妃娘娘,你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想怎么虐待你的身子,想害你哪疼,你就乖乖哪疼,想整你痛不欲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一脸狰狞的舒尔冬,鲜廉寡耻,丧尽天良地端着烙铁,狰狞地威吓蓝欢欢道。
“禽兽不如,恬不知耻!”倔强的蓝欢欢大声骂道。
“小美人,叫呀,爷就是要你哪都疼!”一脸卑鄙的舒尔冬,握着烧得毛骨悚然的烙铁,故意渐渐地逼近蓝欢欢的瓜子脸。
“禽兽,你真是狗胆包天,你要敢害我们格格,皇上晓得了,斩你全家!”紫鹊这时也醒来,亲眼看见如同魔鬼的舒尔冬,握着烧红的烙铁,逼向蓝欢欢,顿时怒气填膺,大声怒骂道。
“小美人,若是把你这张芙蓉脸烫一个疤,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再宠爱你?”舒尔冬卑劣地诡笑道。
“你烫啊,你和你的主子哲哲,玩火**,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仰起玉颈,怒视着龌蹉的舒尔冬。
“哈哈哈,宸妃娘娘,你这明眸皓齿,若是烫坏了,真是让人有些怜香惜玉,小的不烫你脸了,但是,今日爷要你身上哪疼,你就哪疼!”一脸狰狞卑鄙的舒尔冬,突然把烙铁逼进了蓝欢欢的皓腕和手臂,顿时地下室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小美人,今日让你逃跑也跑不了!”丧尽天良,变态龌蹉的舒尔冬,自鸣得意地欣赏着一身血的蓝欢欢,仰面大笑,突然他又拿着烙铁,重重地烙了蓝欢欢的大腿,顿时血肉模糊,蓝欢欢痛得昏晕。
“鲜血美人,奴才把这赏心悦目的东西呈给皇后娘娘,一定平步青云!”一张狗脸的舒尔冬,有恃无恐地诡笑道。
关雎宫,皇太极因为蓝欢欢的失踪,急得不吃不喝,坐在蓝欢欢的书房里,看着奏折。
“皇上,虽然巴牙喇护军都去城内外找了,但是娘娘仍然失踪!”马瞻超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兰儿去找十阿哥,不会莫名其妙地自己出盛京,难道,兰儿是被人挟持了?”皇太极皱眉思忖道。
“皇上,臣也怀疑,娘娘是被人绑架了,这几日,虽然我们的护军在城内外寻找,但是却没有一点影子,娘娘不会自己隐蔽起来的,臣怀疑,是凶手挟持娘娘,进了像地下室一样的隐蔽地方!”马瞻超拱手禀告道。
“兰儿若是被奸贼绑架,那便危险了,荣儿,你和马瞻超秘密在城内寻找,而且要封锁消息!”皇太极心急如焚,命令荣儿道。
再说多尔衮,在前线听说蓝欢欢失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哥,我们现在正与明军大战,你一定不能因为她,精神崩溃!”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见多尔衮忧心忡忡,大声对多尔衮说道。
“多铎,战国时,孙膑用减灶之计,因势利导,骗庞涓中了埋伏,现在我们也举一反三,你去外面传说,说我心急如焚,要秘密回盛京救宸妃,你和苏克,故意撤退,在大路上埋伏!”多尔衮一脸精明,目视着多铎,小声叮嘱道。
“总兵大人,清军的睿亲王多尔衮,率兵暗中撤退了!”再说吴三桂大营,大将夏龙,向吴三桂禀报道。
“多尔衮暗中撤退?难道是因为那个蓝欢欢?”吴三桂眼睛一转,狡狯地奸笑道。
“蓝欢欢?就是邹甄总兵那个朋友蓝姑娘?听说,邹甄昔日也为了这个女人,如疯似狂,难道,多尔衮也为了这个妖女,撤兵了?”夏龙大惊失色道。
“多尔衮是个情种,这次定是为了蓝欢欢,暗中撤兵,夏龙,命令大军,立即追击清军!”吴三桂奸笑道。、
却说月黑风高,吴三桂的关宁铁骑,急不可耐,在大路上驰骋,追击清军,军队到了一片森林,突然万箭齐发,杀声东西,一声号炮,从斜刺里杀出一员白袍大将,正是多尔衮!
“多尔衮?”吴三桂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呔,吴三桂,下马投降!”多尔衮手执大刀,直取吴三桂,这时,身后一声炮响,一员小将带兵冲出,血气方刚,端的是凶猛,正是多铎。
吴三桂大吃一惊,命令突围,多尔衮率兵掩杀,杀得明军血肉横飞,丢盔弃甲。
“蓝姑娘被小人绑架了?”再说此时,被崇祯擢升为京畿提督的邹甄,正好带兵来到宁远,这时,岳月听了吴三桂大营里的谣言,立即禀告了邹甄。
“邹大人,那个皇太极的宠妃蓝姑娘,确实是被江湖上哲哲收买的斯文败类绑架了!”这时,红莲山的独孤珍姑娘,来到邹甄的大营,向邹甄禀告道。
“独孤姑娘,你们红莲派的人,在辽东有斥候,蓝姑娘是被败类绑架,绑架在哪?”邹甄心急如焚地问道。
“昭山,哲哲收买的护军统领舒尔冬,和几个江湖上的败类,上个月,暗中从皇宫里,绑架了蓝姑娘,并且控制她进了昭山的地宫,但是他们把蓝姑娘挟持在昭山的哪个地宫,我们不知道?”独孤珍拱手一本正经道。
“当年,蓝姑娘,义正言辞,正气凛然,救了我邹甄一家,也救了江湖上的不少侠士,现在蓝姑娘被坏人挟持,我们一定要拔刀相助!”邹甄斩钉截铁道。
“昔日,蓝姑娘也救过我们红莲派,邹大哥,我们一起去昭山,救蓝姑娘!”独孤朕柳叶眉一竖,点头拱手道。
再说多尔衮,凯旋回京后,迅速亲自带着苏克等人,在盛京内外,寻找蓝欢欢,但是找了几日,仍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苏克,这些绑架宸妃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多尔衮询问道。
“王爷,我们也不晓得,但是听说,这些人是清宁宫收买的!”苏克拱手道。
“王爷,我们查到了,这群江湖败类,把宸妃娘娘绑架到了昭山!”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疲于奔命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马瞻超,我们并肩作战,去昭山!”多尔衮毅然道。
再说蓝欢欢,被舒尔冬没有人性地虐待,全身都是伤,舒尔冬见没有人相信蓝欢欢被绑架,更加肆无忌惮,日夜虐待蓝欢欢,谄媚哲哲。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现在被十分秘密地挟持在那个暗室,没有人晓得,也没有人相信,蓝欢欢被我们控制,不是离家出走!”清宁宫,一脸卑鄙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现在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大叫大喊,也没有人相信她,她就作茧自缚吧!”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被绑架了,皇上急得死去活来,我们是不是杀了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不,喜花,现在可以传出一些消息了,故意告诉那些人,蓝欢欢被绑架到了昭山,你们要去后宫造谣,要皇上也知道,引皇上去昭山,然后,我们调虎离山,趁机拥立九阿哥为皇上,宣布大行皇帝驾崩!”哲哲胸有成竹地狰狞笑道。
再说昭山,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带着侍卫,来到了山下,四处寻找地宫,但是却没有找到。
“多尔衮!”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亭亭玉立,眉似春山的女子,下了山,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庒妃娘娘?”马瞻超大惊道。
“布木布泰,你怎么也来昭山了?”多尔衮目视着眉目欣喜的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欣喜若狂地问道。
“多尔衮,听说姐姐被绑架到了昭山,我和苏沫儿拂晓就来这里寻找了,但是却一个影子也没找到!”布木布泰凄然道。
“布木布泰,这个昭山,就靠近皇上的地宫昭陵,那些人把宸妃绑架进了地宫,是不是会进入昭陵?”多尔衮思忖道。
“多尔衮,我想出一个办法,你们簇拥着本宫回盛京,传说出去,说找到了宸妃娘娘,本宫的眉眼像姐姐,咱们故意让草木皆兵,引凶手出来!”布木布泰娇憨地笑道。
“听说宸妃娘娘被救回来了,就在昭山!”盛京城中,突然沸沸扬扬。
“皇后娘娘,外面有人传说,蓝欢欢被多尔衮救回来了!”喜花欠身禀报哲哲道。
“胡说八道,喜花,这是怎么回事?”哲哲气急败坏道。
“皇后娘娘,是庒妃娘娘,冒充蓝欢欢,和多尔衮回来的!”喜花禀告道。
“布木布泰?本宫的这个侄女,真是精明,她冒充蓝欢欢,让多尔衮簇拥着她回来,暗中竟然救了多尔衮,本宫本来想骗多尔衮回宫,然后诬陷多尔衮就是挟持蓝欢欢的凶手,借皇上的手杀他,没想到,布木布泰竟然暗中聪明地保护多尔衮了!”哲哲凤目一转,诡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继续污蔑睿亲王多尔衮,还是?”喜花问道。
“让多尔衮回来吧,蓝欢欢灭有真正找回来,多尔衮和皇上会再次拼死去的!”哲哲像魔鬼一样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绑架进地宫,已经一个月了,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舒尔冬,对蓝欢欢进行了鲜廉寡耻的虐待。
“小美人,爷就是要整得你鼻青脸肿,死心吧,没有人晓得你被关在这里,被我们控制!”如同恶魔的舒尔冬,变态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呈现着他的狗脸,故意威吓蓝欢欢道。
“舒尔冬,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皇上会知道的,睿亲王和天下人都会知道的,纸包不住火,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杀气腾腾的舒尔冬。
“宸妃娘娘,您又想做噩梦了吧?爷就喜欢吓你!”无耻的舒尔冬,突然拉来了一个人,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那达理?”蓝欢欢大惊!
“是,本贝勒爷就是那达理,蓝欢欢,你忘了爷的阿玛阿达理贝勒了吧?当年,就是你这个贱人,在皇上面前陷害我阿玛,让他被害,真是没想到,你这个贱人也有今天,活该!”鹰钩鼻,一张长脸的纨绔子弟那达理,一脸狰狞地注视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原来你是当年那个无耻小人阿达理的儿子!”蓝欢欢鄙夷地笑道。
“蓝欢欢,都是因为你,那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那个昏君,悲痛得死去活来,每天发狂,爷我就是在丧期喝酒玩了女人,昏君就贬黜了爷的贝勒之位,没想到,你没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狐媚皇上整爷,今天,爷也虐待虐待你玩玩!”那达理一脸灭绝人性,对着蓝欢欢去咆哮道。
“贝勒爷,这时风流箭,射中人,只疼,但是死不了人!”这时,一脸卑鄙的舒尔冬,呈上了一张弓和一些箭矢。
“舒尔冬,把这个贱人和那些丫头,放放风,放在正殿里跑,爷要狩猎!”一脸鲜廉寡耻的那达理,仰面奸笑道。
地宫的大殿,蓝欢欢和紫鹊,还有几十名被绑架的女孩,被穷凶极恶的侍卫,押到了大殿。
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