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瓜尔佳福晋弑君?”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哲哲质问道。
“臣妾缉捕了人证!”哲哲向喜花一瞥,喜花立即带宫人押着瓜尔佳福晋的丫头黑鸢,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启禀皇上,奴婢的主子确实是弑君的凶手!”黑鸢斩钉截铁地叩首道。
昙花宫,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寝宫押着大叫的瓜尔佳福晋出了昙花宫,来到皇太极的崇政殿。
“哲哲,你竟然兔死狗烹,杀本宫灭口,你真是一个毒妇!”瓜尔佳福晋跪在皇太极脚下,突然恍然大悟,撕心裂肺地大叫道。
“大胆,来人捂住这个贱人的嘴!”哲哲凤目圆睁道。
“皇上,哲哲才是凶手,哲哲借刀杀人,她想毒死皇上拥立”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垂死挣扎,却被喜花捂住朱唇,过了半晌,瓜尔佳福晋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皇后,既然凶手已经惩治,你回清宁宫吧!”皇太极凝视着一脸狡狯的哲哲,目光如炬,倏然一笑道。
崇政殿,辰时,皇太极意气风发,穿着九衮龙袍,神采奕奕地步上丹墀,正襟危坐,百官见皇上病愈,而且精神振奋,人人欣喜若狂。
“哲哲这个狡猾的毒妇,这次竟然把黑锅背在瓜尔佳福晋身上,瓜尔佳福晋这个毒妇被兔死狗烹,也是作茧自缚!”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回到关雎宫,心中风刀霜剑,对紫鹊说道。
“格格,虽然这次哲哲老奸巨猾,但是那个虐待我们的瓜尔佳福晋,终于作法自毙,哲哲这个毒妇,日后也会风声鹤唳!”紫鹊得瑟笑道。
这时,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回到了关雎宫。
“皇上,虽然您吃了解药,但是病去如抽丝,你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蓝欢欢弱眼横波,倩然一笑,扶着皇太极,坐在软榻上。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用她的亲信瓜尔佳福晋当替罪羊,真是心狠手辣,但是兰儿,朕已经看清了这个毒妇的真面目,这次一定不会饶她,若是朕宽宏大量,这个贱人就会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朕要下旨,废黜哲哲的皇后之位,册封你为皇后!”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斩钉截铁道。
“皇太极,不能废黜哲哲,现在,我们大清就是要安安全全,镇定自若,若是突然废了皇后,朝廷会乱的!”蓝欢欢劝皇太极道。
“好,兰儿,虽然不废黜哲哲,但是朕要永远禁足哲哲,要她下辈子进冷宫!”皇太极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舒然笑道。
崇政殿,皇太极龙颜大怒,命令范文程宣旨:“召曰,大清崇德七年,元妃贤良淑德,毓质名门,代皇后统摄六宫!”
这时,崇政殿上,文武百官一本正经,凝视着郑重步进大殿的元妃!
“她是宸妃?她不是皇后呀,怎么穿皇后的凤褂?戴皇后的熏貂朝冠?”呆若木鸡的文武百官,惊愕地凝视着弱眼横波,颦眉孤傲的元妃,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皇上万岁!”范文程带领文武百官,跪在皇太极和元妃的脚下。
“兰儿,朕已经策划好了,以后,你就是真正的皇后哲哲,你代替哲哲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在关雎宫,统摄六宫!我们终于能比翼双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悠然一笑的蓝欢欢,眉眼弯弯地说道。
“皇太极,我改变历史了,我蓝欢欢,日后与你心心相印,一起憧憬,一起自由,一起一统天下!”蓝欢欢的斑斑泪珠,宛若梨花带雨!
“兰儿!”皇太极眉眼一笑,唇渐渐地逼近蓝欢欢的朱唇。
蓝欢欢柔肠百结,皇太极将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姐姐!”关雎宫外,日上三竿,蓝欢欢出了寝宫,伸了个懒腰,这时,庒妃布木布泰,眉飞色舞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妹妹,一大早来了?”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姐姐,妹妹与姐姐说一件大事!”布木布泰鬼头鬼脑地拉着蓝欢欢进了寝宫。
“布木布泰,你要我拥立九阿哥为太子?”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的话后,惊愕地凝视着布木布泰。
“姐姐,姑姑企图弑君,这次是玩火**,完全扳倒了,但是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若想在宫里继续活着,只有要仰仗新的靠山,这个靠山就是太子,九阿哥福临已经六岁了,是姐姐的亲侄,若是立福临为太子,而不是豪格或博穆博果尔,以后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就不会被人害了!”布木布泰精明地劝说蓝欢欢道。
“布木布泰,虽然皇上现在专宠我,但是,我不能给皇上吹枕头风,我不能干预朝政!”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布木布泰道。
“姐姐,妹妹知道,你还有十阿哥,隐蔽在民间,但是十阿哥才两三岁,现在只有立六岁的福临,那些八旗亲贵才不敢围攻,日后,等十阿哥长大了,皇上再重立十阿哥为太子,岂不是好事?”布木布泰苦口婆心地劝说蓝欢欢道。
“布木布泰,你太幼稚了,皇上现在不会立太子的,而我的十阿哥,和麝月在民间已经失踪几年了,我想找到他们都很困难,但是妹妹,若想让福临继承太子,你就要从小教习他文武双全!”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一本正经道。
“皇后娘娘,布木布泰这个小人,竟然见利忘义,抱着九阿哥投靠蓝欢欢了!”清宁宫,哲哲悻悻然坐在软榻上,喜花小心翼翼来到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布木布泰,本宫这个侄女,十分狡黠,她这次见风使舵,也是因势利导,但是皇太极也太看抵本宫了,本宫当了十几年皇后,在宫中,在京城,心腹车载斗量,现在关雎宫还在本宫的监视之下,喜花,派人继续隐蔽在关雎宫外,无所不用其极,装神弄鬼,骚扰破坏,小声冷嘲热讽,让蓝欢欢这个贱人,永远走不出来!”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皇后内,宫人们窃窃私语,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蓝欢欢在关雎宫,仍然听见窗外丧心病狂的辱骂。
“就是你,就是她,冒充宸妃的红颜祸水,不祥之人!”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一脸兔死狐悲,秘密来到关雎宫外,有恃无恐地传播谣言挑拨辱骂。
“皇上,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深明大义,但是现在有人传说,皇后娘娘是妖女假冒的,皇后娘娘被人陷害,幽禁在清宁宫了!”崇政殿,杜度和阿巴泰,硕托,索尼等人,异口同声,争先恐后上奏,礼亲王代善也向皇太极询问。
“胡说八道,现在后宫由元妃代皇后统摄,谁冒充皇后了?”皇太极龙颜大怒。
“皇上,听说这个元妃,是有人冒充去世的宸妃,妄想狐媚皇上!”杜度拱手道。
“一派胡言,谁冒充,难道朕分辨不出?”皇太极拍案大怒。
关雎宫,蓝欢欢带着紫鹊,去后花园遛弯,突然,土门淑妃和几个淑妃,张牙舞爪地来到蓝欢欢面前,瞥着大白眼,大声讥笑,指桑骂槐道:“这个元妃是何人呀?似乎长得像昔日那个因为丢人现眼,香消玉殒的宸妃妹妹,真是妖女,竟然又回到皇宫,狐媚皇上了,还克死了瓜尔佳福晋!”
“土门淑妃,你在那儿,装妖作怪的指桑骂槐,骂谁?瓜尔佳福晋,被谁指挥,毒害皇上,你们不知道吗?”义愤填膺的紫鹊嘟着小嘴,柳眉倒竖,对着土门淑妃大声质问道。
“神经病,我们在说话,又没说你家主子!”土门淑妃窥了紫鹊一眼,扭着腰,和几名淑妃得意洋洋地走了。
“这些毒妇,竟然肆无忌惮!”紫鹊瞪了土门淑妃一个大白眼。
“紫鹊,我们现在刚回宫,还要统摄六宫,不要被她们的挑衅气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紫鹊,回到了关雎宫。
“贱人,还要脸,克死了一个又一个,牵累了一个又一个!”土门淑妃扭着腰,正好和囊囊贵妃遇见,两人狼狈为奸,来到关雎宫,冷嘲热讽,故意干扰了一阵。
今日,突然有人来到关雎宫,敲了关雎宫的门,紫鹊打开宫门,却没有人,她觉得碰见鬼了,这时,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进了宫门内,向紫鹊作揖。
“你是,岳月?”紫鹊十分惊愕。
“紫鹊姑娘,不好了,我们大人在北京被周延儒构陷,要被害死了!”岳月心急如焚地对紫鹊拱手道。
“岳月?你怎么潜入了皇宫?邹大哥又被污蔑了吗?”蓝欢欢掀了帷幕,一脸忧虑地来到岳月的面前。
“蓝姑娘,邹家全家都被诬陷勾结敌人,关进大牢,秋后就要斩首了!岳月拼死从大牢冲出,化妆护军,才潜入盛京!”岳月痛不欲生地跪在蓝欢欢脚下。
“岳月,我和邹大哥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好兄弟,既然邹大哥有危险,做兄弟的一定拔刀相助!今晚,我就带着紫鹊,和你入关救人!”蓝欢欢浩然正气地对岳月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顺利把那个岳月放进皇宫了,那个蠢蛋,一定暗中见了蓝欢欢,蓝欢欢和邹甄是结义兄妹,一定暗中逃出皇宫去关内救他,这样,我们是声东击西,骗蓝欢欢出宫,然后打击皇上,说蓝欢欢又和邹甄私奔了!”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欠身,志得意满地禀报道。
“好,这个贱人被我们骗走了,现在宫中大乱,本宫只有卷土重来,才能继续统摄六宫!喜花,在宫外的刺客,你都埋伏好了吗?”哲哲气焰嚣张地狰狞奸笑,目视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刺客已经埋伏好了!”喜花禀报道。
月黑风高,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化妆成护军,拿着金牌,一帆风顺出了皇宫,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喜鹊驾驭着郁葱,和岳月迫不及待地驰骋在大路上。
就在这时,他们进了一个树林,毛骨悚然的黑树林,一片静谧,突然,从树上,跳下,一个又一个黑衣武士,十分的渗人!
“蓝姑娘,我们中埋伏了!”岳月恍然大悟道。
“岳月杀出包围!”蓝欢欢拔出宝剑,英姿飒爽,这时,岳月的心腹岳宽,率领侍卫,听到刀剑声,迅速来树林增援,双方激战,刀光剑影,杀得难解难分。
“狗贼,竟敢伏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白影,从蓝欢欢的秋波前驰骋过。
“多尔衮!”蓝欢欢又惊又喜!
“杀!”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手持大刀,杀得刺客落花流水,苏克和正白旗的侍卫,包围了这些刺客。
“首领,我们被围了!”刺客中,吓得战栗。
“杀死蓝欢欢,主子有赏!”刺客首领疯狂地率领刺客,向蓝欢欢进攻,就在这时,蓝欢欢的身边,被鬼叫的蚊子包围了。
“蓝欢欢,这是控蚊魔法,今日就算我们杀不了你,你也将被这些吸血蚊子叮死!”丧尽天良的刺客首领,仰面奸笑道。
这时,蓝欢欢环视四周,耳边都听到蚊子毛骨悚然的鬼叫声。
“畜生,竟然用这些江湖上下流的办法!”多尔衮怒发冲冠,箭在弦上,膂力弓满月,向那些蚊子射出火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箭射中蚊子,顿时,传来了蚊子被烧焦的臭味!
“多尔衮!”刺客首领气急败坏,向多尔衮杀来,多尔衮一脸镇定,手中的大刀神出鬼没,刺客们围攻蓝欢欢,被岳月的骑兵大刀阔斧砍杀,杀得尸横遍地。
“多尔衮,今日我和你同归于尽!”如疯似狂的刺客首领,冲向多尔衮,多尔衮鄙夷一笑,大刀上下翻飞,须臾将这个刺客首领砍倒,苏克率领侍卫,押住了这个首领。
多尔衮掀开刺客的蒙面,顿时大吃一惊:“何洛会?”
这时,侍卫把刺客全部杀死,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拱手多谢。
“兰儿,听说你又要去多管闲事了,走吧!回家后,那个恶女人也不敢害你!”多尔衮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笑容可掬道。
“多尔衮,再会!”蓝欢欢跳上小白,向多尔衮拱手道别道。
“兰儿,保重!”多尔衮一脸气概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再说蓝欢欢和岳月,紫鹊,向关内跑去,多尔衮押着何洛会,来到了一个树林。
“多尔衮,要杀便杀!”何洛会瞪着眼睛怒视沉着一笑的多尔衮。
“何洛会,你今日埋伏在大路刺杀宸妃娘娘,已经是罪恶滔天,你的主子豪格派你来干这种谋反之事,就是要借你的刀杀人,但是,本王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你的主子也当不了太子,因为你的主子是一个傻子,他从头到尾,都被哲哲那个蛇蝎女人控制了,变成了哲哲的傀儡,虽然你的主子知道哲哲是他杀母仇人,但是却不知道哲哲已经知道了你的主子在赫舍里淑妃弥留前,听到的奄奄一息!”多尔衮鄙夷地目视着何洛会,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尔衮,皇后和肃亲王竟然都在你的掌中,被你知道得这么完整?”何洛会惊愕地目视着一脸恐怖的多尔衮。
“何洛会,日后能君临天下,继承皇位的,只有本王,你的主子,是完全斗不过本王的,因为,这个盛京城,皇宫,大街小巷,都清清楚楚地被本王握在掌中!”多尔衮耀武扬威地笑道。
“多尔衮,到处都有你的奸细?”何洛会恍然大悟道。
“何洛会,投靠本王吧,和本王里应外合,日后,本王会让你平步青云!”多尔衮精明地笑道。
清宁宫,哲哲怒视着喜花,火冒三丈:“那个豪格,真是蠢货,竟然派那么多刺客,都没有刺杀蓝欢欢,养虎遗患呀!”
“皇后娘娘,豪格现在仍与我们联合,他企图用皇后娘娘的皇后嫡位,帮他继承太子!”喜花禀告哲哲道。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还企图借本宫的刀,本宫已经要立九阿哥了,现在布木布泰只有依仗本宫!”哲哲灭绝人性地奸笑道。
再说麟趾宫,自从皇太极听说蓝欢欢秘密带着紫鹊再次离家出走,不由得双眉紧锁。
“皇上,宸妃娘娘留下的信!”荣儿把信笺呈给皇太极,皇太极看了信后,才知道蓝欢欢去关内救邹甄了。
“皇太极,邹甄又被奸贼诬陷,我去两肋插刀了,若是顺利,我能劝邹大哥归顺大清,与我们勠力同心,并肩作战!最后,皇太极,告诉你,我们的十阿哥,还在盛京民间!”
“兰儿说,我们的十阿哥还在盛京!好,朕找到十阿哥后,就立十阿哥为太子!”皇太极欣喜若狂,眉眼弯弯道。
“主子,宸妃娘娘离家出走,呈给皇上一封信,说她和皇上的十阿哥,还在盛京民间!”永福宫,奸细鬼头鬼脑来到寝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我们要先发制人,派刺客在皇上的人之先,刺杀十阿哥和麝月!”布木布泰咬牙切齿,狰狞地笑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回到了关内,岳月向蓝欢欢叙述了邹甄被诬陷,全家被关进大牢的事。
话说邹甄,带兵与第五次入关的清军,浴血奋战,打了几个胜仗,但是监军的内阁首辅周延儒,见清军安全掳掠出关,竟然把战败的责任嫁祸给邹甄,先入为主,派人去北京传播谣言,说邹甄和清军勾结,让清军掳掠了十几万百姓,崇祯接到奏折,原来不信,但是听到流言蜚语后,大动肝火,命令锦衣卫,把邹甄逮捕,并在北京,逮捕了邹甄全家,打入大牢。
“邹甄卖国,这小子,在前线,每天吃吃喝喝,纸醉金迷,还勾结清军,真是恬不知耻!”一些被周延儒收买的奸细,围在大牢外,大声辱骂。
兵部尚书李建泰,听说女婿被陷害,打入大牢,立即去乾清宫,向崇祯禀报。
“皇上,小人盗窃邹总兵的战功,还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竟然贼喊捉贼,鲜廉寡耻地传播谣言,陷害邹总兵勾结敌人,淫荡吃喝!”一脸忠心的李建泰,跪在崇祯的面前。
“李建泰,邹甄虽然是你的女婿,但是你应该大义灭亲,本来朕也不信邹甄勾结敌人,但是现在铁证如山!”崇祯,大为光火,把案上的奏折,扔给李建泰。
李建泰不寒而栗地看了奏折,忠心耿耿地叩首道:“皇上,周延儒虽然监军,但是他恬不知耻,躲在保定,作壁上观,邹甄率吴三桂白广恩等总兵,在墨山伏击清军,大败敌军,但是周延儒却故意盗窃邹甄的战功,还倒打一耙,先来京城传播谣言,欺骗皇上!”
“胡说八道!李建泰,邹甄勾结清军,无能大败,这些黑材料,说得有鼻子有眼,你要为你女婿翻案,呈上铁证!”崇祯拍案愤怒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回到了北京,蓝欢欢询问岳月道:“夫人呢?”
“蓝姑娘,夫人也被关进大牢了!”岳月一脸凄然道。
“岳月,周延儒鲜廉寡耻竟然偷盗邹甄的战功,还颠倒黑白,陷害邹甄,现在只有让亲自参加前线战争的人,为邹甄翻案!”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亲自参加战争?我岳月就亲自参加了,但是皇上不信!”岳月忧虑道。
“岳月,如果敌人做人证,证明邹甄的战功,崇祯必然相信!”蓝欢欢三思道。
“蓝姑娘,你想亲自去证明?不,蓝姑娘,你进宫,一定会被缉捕!”岳月摇头道。
“岳月,我化妆成你的俘虏,你押着我去乾清宫崇祯一定相信!”蓝欢欢明眸一转道。
“格格,你进宫,一定有危险!”紫鹊嘟着小嘴道。
“大人,那个奸贼周延儒,煽动皇上今日就把邹大人一家满门抄斩!”这时,连滚带爬的岳宽,来到岳月和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