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夏并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她在相府受尽折磨,忍辱负重活到现在,主要是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爹娘,所以,不管多难多苦,她都提醒自己说,紫夏,你要坚强。
可是,面对贞操将失的这一瞬间,她却想到了死。
然而随着沈慕云的手在她身上越来越放肆地抚摸,她的全身都僵直了,思想也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几乎要沦陷在沈慕云温柔的双手中,一阵快感,霎时向全身扩散。
她像一朵初放的蓓蕾,只这一点点的亲吻,便仿佛令她进入有阳光普照的大地,那颗心花香瓣,在逐渐的开放着!
这种感受令她迷醉,令她终身不忘。
口中多了一条鲜活灵动的舌条儿,在四处探索新大陆,挑逗起她唇中每一处神经,旋旋而取之。她贝齿微开,探出小丁香,来欢迎这只陌生的访客,她似那朵花儿更开放了一些。
她陶醉了,心酥骨软,她的心,在那一刻,爱上了沈慕云。
门被一脚踹开,段盈盈的身影出现在紫夏的眼前。
“紫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引我的相公!”段盈盈一身嫁衣在烛光中红的刺眼,仿佛是怒火烧红了她一般,她的脸几近扭曲在一块。
紫夏还缩在沈慕云的怀抱中,她本能地想起身跪下说,小姐,你误会了。
奈何,沈慕云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搂在她腰部的手反而更紧了些。
紫夏推着挤着想从沈慕云的怀抱中出来,却无济于事。
她用目光求沈慕云,求他放开她。
沈慕云有着大发慈悲一般的感觉,松手了。
她跳下床,跪在段盈盈跟前。
段盈盈的双眸中涌现出无限的怒火,她怎么也想不到紫夏会做出这种事,是因为她太信任紫夏了吗?
她在新房左等右等,却等到一个自称是媚儿的女子进了新房,告诉她,她的相公正在与紫夏温存。
她原本不相信,可是眼前的景象容不得她不相信。
她恨恨地瞪着紫夏,伸手一甩,脆脆的一声响。
紫夏被打在了一旁,她又爬起身,跪直了身子,解释着比划道:小姐,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段盈盈咬牙切齿,一巴掌仿似不解恨,她一脚踹在了紫夏的胸口,说:“误会,本小姐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不成。”
紫夏被踹倒在地,疼得她气都喘不上来,她还是跪直了身子,解释说:小姐,并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是,是——
是什么,紫夏不敢往下说了,她总不能跟小姐说,是你的相公企图强暴了我。她了解,小姐不会相信的。
“不是我看见的那样,那是怎样,你倒是说呀!”段盈盈追问。
紫夏索性不说了,垂了头,两行泪水从她美丽的脸庞上流淌下来。
段盈盈更加来气了,一巴掌过去:“你说还是不说!”
紫夏脸甩在一旁,隐忍着,还是不说话。
段盈盈又一巴掌过去:“想不到我拿你当自家姐妹对待,你竟做出如此对不起我的事来。”
紫夏抽泣着,眼泪越落越多。
段盈盈的手没停,一巴掌紧跟着甩过去,说:“这么多年来,我让你吃好的,穿好的,想不到,我竟养了只狐狸精在身边——”
紫夏的脸上多了无数个指印,沈慕云就坐在一旁,看着段盈盈一巴掌一巴掌抽着紫夏。
他就跟看戏一般,看够了,面无表情的起身,抹去唇上的一抹血迹,弯腰附在紫夏身旁。
段盈盈以为沈慕云是想扶起紫夏,谁知沈慕云咬在紫夏耳边说:“原来你家小姐,真的是京城第一泼妇。”
紫夏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段盈盈听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
这话,段盈盈听在耳里,以为是紫夏说了她什么坏话,她仇视地看着紫夏,扬手,又是一巴掌要下去。
沈慕云拦住了段盈盈,他握住她的手腕,冷语冰人说:“要教训丫鬟,带回你的相府教训,是杀是剐你自己看着办,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
段盈盈被他的这句话给惊了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地方?难道他的,还不是她的吗?她已经是他的娘子了,不是吗?
紫夏的心冷了,她的眼泪哭干,只是肩膀依旧颤抖的厉害。
沈慕云有些爱怜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紫夏被打的通红的脸,啧啧几声,说:“可惜了,可惜了,再好的兴致,也坏在这张脸上了。”
紫夏有些心痛地扭过头去,不让沈慕云碰她。
沈慕云一笑,棱角分明的脸庞满是戏谑的表情,瞅了一眼段盈盈,转过身,捏住段盈盈的下巴,说:“看来,你的这张脸,也可以解我需要的。”说着,拦腰抱起段盈盈,往床上扔去,“你不介意我们的新房暂且在这吧?”
段盈盈一下温柔起来,妩媚地垂下脸去。
沈慕云轻轻地,温柔地,慢慢地解开了段盈盈的嫁衣。
段盈盈不由浑身一颤,转瞬间的她一丝不挂。
逐渐沉沦的她犹记得,紫夏还跪在一旁,急忙扯过被子掩盖住身子,叫了一声紫夏:“还跪着干什么,出去!”
紫夏如同大赦,捂着胸口被踹疼的地方,站起身。
胸口的疼当然不及心里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爱错了人,姑爷宠幸小姐,没有什么不对的,然而,她却听见了自己心被撕碎的声音。
她痛苦地咬紧了双唇,带上门要出去。
沈慕云在她起身的时候突然说:“不准走!”
紫夏站住了脚步,背对着他们。
沈慕云的大手掀开被子,抚摸过段盈盈的娇躯,没有看紫夏,只是淡淡地说:“你不是丫鬟吗?留下伺候我们。”
紫夏怔住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段盈盈被抚摸得,心头就跟被什么撩拨了一样,一阵悸痒,一听沈慕云让紫夏留下伺候的话,有些结巴道:“让、让她、留下、看着、看着我们?”
沈慕云唇角一扬,抚摸上段盈盈的高峰,狠狠地捏了一把,痛的段盈盈一声娇呼,他说:“我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特别是她。
段盈盈还想反对的,可沈慕云的大掌仿似有一股魔力一样,让她的心痒的难受,恨不能沈慕云能快快要了她,占有她,在沈慕云温柔的抚摸下,她呻吟着说:“好吧,就让她留下。相公,你快点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