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慕云的眼中,女人的美丽分为两种,一种是脸蛋的美丽,一种是身体的美丽。
段盈盈则属于后者。
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的段盈盈,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
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沈慕云鼻孔,拨弄着他那早已欲火焚烧的心田,滋润着他那压抑复仇的怒火。
沈慕云命令紫夏转过身来,命令紫夏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紫夏委屈极了,听到他语气中的不耐,却仍然不愿意转身,更不愿意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宠爱另一个女人。
段盈盈注意到沈慕云的眼睛始终停留在紫夏身上,心中的悸痒又让她恨不能吞了沈慕云。
她也逼迫紫夏转过身来,逼紫夏睁开眼睛,因为她突然迫切想看到紫夏脸上的痛苦模样。
紫夏咬紧了唇,以千斤之力转过身来,睁大了一双泪眼看着。
沈慕云这才开始行动起来。
段盈盈只觉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
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着眼,享受着。
沈慕云宠幸着段盈盈,目光却始终落在紫夏身上。
他眼中的紫夏,整个身躯,都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简单的簪子,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颈脖圆长,温润如雪。
沈慕云的心中涌过一丝快感,他看着紫夏,动作越加疯狂,段盈盈一声一声痛苦又快乐的尖叫着。
紫夏的表情呆滞,她的眼前,
纠缠如蛇肌腱结实的四肢……
大汗淋漓铜光闪闪的脊梁……
交缠双颈难舍难分的长发……
如同雄狮左右搏击的沈慕云……
譬如雌雁上下翻飞的段盈盈……
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了皇甫啸,想起了他那深如海,冷如冰的眼神。
沈慕云瞧出来紫夏神游太虚,有些不快地结束了对段盈盈的宠幸。
段盈盈忽觉一阵快感,从背脊直传脑髓,她原本纠缠在沈慕云身上的四肢一下无力地软瘫下来,双眸微睁,回味着那让她冲上云霄的感觉。
沈慕云却跳下床,冲到紫夏眼前,冷酷地说:“去,把衣服脱了。”
紫夏回了神,愣看着沈慕云。
沈慕云吼道:“非得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吗?”他有些失常了,看到紫夏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的心就突然恨的慌。
紫夏揪紧了衣领,往后退了一步。
段盈盈得到满足后,翻过身子,瞪着紫夏,她可不喜欢一个丫鬟来跟她抢相公。
沈慕云紧逼一步。
紫夏连连摇头,她含着泪求沈慕云。
沈慕云无动于衷,她又去求段盈盈。
段盈盈不开口,但她的目光折射出来的怒仿似在警告紫夏,如果紫夏照做的话,将不得善终。
沈慕云冷漠重复道:“把衣服脱了!”
紫夏跪了下去,又是磕头又是摇头,泪水湿透了她整个面容。
沈慕云依旧无动于衷,依旧冷漠说道:“非要我动手不成!”
紫夏绝望了,面对段盈盈的目光警告,面对沈慕云随时伸来的魔爪,她绝望了。
沈慕云有些嘲笑道:“矜持什么,先前不是还挺喜欢的吗?”
段盈盈扯过被子遮住身子,脸色一沉,提起先前的事,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绝望的紫夏也不解释了,她慢慢地站起身子,一件件脱去衣服,她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玉瓷般的奶白色,雪白如玉,凝脂般,且又微微透红的玉体,既丰满,又细嫩。
如果说段盈盈是属于后者美女的话,那紫夏便是两者皆有的美人儿。
紫夏生的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并不像她的身份那般低微。
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还有那高耸丰满的双峰,那平坦亮泽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无一不引诱着沈慕云。
沈慕云一抬手,将她头上那枚簪子拔出。
紫夏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垂洒下来,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沈慕云眼中出现了欲火。
段盈盈眼中出现了怒火,实难相信,紫夏竟比她还要美艳。
沈慕云将紫夏拉到自己面前,贪婪地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紫夏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慕云,站在那里也不逃开。
沈慕云突然把烛火杵到紫夏胸前。
蜡油滴落。
紫夏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有什么反抗。
沈慕云问:“疼吗?”
紫夏流着泪望了他一眼,点点头。
沈慕云冷漠地一笑,说:“知道疼就好,以后,别让我将话重复第二遍……”说完,将衣服甩给紫夏。
紫夏抱着衣服,愣愣地看着沈慕云。
沈慕云嘲弄道:“怎么,很失望吗?本庄主可不愿意跟一个不会叫的女人上床。”
沈慕云的话语再一次将紫夏推到了绝望边缘,她面色惨然的瞪视着沈慕云,心如刀割般瘫坐在地上,抱着衣服委屈地无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