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妹子们总是水灵的,同时也总带有让人回味的辣味。在这里呆了许久的曼弗雷德当然知道,而且他已经决定,在回去济州岛的时候,眼前叫小月的辣妹子,他是要带去济州岛的。至于将来如何,他还真没有想过。因为作为一个军人,上战场才是他年轻的心中的梦想。
虽然被穆克挑中充当军法官,但在“华夏军”里,军事法庭与宪兵队是一起的,将来同样是要上战场并直接保卫司令部安全的部门。眼前的任务,他是当作军事命令来执行的。虽然在夔州这里,他增加了不少的经验,但总体上来说他还是愿意回到军营里去生活。
“是的,月烈姑娘,我是华夏军军队里的状师,来这儿协助宋慈宋提刑进行法治宣传工作。不过我并不是官员,虽然我是军官,但与宋法官那样的司法官员有很大的区别。而且你也要明白,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没有经过审判不会断定任何人犯有罪行!”
哪知道他越是心平气和的解释,月烈的啜泣就越厉害。如果说打仗,曼弗雷德有些本领,当状师虽然不大喜欢但也还做得上手,那么哄小姑娘们不要掉眼睛,与所有的刚刚成年的青年一样,他也没有太大的能力,因此只好又把自己的目光求救似的投向自己的女仆。
哪知道小丫头这时居然叉起了腰,又向月烈瞪起了眼睛。
“我说你这个丫头,我们家大状师好好给你说话,你怎么光知道哭噻,要不我们就不管好吧,你要死要活自己决定吧!”
一连串的四川话,又脆又快的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倒把月烈吓了一跳,此刻她心中感觉,自己唯一能够领先的就是眼前个一头黄毛,两只蓝眼的怪物。她的泪水,不过是从逃家之后,孤苦伶仃的飘浮了这么久,终于碰到了会帮助她的人。因此一听两人要离开,她急的叫了起来,而且不知不觉之中就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我……你……你们不要不管我!我……我姓孛儿只斤,我……我父亲是亲王忽必烈!”
此言一出,曼弗雷德就怔住了,一旁的小丫头这时了半张着红唇不说话。亲王忽必烈是谁,曼弗雷德与她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为了不让侵犯了“华夏故土”的人逃脱掉,在“华夏军”的参谋部里,那是有着孛儿只斤家族,也就是所谓“黄金家族”所有的谱系表。
将来是按表拿人,不无条件投降的就全部处死。至于投降的,走有计划的“生育”的道路,相信过不了100年,再想找到纯种的这种种族,就不大容易了。而且“华夏帝国”里,另外有一套在100年之内,把他们的文化完全摧毁的计划。目标为100年以后,他们的语言、文化传统,只能够在博物馆里被看到。
“这……那你的名字就应该叫孛儿只斤.月烈了?”
月烈公主这时既然已经把真话说出来,也就不再隐瞒下去。她收了眼泪点了点头,接着暴出更多的料来。
“是的,我是亲王忽必烈的女儿,我父亲要把我嫁给从波斯来的一个汉人,叫什么……”
“赵旭,月烈姑娘,他的名字叫赵旭。而且他是我们的王爷赵伏波的兄长,只不过是一个敌对的兄长而已!”
对于赵旭,“华夏帝国”多数人眼中,那是个即没出息又不大长眼的家伙。如今“华夏帝国”发展成这个模样,统治世界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却还要继续对抗下去。相对于对内仁慈的赵伏波,赵旭自然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而且亲王忽必烈这里一女嫁两家的事情,也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这么说,你是离家逃婚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绝对不会是间谍。不过我想虽然你不是间谍,但总是要被扣押的,毕竟你是敌国王爷的女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月烈突然有些生气。因为曼弗雷德刚刚才说过,他们的谈话不会被其他人知道。她不由的生起气来,心中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你,你们这些汉人怎么如此狡诈,你刚刚才说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句话还真把曼弗雷德给说住了,因为从他的《状师守则》上来说,他当然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否则自己被人夺去手中的扇子,不能做状师是小,破坏了法治以及军队的荣耀事大。而且眼前这件事,恐怕能够决定的只有他自己的上司穆克,甚至穆克也不过是把这个消息告诉赵伏波的人。而且,最终的结果是“华夏帝国”最高法院审理此案,拿出结果才行。
也许大家感觉这有些不近情理,但这就是法律。现在的问题在于,如果破坏了法律的尊严,那么连自己都不尊重的法律,还有谁会愿意去遵守呢。就好像赵伏波倘若有了孩子,他可以为所欲为而不受法律控制的话,那么“华夏帝国”还有谁会遵守法律呢?
这不是玩笑,这事实上是一个影响非常长远的问题。曼弗雷德刚刚想到的是,在“华夏帝国”里这样的事情处理,将会非常麻烦。
“好吗,月烈公主,请您放心,我会保密这件事的。但您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些皇家的首饰从哪里来。另外您还要保证,您不能在无罪之后离开我的身边,我会带您去华夏岛并通知华夏皇室以后最高法院,我想你的事情只有他们能够做决定!”
听到曼弗雷德的话,月烈悄悄放下心来。只是她不大明白的是,曼弗雷德又为何要自己跟随在他身边呢,而且显然还有些误会产生。
“说起来,他也不算讨人厌!”
哪知道一旁的曼弗雷德的小丫头却不乐意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顿在桌子上。
“那我呢,我的大状师,我们可是说好的,你要带我去济州岛的!”
曼弗雷德不明白这丫头哪来那么大气,看了她一眼喃喃说了一句。
“我们的船很大,能装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