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迫不及待地抱起那些宝贝,兴奋地大叫,这些东西足够我们活一辈子的。就在这个时候,余堡看到床的侧面似乎有一个小细缝,缝虽然不大,但也不像是正常摆放床留下来的。
余堡迈步走过去,将脸贴在墙上透过细缝望向里面。突然间,余堡问道:“赖头,我们来的是什么地方?清朝的古墓啊!那么墓在哪哩?”
听到这句话,赖头突然愣住,抬头扫视了一下房间,目光最后停在了余堡脸上,“你帮我把床移开。”余堡继续说道。赖头也不知道余堡有什么想法,只是顺从地走过去帮着将床移开。床后的墙面很干净,看不出任何痕迹。余堡试着拍了几下,又将耳朵贴在了墙上仔细听着。
“把锄头给我。”余堡说道。
赖头赶紧跑到门外拿起锄头又跑到床边交给余堡。余堡拿起锄头二话不说照着墙砍去,赖头躲在一旁看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墙上终于砸出一个洞,余堡再次拿起油灯照向里面,像是一块石板门。
余堡二话不说叫着赖头继续砸下去,又用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工夫,石板门终于完全显露出来。余堡和赖头边擦额头的汗水边互相看了一眼,二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喜悦的笑容。
“我想这间房只是一些小玩意儿,真正的大件就在这个石门后面。”余堡自信地说道,同时伸手摸了一下门,而赖头的目光却移向石门的上方,然后他伸手拍了一下余堡惊呼道:“你看那儿!”
余堡抬起头望向石门上方,上方竟然又是满文和汉文:母子平安!直到推开那扇石门,余堡和赖头才知道为什么门上会写母子平安。原来石门后面果然是个墓室,地上堆放着各种木箱,里面放满了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的确像是一位帝妃的陪葬物,不过墓室的棺材不止一个,而是两个,一大一小。
……
过了不知许久,在那一小的被撬开墓洞旁栖息的枯树底下,是一座深达二十米左右,恐怖阴森,忽明忽暗,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古墓。忽然这时候,古墓内忽然传出一阵阵恐怖诡异的狂笑声。
只听“吱嘎嘎”,一阵沉重的响声,一扇沉重的花岗岩石棺盖被慢慢撬开了。随着“咚”的一家伙,石棺盖子沉重地落到地上。在气死风灯的照耀下,两张鬼魅似的脸,被油灯光照得惨白嵾黄色,夸张变形地、狰狞可怖地团团围住了石棺。
余堡两人皆惊喜地发现,石棺内并没有出现传说的尸变鬼尸,竟只有两具雕花描绘、浮雕细刻的金丝楠木大棺材和小棺材。这一大一小具棺材,大棺材看上去精美绝伦,长约两米,宽约一米,高约一米半!棺身上雕龙画凤,鬼斧神工、美轮美奂,本身就是一具罕见的大型艺术珍品。
小棺材只有不到一米长,宽约半米左右,高约一米!同样馆身雕龙画凤,鬼斧神工、美轮美奂,当正是日记上所记录的母子墓一致。
古人语:慢工出细活儿,像这样精美绝伦的古墓棺材,必然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时间,绝对打造不出来如此令人深邃的棺材。只见他们胆大包天、魔鬼似的家伙,用起钉钳拔出棺材盖上生锈的铁钉,慢慢撬开了楠木棺材盖儿。但见里面忽地冒出一股黄烟,直达墓顶,然后又袅袅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一时间棺材内华光四射,流光溢彩,整座墓室都被照得通亮。已经贪婪成性的他们,一时间大吃一惊,呆若木鸡。
突见眼前一具女尸美艳绝伦,面色如生,神态安详地仰卧在棺材之内,身上还盖着缀满珍珠的蚕丝绸缎,脚蹬两只只有满清贵族才能穿的钰金丝鞋,双手各握一柄短而洁白的玉剑。
不仅如此,女尸肤色仿若白皙,双颊竟甚带着两团潮红的生机,就连长长的眼睫毛都根根清晰可见,犹如刚刚洗完澡,安然地做着春梦酣睡一样。女尸的头发乌黑发亮,油光可鉴,就连指甲纹路也清晰可见。赖头是一名身材矮小,长得歪瓜裂枣、獐头鼠目、尖嘴猴腮、鬼头蛤蟆眼儿的单身老光棍,此时喜不自禁,放肆地嘻嘻笑着,不禁面露淫邪之色。
余堡逼眼着这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赖头正嬉皮笑脸,尽情意淫,伸手欲摸女尸脸蛋儿之际,骇人的怪事儿发生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那女尸脸色慢慢变黑,很快就面目全非,双眼圆睁,眼角欲裂,惨然一笑,露出白惨惨的牙齿,忽地坐了起来。
长着尖利指甲的两手,已长出长长的白毛,猛然甩掉白色的玉剑,笔直地将手伸了过来,余堡和赖头两人皆同时听到“唧吧咔”的一声和一声恐怖的似鬼非鬼叹息。
赖头大叫一声:“诈尸啦!快走啊!”然后向后一仰,咕咚一声,如一截朽木桩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口吐白沫,双脚还不住地抽搐着。同时这女尸只是一跳,紧接着吧咔的一生摔倒,只听“唧咕”的一声尸体渐渐地变黑,尸体开始出现一个个已经腐烂的黑洞。
突然棺材里窜出一只大老鼠,也不知这老鼠是公是母,怎么钻进去,怎么生存,在里面究竟生活了多少年。霎那间的一眼就跳出棺材,仿若拼命般的四周窜来窜去。
“炸你老祖宗妈蛋!诈你个阿尼妹!还不醒来!非要老子踢你一脚是吧!”
同时,余堡又大喊一声:“既然你不醒,那就让这妖里妖气、装神弄鬼的小娘们儿和这个你不成器的二愣子亲热去吧,我先淘了啊!”
余堡从里边捧出一棵长约一米的玉成珊瑚树,嘴巴就再也没合上,接着又把那柄玉剑小心装进布袋里。掏挖掉金砖、金条和金元宝,伸着脏手,急呼呼地从棺材内大把地抓着珍珠、玛瑙、宝石和翡翠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