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发现什么了?”高瘦子说着给余堡打眼色,余堡知道他问他有没有找到秦王玺,余堡微微摇了摇头,就让他过来看这块石碑。其他人见高瘦子朝着余堡走了过来,以为有什么大发现,立马都跟着过来,好像是怕走丢他一样。
他们去看那块石碑,称赞这墓主人的奢华,也难怪秦国会如此的强盛,如此多的财物都填到了墓里,肯定是搞的民不聊生,只要有诸侯国一造反,立马就是揭竿而起,这秦国之所以强盛从这一次墓葬就可以看得出来,与秦国长年征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棺椁大头为放着一颗金色龙头,小头是同色龙尾,余堡上去瞧了瞧确定也是金子打造的,而碧绿色的棺椁中间是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是填入了多少的珍贵冥器,余堡打量了几下就愣住了,因为他没有发现棺盖和棺身的缝隙,也就是说好像是完全的一块。
人是不可能直接钻进去的,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入殓是从棺底进行的,这种入殓非常的少见,毕竟不合乎常理,从风水来讲,这叫倒入,属于大忌,后辈儿孙是要死绝,不过也有一个极大好处,也就是每一代都会有一个人活下来,然后成为天下苍生之主,纵观历史到现代赢姓的帝王不在多数,看来和这里的风水有关系,要是他们今天破坏了这墓法则,估计以后就有所改变了。
这个棺椁乃是翡翠石,在这里余堡也是见怪不怪了,这棺椁的价值无法估量,但要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冥器都贵重,只可惜不是他这种盗墓贼能够拿出去的东西,至少也有几千重,也不知道当时那个年代没有现在的机械是什么运进来的,再次赞美古人的智慧。
忽然,余堡就在棺床上发现了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刻着极小的字,上面写着:“发吾丘者死,盗吾棺者绝户。”看完余堡是一头冷汗。
据余堡查阅墓葬中,在出土的汉代的瓦当上篆刻了“盗瓦者死”的字样,可以看成是这心理战术的代表作,这些属于道术、巫术、咒语等,所以声色俱厉。一九八零年发掘的山东济宁的一块汉墓碑后刻着“诸敢发我丘者令绝毋户后”的字样,直译过来就是:“敢挖我的坟,就让你断子绝孙。”
后来还真的有人应验了,所以一时间也是神鬼莫测,有人认为是真菌和细菌,有人认为是惰性气体,有人认为完全是心理因素,还有人把它归为目前科学不能解释的范畴中去,反正什么说法都有,反正是不好的征兆。
余堡再去看那个棺椁内部,里边黑压压的,连手电都看不清楚那是什么陪葬品,好像在蠢蠢欲动一样,就摸着那些小字心里泛起了嘀咕。突然感觉手下一空,立马低头去看,只见小字不见了,好像又是他眼花了一样。
有了猫婆的经验,余堡已经不再相信是自己的眼睛的问题,立马又用手去摸,并没有发生什么蹊跷,然后又用力一摁,刚才那些小字又出来了,这次余堡看的非常清楚,刚才是因为他在想事情不小心摁了一下,看来这里有个小机括。
余堡再度一摁,立马把匕首一插,顿时一个巴掌大空洞出现,在里边好像有着一个什么东西,余堡用手电一照,就发现是个拳头大的玉盒子,余堡伸手就掏了出来,打量了一下发生上面是有锁的,又往里边照了照,并没有找到钥匙,里边只有这么一个小玉盒子。
其他人已经看完了石碑,高瘦子走过来问道:“小哥,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余堡见其他人都过来了,也不好和高瘦子明说,就含糊道:“这棺椁的棺盖和棺身是一起的,我想把它砸开!”言外之意就是把手里这东西当板砖用。
高瘦子哈哈大笑,时候:“怎么也要找个大点的有硬度的,俺看你是被这些宝物冲昏了头脑。”
余堡没有说话,就好像舍不得似的把那小盒子塞进了背包里,毕竟都拿的是小物件,也没有怀疑余堡手里这个东西,毕竟这小盒子藏的这么隐蔽,有可能开了棺都发现不了,显然绝非普通之物。
其他人开始棺材棺椁,很快就商量到要不要开棺的问题,毕竟秦王玺没有找到,都把目标定在了棺椁之内,玉玺本来也不大,加上价值非同小可,要是再带点神秘色彩,自然就会被墓主人随身携带。
陈树谦自然是以保护文物为主说:“这棺椁不能开,要不然会破坏里边的尸体,那就是对考古系和历史学双重的损失。”
高瘦子说道:“俺可不管这些,而且又不是你花钱雇的俺,这事你要问玲姐。”
陈玲死死地盯着棺椁,咬着嘴唇说:“开,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不开谁心里都会有一个死结,外面这些宝贝已经价值连城,这里边肯定会有更好的东西。”
杨子看了余堡一眼,也点了点头。而陈树谦立马到余堡身边说道:“余兄弟,千万不能这样做啊,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珍贵遗物,我们应该通报国家,这属于国家。”
余堡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老陈,你的想法没错,我也非常支持你。可要是不开也不知道里边有什么,既然我们已经做了急先锋,就先替国家看看里边有什么。”
陈树谦又气又恼,连话都说不出,指着他们一群人:“你,你们……唉!”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拿他们这群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接着,他们就开始研究怎么把棺椁侧推一下,然后把棺底露出来,下面应该有一个类似八宝玲珑锁的东西将棺材锁住,只要推一下就有办法打开,也就能够知道锁在里边的秘密。
一行人试着推了几次,陈树谦气的暴跳如雷,可没有去管他,用高瘦子的话来说:“各位,一会儿俺把丫的掐死,谁也不许拦着余堡,下次绝对不能这种考古学者一起下斗,吵的俺头昏脑涨的,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杨子摆着手,说:“不行啊,这棺椁太重了,找东西用杠杆原理吧,就好像粘在上面的一样。”
后面的陈树谦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冷笑道:“你们是打不开的,你们难道没发现这棺椁的底部是和棺床粘在一起的吗?”
高瘦子刚想让他闭嘴,忽然就是一愣,而后惊呼说道:“天,这是什么?”他们都低头一看,原来在棺椁和棺床的之间流出了一股带着巨香味道的红色液体,怎么看都像是血一样。
浓烈的香气飞快钻入了他们的口鼻,防毒面具都无法过滤掉这种香味,也可能这是因为活性炭和一种没闻过的气体混合而成,但让余堡
都感觉到整个墓室都荡漾着这种香味。
棺椁的缝隙中出现了红色的液体,不管是不是血,人都会发自内心的恐惧、忌惮,所以他们也就是愣了一秒钟不到,一行人迅速地和棺椁拉开了距离,面面相觑地看着那如溪水般的血色液体潺潺流淌,顺着棺床流淌到了地面。
“这是血吗?”陈玲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这液体没有血腥味。
愣了片刻,余堡说道:“这棺椁和棺床严实合缝,怎么就会有类似血的液体流出来?”
同样也没有人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高瘦子也疯狂地吞了吞口水说道:“真他娘的邪了门了,按理说尸体已经有两千多年,那些经过特殊处理达到肉身不腐倒是多见,这流血可是闻所未闻啊!”
杨子蹲在地上,先是用匕首将那液体挑起来,看着拉丝的液体,他小心翼翼地把防毒面具掀起一条缝,用鼻子仔细地闻了闻,摇头说:“这应该不是血,不管怎么处理血都会带着咸味,而这液体带着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