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见他们都没事,显然是他多虑了,连忙也上去抓了一把珍珠,入手滑溜溜的,随便拿出去一颗就能卖好几万,一把就是几十万,要是装满背包,千万富翁不在话下。
他们都处在癫狂之中,高瘦子第一个醒过来,开始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拼了命地往里边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发了发了,俺以后就是有钱人了。”
“高瘦子!把你东西都掏出来,这是国家的东西。”陈树谦注意到高瘦子的行为,立马出声呵斥道。
高瘦子根本就不鸟他,说:“老陈啊,这么多东西俺就装一背包,损失不了多少,丫的要是敢阻拦你俺的发财路,别怪俺不客气了!”顿了一下,高瘦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一个方向说:“看你的学生都在装,你凭什么管俺?”
果然,方炎明哪里还管什么拍照片,被背包装的比高瘦子的还鼓,可装满之后又发现更好的东西,立马都倒了出来,又去装别的,就这样周而复始着。
气得陈树谦上去又踢又打,可即便这样方炎明依旧不顾,疯了般地继续装着,把他打疼了,也不管什么老师还是老五,一下子就把陈树谦推倒在了宝石堆里,然后继续疯狂着。
余堡的背包也装的快撑破了,没有人看到这么多东西会不心动,除非他是白痴或者神经病。不过余堡的眼光比较毒辣,专门找一些价值高的小物件装,比如玉如意,翡翠佛,玛瑙貔貅,祖母绿扳指等。
杨子背着多半包的东西,然后走到余堡身边轻声说:“兄弟,别忘了秦王玺。”
余堡回了回神,感觉自己装的差不多了,也不再贪心,毕竟这里的东西就是拿解放卡车来拉,都要跑上几趟,还不算那些已经损坏的丝绸,锈迹斑斑的刀剑,不愧是皇陵难怪无数的盗墓贼都在向往。
“怎么找?”余堡问道。
杨子指了指余堡这一片的玉器,说:“秦王玺应该就在玉器这里,我们两个分头找,找到了招呼一声。”
“恩!”余堡立马点头,其实他的心里跟明镜一样,他找到了肯定是不会告诉他,而余堡找到了也不会通知他,把自己背包里略微觉得差点的东西丢出一些,可每一件放在一般的陵墓中,都是镇墓之宝,别提当时有多心疼了。
高瘦子和陈树谦还在那边对骂,加上一个完全暴走的方炎明,已经乱成了一团,余堡和杨子就开始以地毯式地搜索起来,但凡看到类似玉玺模样的东西,就拿起来看看,虽然都没有见过,但秦王玺作为三王玺之一,一定有它的独特之处,只要见到一定就能人的出的。
忽然,进入的地方又手电的光线照了进来,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情,让他们都一愣,然后都转身去看,一看原来是陈玲拿着手电走了进来。
陈树谦看了看没有发现杜泽攻的身影,就问陈玲,杜泽攻人呢,陈玲也被里边的场景所震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冥器看着,嘴里回答:“我醒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看到他啊,他没有跟你们进来吗?”
可现在也就是随便问一句,在无数诱惑之下,一个人的失踪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余堡按个排查这些玉器,并没有发现特殊的玉玺,以秦王玺的名字来看,至少这种玉玺像夜明珠一样,会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芒才对。
高瘦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见余堡的行为有些不对劲,立马就想到了什么,给他打了个眼色,然后就也钻进了玉器堆了,可很快就发现其他人都往这边钻,显然大家最后的目标是一致的,可要真的是这样,估计下面的情况就不乐观了。
如此地毯式地寻找,虽然这玉器不少,可他们都逐一排查过,余堡甚至找到类似的玉玺,把手电关掉看看它发不发光,可显然谁都没有找到。
余堡的眼睛不由地瞄到了最中央的棺床上,一米高的棺床,雕着九条游龙,条条都非常的霸气,各自吐出燃烧着火焰的内丹,在蔚蓝的天空中遨游盘绕。
而棺床之上,一口碧绿色的巨大棺椁放着,这棺椁的大几乎媲美普通棺材的四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身躯,显然里边有着不菲的陪葬品。
清朝中陪葬最为丰富的不是每代的清帝,而是清朝末年太后慈禧,传闻李莲英是慈禧最信任的太监,他就是其中一位的参与者,在他和侄子合写的爱月轩笔记中,曾提到了慈禧丰富的陪葬品,丝毫不比他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皇陵少。
其中踢到了慈禧的棺椁中陪葬:
慈禧头戴镶嵌珍珠宝石的凤冠,冠上一颗珍珠重四两,和鸡蛋一样,当时就值白银一千多万两,凤冠价值则可想而知。
慈禧口内含夜明珠一粒,据传夜间百步之内可照见头发。
脖颈上有朝珠三挂,两挂是珍珠的,一挂为红宝石的
身穿金丝礼服,外罩绣花串珠褂,足蹬朝靴,手执玉莲花一枝。
在其身旁,还陪葬着金、玉佛像,以及各种宝玉石、珊瑚等。
据说,当宝物殓葬完毕后,送葬的人发现棺内还有孔隙,就又倒进了四升珍珠和两千多块块红、蓝、祖母绿宝石,而光这些填入的珠宝,就价值二百多万两白银。
由此可见,真正的宝物都是在墓主人的棺椁之中,而刚才他们是被这些珍宝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甚至都忽略了中间的棺椁。
余堡朝着那棺椁走了过去,在旁边先是看到了一块红色的石碑,四十公分高,三十公分宽,但余堡丝毫不觉得这个石碑小气,因为这是一块战国红,喜欢古玩的人都知道,战国红巴掌大一块雕成物件,就可以拍到天价,更不要说是这么大一块。
战国红石碑上篆刻着无数的隶文字:“秦昭襄王,赢则,又名稷。
在位五六年时,为秦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国君之一。在位时,几乎连连对外用兵,先后大胜三晋、齐、楚等国,取得魏的河东和南阳、楚黔中和楚都郢。
公元前二六六年,昭王拜范睢为相,改行远交近攻的策略。公元前二六二年,以白起为将,发动长平之战。公元前二五二年秦灭东周,取九鼎、周王朝亡。从此,山东六国再无敌手,秦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功德盖世!”
果然是他。虽然种种证据已经证明就是他,可看到如此直接的证明,心里还是免不了吃了一惊,在秦孝文王,赢柱也正是他的儿子,虽然只在位了一年,可能把其父安葬在新
疆大荒山,已经是颇为难得。
不过余堡对历史还算了解,又觉得这并不是秦孝文王的作法,因为在秦昭襄王死亡的时候,秦孝文王在位只有一年,有传说秦孝文王在位仅只三天,服太子子楚所进美酒后猝死,一个昏君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能力,看来这和秦昭襄王的皇后叶阳后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