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奕看着凌景渊目光沉静的盯着自己沉思不语,心中疑惑不解,却也没说话,泰然自若的任凭其打量探究。
终是不忍看凌景渊犹豫不决、踌躇不定的样子,夜修奕出声道:“凌将军,您有事但说无妨。”
凌景渊暗暗叹口气,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向着夜修奕一拱手,深深躬身一拜,垂首道:“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奕皇子答应。”
夜修奕乍一看见凌景渊行如此大的礼,惊慌之下赶紧起身扶起凌景渊,嘴上忙道:“凌将军,您快请起,您有什么事尽管直说。”夜修奕急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凌景渊站起身,盯着夜修奕的眼睛,艰难的吐出话来:“还望奕皇子救小女一命。”
“汐儿,汐儿她怎么了?她……”夜修奕一听,急了,握(九)住凌景渊的手直接问道。
“小女出生时自娘胎里带来极重的寒毒,本来重则随时有性命之忧,寒毒附身,轻则也会伤了女儿家的根本。半年前,我为她渡送功力压制住了寒毒,可是也只能压制几年,ding多十年,十年后她寒毒爆发,后果,后果我也不敢想了……”凌景渊沉痛的说出隐情,表情一片哀戚。
夜修奕一听,顿时惊了,浑身有些不受控制的轻颤,不由颤音问道:“这,这,这怎么会这样……”稍过片刻,又似乎回过神来,紧握(九)住凌景渊的手,急切问道:“那么我能做什么?凌将军您尽管直说。”
凌景渊轻拍面前少年的手,有些不忍,却无可奈何出声道:“听说奕皇子是烈焰体质,这正是我这么多年找到的唯一解法。我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烈阳冥录”,其中内功心法需烈焰体质的人修炼才会有成果,修炼成功后只需渡入烈阳之气护住寒毒之人身躯就可解此寒毒。而奕皇子您的体质是最为适合的。只是,只是……”凌景渊犹豫了,说不出来。心中暗叹:自己终是太过自私了,这般残忍的请求也能对一个十岁少年提出!?
而夜修奕已是由满眼沉痛转为满眼惊喜,目光灼灼的盯着凌景渊,斩钉截铁道:“凌将军,您放心,我答应。”说着还重重的点了点头,真诚却并不失理智。
而凌景渊迟钝的看着少年肯定的点头,感慨道:“傻小子,你知道‘烈阳冥录’是什么吗?知道烈焰之躯修炼此功法要忍受什么吗?”
“我知道,我明白,凌将军。”夜修奕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以我的体质修炼此功法会时常经受烈焰炙烤的考验,我在书上看过的。可是这有什么的,我承受得住。况且只是会时常感到炙烤般灼(九)热些,又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您不用担心。”
“只是这样吗?”凌景渊看着少年,像是受蛊惑般,眼睛里盛满熊熊燃烧的烈火,“腾腾”燃烧着,沉声道:“‘烈阳冥录’就是让修炼之人经受烈阳炙烤,每次突破时就像是要经受地狱之火摧残般,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皮毛经受撕(九)裂重铸的煎熬,你当真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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