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是要闪瞎哥眼的节奏啊!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论起骚包我只服大爷,尼玛穿个开档库满世界瞎几把晃悠,也是没谁了。
他倒是看得开,嘿嘿一笑,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方才道:“你个臭小子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在这儿?还不是因为你才赶过来的啊!
宁宁最近在修炼紧要关头临近桎梏了,至于你那个胖墩兄弟老子更不可能带过来了,要不至少十天半个月才能到!”
大爷一提起酥肉就是一脸嫌弃,估计那家伙在死域里面没少惹麻烦。
而宁宁又一次惊到我了,诧异的问大爷:“桎梏?那不就是她到了突破的关头?我去,这丫头才多大啊!”
上次在武皇古刹广场见到宁宁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鬼首级别的实力了,这一晃眼才多长时间,居然又要晋升了?
岂不是要成一代鬼将了?
丫的一旦成功,至少在阴阳两界中的很多地方,都可以横着走了有木有!
天生鬼体的天赋果然牛掰,这速度简直刚刚滴!
大爷早料到了我震撼的反应,贼眉鼠眼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一张脸突然笑的如同盛开的野菊花,道:
“你小子也很让我刮目相看啊!可以可以,真人境都牢牢的稳固了,你体内那股神秘的邪力似乎也暴涨了几番,多亏了老头子我谆谆善诱,教导有方呐!”
靠,看着大爷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吹牛皮,我那叫一个蛋疼哦,啥时候都成了你的功劳了?
你这是要把师姐气的出来砍你的节奏!
哦倒是忘了一点,哥的厚脸皮程度那绝比是跟大爷你学的,毫无疑义有木有。
无视大爷在那嘚瑟沾沾自喜的模样,我道出了心头的疑惑:“大爷,你刚刚的意思是说,这趟是来北岛专程找我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死域和北岛可天南海北的隔着呢,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觉得大爷千里迢迢的,就是跑过来喝口茶,吹个牛比而已。
“哎”
闻言,没个正经的大爷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神情也骤然黯淡了下来,口吻凝重的对我娓娓道来:
“去死域前,我在你身上留下过一道我们天罡门绝有的秘法,这两天我推演天算,通过那道秘法算出了你很快将会有一场劫难,而且我居然推断不出结果,想来想去始终放不下,所以就赶过来看看!”
劫难?
“是千年大劫么?”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大爷却摇了摇头:“不是千年之劫,那个是关系到六界所有的灾劫,并不会只降临到你一个人头上。眼下这个是只关于你自己,换句话说,压根就是冲着你来的”
听到大爷的话我微微一愣,艹了什么情况,魔星武皇才灭了多久,原本以为可以一心努力为师姐还阳,以及准备千年之劫了,怎么又不能安生了?
我还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家?
仔细想想也没有头绪啊,难道是修罗的,还是第一世那个什么的神秘战将的?
敌在暗我在明,线索也寥寥无几,妈蛋这完全是一头雾水,满手抹黑的架势啊!
此外,对于大爷我还是不禁有些感动,也挺愧疚的。
说起来,虽然大爷放荡不羁,年迈骚包,还常常坐在女寝底下偷看白花花的大长褪,猥琐的不要不要,但不可否认的是,自打进了京大以来,除了世界之外,大爷也的确是个一个照顾我,引导我的长辈了。
现在忧心我出事,还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从死域飞奔回来。
看看他这一身泥,破破烂烂的衣服,风尘仆仆的神态,飘忽不定淡淡气力,都是不间断消耗道力赶路造成的吧
追根究底,他已经是个人老珠黄的老人了啊。
这让我想起了在地门镇的才爷爷。
从小我出生起他就不在了,只有在上一次回去,偶然间与他的魂魄见了面。
如我想象的一样,爷爷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而他明明已经离世了十多二十年,却借助着鬼门坡的漫天鬼气避过了阴差的搜索,滞留在阳间迟迟没有离去,就是为了弄清当年我出生时天地异象的原因,暗中守护着当时还只是个孩子的我,慢慢的,平平安安的长大
心中莫名有股酸涩的感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人生啊,总有感伤的时候,或多或少,每个人心中都有再也弥补不了的遗憾
仿佛感受到了我有些低落的心情,大爷干笑了两声,云淡风轻:“嗨别愁眉苦脸的了,老头子我好着呢还没到死的时候!多愁善感啥呢!”
说完,他又连忙忙转移起了话题:
“赶紧的,正事要紧。把你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我一五一十的说说,可不能掉以轻心了,我得再抓紧时间算上一卦象,老子倒要瞧瞧究竟是什么,能不能避免过去!”
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房间的门铃突然冷不丁的被拍响了几声!
三更半夜的这么晚了,妹子们估计早都呼呼大睡不可能来,难不成是酒店的服务员?
大爷和我不约而同的提高了警惕,刚打算开口问一声,便见房门下的缝隙里,两张粉红色的小卡片,被从外面塞了进来。
而后便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们分别拾起来一看,顿时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瞅瞅,这纸片上写的都特么是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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