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嘞,去你娘个腿,咬老子的屁股!”
“尼玛,哪来的屎壳郎,居然敢飞到你爷爷我眼睛里!”
“哼哼,这才多少天啊,顾海那小兔崽子又给折腾出什么名堂了?我推演卦象,居然算出他最近会被大难缠身!”
密密麻麻的丛林中,一个穿着破破烂烂,一嘴胡子都白完了的邋遢老头,正以常人不可想象的速度,风驰电掣的赶路!
看得出来他出发的时间不短了,而且似乎还嫌时间不够,专挑一些个羊肠小道,荆棘遍布的山地走,这造型这架势像极了发癫的男版梅超风。
他嘴里还叼着一个狗啃了般的稻草,边狂奔边砸吧砸吧的嘟囔:
“哎世道终归是要变天了,过去那种悠闲自在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了,老子就没那个享清福的命啊!嘿嘿,这次回来,一定要抽空去看看静安那老妮子,还有胡老太那个狐媚妖精!让他们知道,老子一把年纪了,照样骚包干的动!”
他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幕幕翻云覆雨,少儿不的画面,的抓了把自个儿的库裆!
下一秒,一声声猥琐的大笑回荡林间,惊起了密林中鸟兽四散
而这个时间点,北岛市内,苦比的我总算是得到了解脱。
不得不说女人逛起街来简直是要了老命啊,脚走断了估计都不会感觉到累。
离开内衣店后,众女死活不肯走,又在商场里多溜达了好几个钟头,天都黑了方才勉强罢休。
哥俨然化身成了拎包工,瞅瞅,手上大包小包的提的满满当当不说,就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个,这造型不伦不类啊我去!
不过,除了稍微有些滑稽外,倒是没什么丢人的。
女人嘛,就是要宠着。
这可是身为男人应尽的职责!
这不,一路上不少路过的妹子,皆是眼眸闪烁的瞄向我们,还有很多是从内衣店一直尾随,跟的越久对唐心悠林韵何小暖这些妹子就越是羡慕不已。
这么个高大威猛,出手阔绰的豪少男票,对外人高冷,对内则是温柔又体贴,谁会不喜欢?
虽说貌似是几女抢一夫的节奏,但人家自己好像都不在意啊!
当今这世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能幸福不就结了!
等我们回到酒店之后,九女纷纷聚在了一起,叽叽喳喳显得很是高兴,相互交换着彼此的海魂玉,水晶链把玩研究了起来。
哥可是没那个功夫再陪她们折腾了,折了折发酸的手啊,腰啊,顺道着把这些宝玉之所以呈现不同颜色的原因告诉了她们。
一来大家不会拿混了,二来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性格,与她们一一对应。
怎么样,哥一个大老爷们,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吧!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恢复了寂静,妮子们陆陆续续都撤回去睡觉了,林韵和小平胸也没见到踪影,多半是去何小暖那挤着睡,说枕边悄悄话了。
我盘膝了一番魔神之力修道,接近午夜的时候也沉沉睡去。
只可惜,这一觉仅仅持续了两三个钟头,在子夜两点多的丑时,一阵阵断断续续的躁动将我惊醒了过来。
尼玛,睡前我放在法器包里的封黄珠子,居然不知何时自动钻了出来!
并且还稳稳当当的悬浮在紧闭的窗前,一副想要冲出这牢笼的架势!
黑漆漆的环境里,橙色的封黄珠周围还诡异的散发着幽幽绿光,乍一看像极了旺盛的鬼火,还伴随着时不时传出来的各种凄惨嚎叫。
艹啊,里头关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妖也不像妖的东西,又开始闹腾了?
我能清楚的感到房间内的阴气加重了几番,堆叠起来犹如凭空起雾,看的我瞳孔紧缩,陡然瞪大双眼!
有木有搞错,我的法器包可是有一层禁制的,这珠子竟是直接破开了?
我也知道它的非同寻常,因此睡前还而外加了一层符咒来压制,现在看来都成了然并卵!
它不仅依旧漂的欢腾,甚至都能影响到附近的环境了!
操蛋,也忒邪门了吧!
我谨慎的抬起手,将封黄珠攥在了手中,说来也怪刚到我手上的瞬间,它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惨叫没有了,也不发光了,这是什么节奏?
我有些头大,正**一眼阴雾是不是也散去了,不曾想刚转过身,背后的窗口处就噼里啪啦几道撞击响起,嗖的一下屋内的沙发上便多出了一个人影!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没事窗户关这么严实干嘛,不会是在房里叫女人快活吧!嘶老子宝贵的脑袋哦,差点撞坏了!”
一道我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话语间夹杂着愠怒和挥之不去的老不正经,我顿时惊诧到飞起,循声一瞧,窝勒个去,哥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小鬼呢,结果竟然是
“大爷,你怎么在这儿?宁宁和酥肉呢?”
没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正是化成灰我都认得的大爷,仍旧是一身打满补丁的道袍,邋里邋遢的好像还特么穿反了,我也是醉了。
比起以前,此刻的大爷更像是个流浪汉,浑身乌漆墨黑的还站着一些杂草,落叶,身上破破烂烂就没一处是完好无缺,鞋子更是奇葩,一只脚套了个人字拖一只脚穿着草鞋,这搭配我靠老头界的时髦先驱啊!
只是,仔细看不难发现,大爷满是皱纹的老脸印痕更深了,沾满了泥土像个花猫,似乎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又苍老了几分。
大爷一口吐掉嘴里刁着的狗尾巴草,正要回答我呢,突然脑袋一垂朝双褪间瞅了一眼,只见他库裆前,竟是不知被啥系列的虫子咬破了个洞
大爷一拍后脑勺,顿时骂骂咧咧起来:
“个老子滴,就说怎么寒嗖嗖冷的发毛,这是风吹叽叽蛋蛋凉啊!”
ps:第三更,最近天冷了,下大雪,大家注意身体,不要像魔王一样快中招了,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