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缓如两眼也在宁绒身上轮来轮去,直到确定侄女是真没有受伤后,才安心拉着父亲的胳膊,顺着她的话说:“好了好了爸,绒绒是真没事,您先别急,我们坐下说话”
宁绒将两杯热水放在爷爷和姑姑的面前的茶几上,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绒绒,都是爷爷不好,若不是我硬要你回来,就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去到那爆我到时怎样、怎样向你爸妈交待呀”宁穆生越说越自责,眼圈都发红了。
刚才他一得知宁绒遇袭的消息,差点没吓得昏了过去。
这个孙女儿自小吃了那么多苦头,从来都没有好好补偿过她,如今还将那么重的担子压到她身上,若是因此而出了什么好歹,他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早逝的父母
宁缓如拍拍父亲的手背,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然后侧过身忧愁地对着宁绒重重叹了口气道:“咱们宁家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你爸才,你现在又碰到这种事”
宁绒有些头疼,意图抚慰明显忧思过多的长辈:“爷爷,姑姑昨天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反正现在我人也平安无事,你们就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不行绒绒,你还是回家和爷爷住一块吧,我每天看见你也能安心些”宁穆生急切地说。
宁绒一愣之下,面色不期然微微沉下,抿嘴不语。
一心顾着担心孙女儿安危的宁穆生并未留意到宁绒情绪起了变化,宁缓如却是地感觉到了,她忙触了触父亲的手臂,提醒地唤了一声:“爸”
宁穆生一经提醒,立即有些不自然,忐忑地看了看宁绒,清瘦的脸上只剩一片黯然。
“你还是搬过来和姑姑住最好,兼羽现在在英国留学,家里就我和你姑父两人,平时其实挺闷的,你就当陪陪姑姑。姑姑平时还能多给你做些好吃的,你看你才回来多久,人都瘦了一圈了再说,上班下班也有你姑父一块儿,还能互相照应着不是”宁缓如也不失时机地提议。
宁绒轻轻呼了口气,脸上缓了缓:“爷爷,姑姑,其实安不安全和住到哪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说,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住了,你们就放心吧”
其实她刚一回国时他们就打算这样安排的,可宁绒当时就不肯接受。
宁穆生父女无奈对望一眼,深知无法在这点上劝服宁绒。
“那必须加强保镖”不做出一些改善,老人家就是无法安心。“原来不是有两个保镖跟着你吗怎么现在才一个人我明天去和他们提,最起码得给你派四个人才行”
宁绒听得眼都直了,虽然这次意外被袭一举打破了她绝对安全的幻觉,可她实在无法想象身边跟着四个保镖的情形,她是真的情愿以身犯险,也不愿陷入这样的“重重保护圈”。
给点反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