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绒吃了粥后又吃了退烧药,邝云修才回公司,今天有个合同要签,他必须到场。忙完以后,已经十一点半了,照例是要陪客户吃饭的,但他挂念那个发着烧独自一人在家的女人,便找了个下属来替自己作陪。
回江南小筑的路上,想到今早宁绒吃粥时胃口不开的模样,就在一家超市买了些红糖和小米。等到他回到宁绒的公寓时,已快十二点半了。进房间看宁绒睡得正香,他也不叫醒她,径直出到厨房给她熬小米鸡蛋红糖粥。
一点时,粥熟了,宁绒仍没醒,邝云修便在厅里的沙发上翻看宁绒爱看的画册打发时间。
约摸十分钟后,空荡荡静悄悄的公寓里忽然有些不易察觉的响动,耳朵超灵的邝云修将眼光从画册上抬起,移至宁绒的卧室门口。
果然,套着厚厚浅蓝睡袍的宁绒随后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她的脸色和唇色淡白,一头卷随意蓬松地披在肩上,让她看上去娇弱柔怯。
视线一触邝云修,宁绒的唇边就绽放笑花,径直向他走来。邝云修也是微微一笑,合上手中画册,将它往旁一放。
待宁绒走到近旁,邝云修伸出一只手,宁绒就将自己的一只小手放入他的大手里,然后顺势紧挨他坐下,头舒服地倚在他雄厚的肩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
宁绒小脸在邝云修的胸前软软地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怀抱从昨晚才正式属于她,她却熟悉的像是亘古已有之,仿佛投到这怀抱里,再再天经地义不过了。
邝云修一手揽着宁绒,一手抬起在她额头定了定:“好像没那么烫了还很难受吗”
“身体还是很累、很痛”宁绒哑着声如实回答。
“还要多休息,多喝水”话完,瞥一眼宁绒有些发干的唇,邝云修拿起面前本来是给自己倒的一杯暖开水,送到她的口边。
“咕噜、咕噜”,宁绒是真渴了,几大口就将一大杯水吞入腹中。
“对了,警方那边有消息了,昨天带头闹事的那几个村民抓到了,但你恐怕又要换辆新车了还有,那些村民少了20的征地款,看来是镇上哪个负责这件事的干部动了手脚,要彻底平息这件事,看来还得在市里找人向下施压彻查清楚才行”邝云修边接过宁绒手中的空杯,边说。
宁绒眉头一下皱得紧了,好一会儿,她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气恼道:“这里的经商环境实在太差了”
昨天在现场,她就知道村民是因少领了征地款而闹的事,但无论她怎么解释,那些村民都认定寿商勾结坑了他们的钱。
邝云修淡淡道:“我铭家已经入世十几年了,可到现在欧美国家还是不肯承认咱们的完全市场经济地位,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照这样下去,我挣得钱还不够换车钱呢”宁绒继续抱怨。才不过四个月,居然报销了两辆豪车,这和直接烧钱有什么区别
邝云修莞尔。
宁绒低头抓着邝云修的西服扭扣把玩了一阵,忽然说:“邝云修,我不想再让张蓦他们监控我的公寓了”
邝云修似是漫不经心垂了眸:“那你想怎样”
宁绒脸一热,却是抬起了头,对着邝云修的视虾“我想你像之前那样过来贴身保护我”
邝云修嘴角玩味一扯:“你这是要求和我同居吗”
宁绒脸上飞上两片红霞,却很快有了反应:“我这是要求你提高保护措施”
“哦”邝云修眸中笑意促狭。
宁绒煞有介事的继续道:“我现在是你的客户,客户的要求你不能不重视吧改变经营环境可是人人有责哟,嗯就从天影开始做起”
邝云修呵呵一笑:“上帝都发话了,那我自然是不能拒绝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宁绒双眼一亮,脸上神采毕现,一时之间哪里还有病容可寻。
她兴奋地仰起头就想凑过去亲邝云修一口,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的顿住自己的动作,缩回了脖颈。
邝云修一边眉挑起,然后双手一紧,不客气地倾过头去,压上了宁绒的唇。宁绒却晃动着身子一直在避,她闹得厉害,邝云修只得微拉开自己的脸,不解去问:“怎么了”
宁绒耳热面烫地回道:“我在生病,会传染给你的”
邝云修不以为意:“要传染昨晚就已经传染了,今天还怕什么”话完,也不让宁绒再说话,直接以吻封了她的口。
要出差,停更几天,15号后复更。到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