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云修双眼危险一眯,手轻撂了撂被子,身子一动,人已覆上了宁绒身上。
宁绒心口一跳,就见邝云修嘴角坏坏一勾:“你想证明是不是梦境我倒有个好主意”
两人身体亲密粘连,宁绒只觉自己仿佛是大灰狼嘴边的小羔羊,水汪汪的眸中立时涌上怯意,她吞了吞口水,沙着嗓子开口:“什么主意”
邝云修一边手扣着宁绒的五指,头一低,“像这样”唇已迅猛地欺上了宁绒的唇。
正当宁绒以为他又要大快朵颐时,他却突然移开唇舌,耳热面红的宁绒瞠大美眸,不解看他。
“你是不是不舒服”邝云修眸光在宁绒脸色细转两圈,忽然问。
身下人儿的身体很热,就连气息也很烫人。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情动,可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宁绒面上更加别扭。她哪止不舒服,全身简直像是中了十筋软骨散似的无力。她再想不到,身上这个看上去总是沉默冷淡的男人,情动起来竟是那样热烈如火,势如猛狼。
邝云修用额头在宁绒的额头上贴了一下,然后赶紧翻开身,又深吸了几口气,拚力压下身上的躁动。
“好热像是发烧了”邝云修伸手轻拨了拨宁绒额前的几缕乱发,眼里都是心疼,心里更是自责。
昨天宁绒大冷的天淋了雨,后来又发了脾气没有喝上祛寒的姜汤,两人连晚饭都没吃就开始,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更生生累了她好几个小时,这样的情形下她要不发烧还真是铁人了。
邝云修忙钻出棉被去将散乱在地的衣服一一拾起,然后将自己昨日的衣服往身上套。宁绒躺在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虽然四肢绵软乏力,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一样。
邝云修在衣柜取了一套睡衣让宁绒穿上,又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体温,果然,三十八度六他立即就想带她去医院,可她却说什么也不肯。她知道一进医院就必会被扎针,而据她一向接受的医疗理念,这简直是太不科学了邝云修拗不过她,也就不再勉强了。
邝云修安置好宁绒,就简单进浴室洗梳了一下。然后去厨房准备煮些清粥,待会儿让宁绒吃了才好吃退烧药。
他在水糟边刚把锅里的米淘了一遍,门钟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大门,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往客厅的大钟投去。九点正
邝云修将锅放在一爆洗了洗手,抹干后就往门边移去。
一打开大门,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张蓦的脸。
张蓦脸上微微的笑意在见到邝云修后就一把僵住。“修哥”张蓦两眼困惑的眨了眨,愕然出声。
自家老大一早怎会出现在这公寓里这面容怎么像是刚醒来不久,他不是一贯有早起晨运的习惯吗还有,手上那手袖卷起的样子,是要下厨不成
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