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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真差点吓死了,幸好蔚卿王出手快,否则今日酿成大错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关系!
真是不该来此,再不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何事。那樊婉心肠狠毒不说,还胆大包天,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也敢行凶!
语毕,他愤袖转身挺着枯瘦的身子走出了大厅。
杨万扬冷着脸朝薛朝奇拱了拱手,“薛大人,下官只是秉公办事,还请薛大人见谅。如若薛大人对下官有何不满,薛大人可奏明皇上,下官不介意请皇上定夺。”
“是!”在一旁候着的衙役们接到指令赶紧动起了手。
“来人!”杨万扬突然下令,“樊氏已认罪,速将其带回衙门签字画押!”看着薛泽和薛柔兄妹俩,他真是很难生出怜悯之心,遂又补充道,“谁若阻拦,一并带回衙门,视为共犯处理!”
“娘,你不要乱说话!”薛柔伏在她身上哭道,“你不能出事……你出了事我和大哥怎么办啊?”
“娘,你不会有事的!”薛泽把她脑袋捂在胸口,心痛的不停流泪。
“咳咳……”樊婉脑门上的红色很显眼,双眼半眯着,目光很浑浊,连咳嗽都显得气紧,“泽儿……柔儿……娘……娘怕是……怕是不行了……”
兄妹俩脑门上全是被吓出的汗水,抱着樊婉的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娘,你怎么样了?”
“娘,你怎么样了?”
看着樊婉脑袋重重撞在实木大椅上,薛泽和薛柔都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并同时朝她跑了过去。
“娘——”
“娘——”
“啊——”
一道黑影如旋风般闪过众人眼前,卷走罗魅的同时,只听樊婉惨叫声传来,而那把尖利的匕首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飞向了大厅外。
“该死的!”就在众人呼吸一窒时,一道怒声乍起。
“罗魅,我杀了你——”众目睽睽下,樊婉突然推开薛泽,如发疯一般冲向罗魅,也不知道她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罗魅眯了眯眼,“怎么,你还有阴招?那尽管使出来吧。”
樊婉看向她,目光如同蘸了毒汁一般,“你不过是仗着有蔚卿王撑腰了,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们母女?”
听到这,罗魅不禁冷笑,“樊婉,你想得可真简单。”
樊婉朝他俩看去,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娘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输,娘也做好了准备,你们不必替娘担心,娘只是让人投了颗脑袋在人家水井而已,娘又没杀人,不怕他们。”
见她招认,薛泽和薛柔同时惊呼唤道,“娘!”
樊婉依然跪在地上,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李明德和小莲,她不得不低下头再也激动不起来,“是我派人从乱坟岗找来的头颅,然后交给李明德让他投进独味酒楼的水井中。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认罪,但这些事同我儿女无关,希望大人不要为难他们。”
他是看在薛朝奇太史的份上才前来此处,没想到这一家子如此烦人,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押他们前去公堂对簿。
眼看着父子俩一见面就吵起来,杨万扬揉了揉额头,随即冷肃的开口,“你们是当本官来玩乐的吗?”他已没了耐性,指着樊婉,“樊氏,你可认罪?如果你不服,现在本官就带你上公堂!”
薛朝奇眸孔敛紧,“孽子,给我退下!”反了!反了!都要反了!
薛泽不甘心的指着周围的人,“胡闹?这些人擅闯太史府,还动手打我娘,到底是谁在胡闹?”他目光带恨的瞪着薛朝奇,“爹,你就是如此保护你的妻儿的?你可真让我们失望!”
薛朝奇见状,立刻冷声喝道,“泽儿,不得胡闹!”
薛柔来的时候薛泽也来了,看着众人各个冷脸肃穆的站着,而唯独自己的娘跪在地上,他一进大厅就朝樊婉跑过去,欲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娘,你没事吧?”看到樊婉不仅满脸是泪、且脸上还有醒目的手指印,他想都没想的就冲身后的众人怒道,“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居然跑来此处行凶,还有枉法吗?”
很快,李明德和小莲都被带到了大厅里,一时间,原本宽敞的大厅更显拥挤。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落座,对那显然的椅子都仿若未见般。
这樊氏一个人作恶还不够,还要拉着不懂事的女儿一起,她们如此做,是想毁了他薛家?
他倒要看看她们母女俩是有多过分!真是快气死他了……
薛朝奇也朝自己府里的下人令道,“去把二小姐带来!”
听着他们的对话,樊婉哭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可是还是掩着面抽泣。
刘捕头赶紧应声退下,“是,大人。”
他朝刘捕头看去,严肃的下令,“刘捕头,去把李明德和小莲带来!”
杨万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遇上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真是头痛!也好在他们是有备而来,否则还真不好惩治这样的人。这樊氏虽然在薛家失去了地位,可她毕竟为薛家生过一儿一女,而且这次同她一起作案的还有她的女儿、薛家的二小姐薛柔。
樊婉还在痛哭流涕申诉着,“老爷……贱妾真的是冤枉的……你千万别信他们的话啊……”
薛朝奇朝他俩看了一眼,咬着牙快速移开目光。他们就是故意来给他难堪的!
两个人暗自叫着劲儿,就跟玩儿似的,跟眼下紧张压抑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可安一蒙压根不理会,随便她怎样,反正就是不松手。同意她来此他都已经够大度了,她还想跟姓薛的说话,当他死了不成?
罗淮秀差点吐血,“你!”手被他握着,她气不过,只能用脚踩他。
安一蒙另一手将她拳头握住,也是压低了声音反威胁道,“你敢过去,我立马带你回府关你一辈子!”
罗淮秀忍不住比了比拳头,压低声音威胁道,“安一蒙,你再这么不讲理,信不信我打你?”
安一蒙脸黑的回瞪着她,“给我安分待着,不许你过去!”哪怕她不同安一蒙说话,可是他也不愿看到他们走近。
看着樊婉还在那里垂死挣扎,罗淮秀是真的忍不住了。可腰间的手臂勒得她都快窒息了,没法,她只能扭头瞪道,“你就不能好好站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
他真不知道她们胆子是有多大、心肠是有多恨,头颅……她们居然想到把头颅掷于人家水井中,这是有多恶毒的心!
她不仅杀婆母,现在还惹下这么一桩祸事,他薛朝奇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薛朝奇猛的又转过身,在她刚抓住自己袍脚时,抬起脚将她手甩开,目光凌厉的犹如要吃人般,“樊氏,你毒心不改,现在连杨大人都亲自上门指控你了,你还有何脸面诉苦?你这恶毒的妇人,老夫真不该相信你的鬼话,早知道你会惹出这么大的事,老夫当初就该杀了你!”
见状,樊婉一手捂着脸,一手撑在地上朝他爬去,痛哭不已的唤道,“老爷,快帮我,他们合伙想对付我……”
薛朝奇咬了咬唇,再看一眼那个原本该是他女婿而此刻却对他流露满身杀气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愤袖转身背对着众人。
罗魅斜眼睨着他,“我从小都不知道自己生父长何摸样,你说你是我就该认吗?薛大人,现在是审案的时候,可不是你攀亲的时候。我罗魅虽然讨厌你,可我也是就事论事的人,只要她们所做的事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牵扯无辜。所以,你若是无辜,就请一旁歇着吧。”
薛朝奇一脸痛色的瞪着她,“我好歹是你生父,你就不能同我好好说一次话?”
罗魅哼了一声,“那就请薛大人一旁坐着,别妨碍我们。否则,别怪我们怀疑薛大人你的动机,到时候我怕薛大人背不起这罪名,毕竟里面还牵扯到一条人命。”
薛朝奇眸孔一紧,忍不住低吼道,“休得胡言乱语,老夫虽恨你们,可还没到那种卑鄙的地步!”
罗魅冷笑的看着他,“薛大人,你可以不信我们的话,可杨大人都亲自来了,你凭什么怀疑?我们只是追究犯案之人,想讨个公道而已,你这般阻拦,可是想包庇嫌犯?你就不怕我们说你是共犯?”
尽管知道他是威胁,可薛朝奇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带怒的双眼染着一丝诧异,一瞬不瞬的盯着罗魅的肚子。她怀孕了?
“薛大人,把你手放开!”南宫司痕踱步走了过去,冷冽的目光瞪着他的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她现在怀着本王的孩子,你胆敢动她一根毫毛,本王定血洗你薛家!”
“罗魅!”薛朝奇大喝。事情都还没了解清楚,岂能任她在自己府里行凶?
可这一次被人拦了下来——
罗魅并未停止,再次举起手。
清脆的响声传入每个人耳中。
“啪!”
她多次容忍她们母女,可她们却一次比一次过分!独味酒楼看似只是一座酒楼,可那是她母亲的心血和希望,如今因为她们导致独味酒楼名声大污……
站在她身前,罗魅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举手、落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听她反口指骂,罗淮秀心里不由得来火,可不等她行动,就见自家女儿已经先朝樊婉走了过去。
薛朝奇铁青着脸,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樊婉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杨万扬又带着人前来指控她杀人投尸,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真不知道该信谁。
樊婉直着身激动道,“你胡说!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她咬牙切齿的指着罗淮秀,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她,“是她们、一定是她们母女俩恶意诬告我的!她们母女俩心肠最恨了,逼死了太夫人不说,现在又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她们如此做,分明就是想把我们薛家逼出京城!”
杨万扬背着手,脸上威严冷肃,瞪着樊婉问道,“樊氏,你可以不承认,但不管你如何否认,李明德都已经交代了一切,并且你们派出去的丫鬟小莲也已经招供了。她也受了你们指使,欲用美人计勾引李明德,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杀他灭口。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
“什么?!”薛朝奇猛的一震,犹如被雷击中般,脸都被惊得扭曲起来,“你、你说那头颅案是樊氏和小女指使?这……这……”
杨万扬抬了抬下巴,说起案子,他好歹是主审官,威严怎么都不能少的,“薛大人,说来你有可能不相信,若不是下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下官也不相信这樊氏和贵府二小姐会做出如此法理难容之事。前阵子在独味酒楼的水井中发现一颗头颅,死者为男,身份尚且不知,尸身也不见踪影。这不仅是一桩命案,而且头颅无故出现在独味酒楼水井中,经下官多日追查,现已抓到投掷头颅之人,且此人交代是受樊氏和贵府二小姐指使,欲损害独味酒楼声誉、使安夫人背上污名。”
尽管他做了解释,可薛朝奇还是怒气难消,同样指着樊婉冷声问道,“她做了何事需要你们如此劳师动众?”
杨万扬敛住微笑,认真的指着还跪在地上的薛柔,“薛大人,下官此番前来是为了她和贵府的二小姐。因牵扯到人命,下官怕手下前来说不清楚、恐引起薛大人误会,所以下官才决定亲自前来。打扰之处,还请薛大人见谅。”
薛朝奇朝左右衙役扫了一眼,冷冰冰的问道,“杨大人,不知你们此番举动是何意?”
杨万扬最先开口,而且还是带着几分恭敬的同薛朝奇施礼,“下官见过薛大人。”
罗淮秀刚要接着开口,腰间突然一紧,还不等她回头就被安一蒙牢牢的锁在了身侧。她抬头看了看他比铁还冷硬的脸,无语到了极点。都说了她和薛朝奇没半点关系了,还要她解释多久他才会明白?这人真是得了臆想症!就薛朝奇那一寸的牙签,送她她也不会要!
只不过眼下薛朝奇并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满脸厌恶和敌意的面对不请自来的人。
而樊婉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们进来,好在她眼中泪水凝聚着,掩饰了不少心虚和紧张,不过若仔细看依然能发现她微微颤栗的身子。
薛朝奇脸色铁青,这场面比母亲死的那日更庞大壮观,上次只是蔚卿王府的人,今日连杨万扬都亲自来了!
顷刻间,宽敞华丽的大厅被挤得满满当当。
最先进来的是罗淮秀和罗魅,安一蒙和南宫司痕在她们身后,除了他们两对,杨万扬还穿着官服带着一大批衙役也走了进来。
大厅里的人纷纷朝门口望去,除了薛朝奇和樊婉外,其他人纷纷低头退后,让前来的众人有立足的地方。
“诬陷你?谁吃饱了没事做诬
陷你啊?”突然一道讥笑的声音从厅外传来。
樊婉脸上掉着泪,委屈的矢口否认道,“老爷,别听人胡说,他们是在诬陷我……是在诬陷我啊!”
她自己惹事就算了,偏偏她现在在薛府,一旦出了事,他薛朝奇能脱得了干系?
“樊氏,你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他怒不可遏的指着樊婉低吼了起来。要知道,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同蔚卿王府和安家来往,也知道他们现在无人敢惹,所以他想方设法的避免同他们来往,谁知道自己府里还有人故意惹是生非。
独味酒楼的事几乎全城皆知,他听到消息时也很是惊讶,可由于他同那两家的关系越发变恶,他索性充耳不闻,省得惹事上身。如今告诉他那头颅跟自己的女人有关,他能不震惊?
闻言,薛朝奇眸孔睁大,震惊的瞪着他,“什么?那头颅同她有关?”
看着他矛盾揪心的样子,刘捕头冷声道,“薛大人应该听说过前不久独味酒楼发生的事,那个在独味酒楼水井中发现的头颅同这位夫人可脱不了干系。”
薛朝奇微眯着眼,眸光冷冽无比。主要是这女人有前科,他实难相信她的话!
樊婉红着眼眶直哭,“老爷……贱妾真的不知道啊……贱妾冤枉……贱妾是冤枉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爷,一定是有人想加害贱妾……求老爷明鉴……”
想到这,他把怒火都发到了樊婉身上,指着她厉声问道,“你说,你最近都做了何事?今日你若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定不饶你!”
薛朝奇也不是想怀疑她,但衙门里的人来这么多,而且还同那两家扯上了关系,他当然不敢大意。说实话,他现在提到那两家就恨,母亲的死虽然是她自己造成的,可罗淮秀和罗魅母女俩却是逼人太甚,可以说母亲是活活被她们逼死的。现在又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同儿女又和那两家起了纷争,他哪里还淡定得了?
看看这女人,真是太会伪装了!
看着她还在装可怜,刘捕头眼里多了一丝厌恶。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也不相信独味酒楼的头颅案是她们母女指使的。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李明德不可能说谎,他所言甚至比行刑逼供还让人信服。
樊婉跪在了地上,委屈的大呼,“老爷,贱妾冤枉!贱妾不知道出了何事啊!”
薛朝奇顿时沉了脸,“蔚卿王府同镇国将军府?”他猛的朝樊婉瞪去,“怎回事?你做了何事同他们两家有关?”
刘捕头的国字脸绷得更紧,“薛大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无心得罪你。若有得罪的地方,还在薛大人看在小人公务在身的份上,多多包涵。我们杨大人执掌京都衙门,且一向秉公办案、从不徇私枉法,没有十足的证据怎可乱抓无辜?您身为太史小的得罪不起,但蔚卿王府同镇国将军府小的更得罪不起,希望薛大人别再为难小的。”
薛朝奇愤袖怒道,“大胆!平白无故的老夫为何要去衙门?你抓人无理在先,此刻还想羞辱老夫?”
面对他的质问,刘捕头面不改色,依然冷肃回道,“薛大人,恕小的无法回您的话,小的只是奉命捉拿樊氏和二小姐,如果薛大人想知道缘由,可以亲自去趟衙门。”
看着她无辜又不解的样子,薛朝奇对眼前的捕头也失了几分客气,“老夫也想知道杨大人是何意,樊氏乃我府中妇人,平日里足不出户,怎会同衙门的案子有关?”
刘捕头冷声道,“是何案子夫人和小姐去过衙门就知道了。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大人也不敢轻易抓人,你要有何不满可以去同我们大人说,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樊婉眉头皱得紧紧的,愈发无辜,“归案?什么案?这位差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对她的无辜,刘捕头并未有同情之色,本就长着一张国字脸,此刻绷着脸的样子又冷又严肃,“小的是奉杨大人之令前来捉拿夫人和小姐归案,还请夫人把小姐叫出来一同随我们去衙门!”
樊婉无辜的望着他,似乎是被他的怒气吓到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老爷,贱妾也不知道啊,到底出了何事?”她朝那名带刀捕头问道,“你们找我有何事?好端端的怎跑来太史府?”
看着她姗姗来迟,薛朝奇精瘦的脸上全是怒火,“你们母女到底做了何事?为何杨大人会派人来找你们?”
大厅里,除了衙门的人外,就只有薛朝奇。
……
丫鬟从身后将她抱住,“小姐,您别去啊!去不得的!”
薛柔起身想追,“娘……”
语毕,她转身就跑出了房门。
闻言,樊婉突然将薛柔往床边拉,还朝丫鬟严肃的下令,“把小姐看好,别让她出去,知道吗?”
就在母女俩争着要去大厅时,管家突然出现在门外,对着门里说道,“二小姐、夫人,老爷让你们过去,还请二小姐和夫人动作快些。”
樊婉心疼不已,眼眶都红了,“柔儿,娘也不能看着你去受罪。”
薛柔可不同意,“娘,就是事情败露也是我去,怎能让你去领罪?我是薛家堂堂的嫡小姐,他们不敢把我如何的。娘,你可别冲动,知道吗?”
樊婉揪心的看着她,“柔儿,我看一定是李明德出卖了我们……我就说嘛小莲肯定出了事,否则不会到现在还不见人……”想到什么,她反手抓着女儿的手,严肃道,“柔儿,你别去,娘一个人去!”
反倒是薛柔先冷静下来,拉着她手安慰道,“娘,您先冷静些,有爹在,我不相信衙门的人能把我们怎样!”
听到此,樊婉心里更是紧张不安。
丫鬟也是一脸焦急,“是啊,夫人,那个刘捕头就是如此对老爷说的。老爷拦着他们没让他们闯过来,不过老爷派了人过来请您和小姐过去问话。”
樊婉抓住她肩膀,不安的问道,“衙门来的人?还是来抓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