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于那缥缈于烟霭仙阁之间的洛妃瑶娥。
呜呼,幸耶悲耶反正我是感受到了一份彻骨的悲凉。
季敏佳到底爱不爱我呢天知道。可以说,她是我平生遇到过的最有个性的女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含蓄美。像一首优美精致的唐人绝句,耐人寻味。司徒若飞呢,相对而言,则显得天真烂漫任性单纯。往你跟前一站,怎么瞅怎么像你失散多年的小妹妹。即使像我这样严重的意淫癖患者,看到她时也不敢往下三烂的地方想,最多是想摸一下她那白皙的小手,再往深一点,也就是抱一下了。我那晚之所以抱她,估计十之**就是出于一种近似亲情一般的变态情结。总之,我不想也没办法对她抱非分之想。用诗体譬之,她就是轻灵飘洒的歌行体,无拘无束,天然通脱,不饰铅华。相比之下,我似乎更爱绝句。我不喜欢一览无余。我喜欢细咂慢品。
打我第一次见到季敏佳,我的心就撞上了一股暖流。尽管那时侯对赵清雅仍旧死心塌地,但明显觉得没有以前那么固若金汤了,而是情不自禁地腾出了一小片空间,让季敏佳搬了进去。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自从赵清雅那次寒潮侵袭,仿佛是一夜之间,我的心亮了。好像翻身农奴一样如释重负。可正当庆幸重获自由身时,竟发现“心城”业已易主。新主人就是季敏佳。但季敏佳的入住,带给我的感觉却是格外的微妙,如同巴赫的抒情小夜曲,轻柔徐缓,香波微漾。如同淋浴着乳白的月色叫人心醉神怡。季敏佳就这样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我心目中的圣母玛利亚。当然,对此“殊荣”,我想,季敏佳本人是一无所知的。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窗纸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隔着的是一堵永难推倒的铁墙也未定。就看我有没有勇气寻找时机去捅破了。虫子精辟的忠告再次回响耳畔。我已经暗下决心,本周六诗社野外采风,纵使破釜沉舟,我也要拼一拼。
由于存着这份私心,使得原本可以不必去插手的相关准备工作我也热情高涨的关心起来。弄得陶大宇几次三番对我疑心大起,以为我有严重的越权之嫌。不过后来还是看出了点儿味道,这才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瘦削的肩膀。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山水,在乎泡马子啊我当即眼一斜,说什么呢我这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苍天可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关于这次郊游,我们充分地准备了近一个星期。现在万事俱备,就差周六微笑着款款到来了。但愿那天天公作美,切不可苦巴着脸啊因着这份顾虑,我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准时跑到校食堂看电视听天气预报。
老天并未令我们失望。周六这天天气晴朗地像一位刚从美容院出来的妩媚少妇,面色清爽,丰姿绰约。尽管已是深秋临末的季节,但是,气温还是那么亲和恬美。我心中不禁狂喜。
本次野外采风活动,是诗社继上次小规模拜访作家孟子皿之后再次组织的一次规模颇大的集体活动。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社员都能参加。只在各个系选了若干名代表,基本上就是各系的通讯员。再加上我们几位雨点派成员。总共约有二十多人。大伙儿装备齐全,饮料,饼干,面包,相机,登山鞋,背包里吃的喝的用的装的鼓鼓的。有的甚至脖子上还挂着个小望远镜,看来,大家都很重视这次活动。校园毕竟是校园,说的不好听,就是囚禁身心的笼子。书本上的世界再有魅力,也是文字堆砌的,心醉的程度毕竟有限。校园里四处耸起的如网建筑,逼仄的水泥路,即使是草木浓荫处,也是那么的虚假,全无大自然的真实味道。校园是知识的天堂,我们可以满足精神上的诸多渴求,但是人毕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总不能一直沉湎于理性的世界。人需要感性的陶冶,需要适当地敞开胸怀感受一下大山的心跳。我们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态向往大山的。我们的目的地就是市郊一座据说拥有满山红枫的大山。据说山上的枫树每逢这个季节就会层林尽染,霜叶红于二月花,美的连上帝见了都不舍得眨眼。除此之外,山上据说还有一个相当幽深的石洞,名曰黄花洞。据说和一个美丽的传说有关。这都是听谁说的呢单金彪。他又听谁说的呢校图书馆里的一本积灰盈寸的本市市志。我们就是冲着枫树和黄花洞去的。想想吧,在一个秋意甚浓的季节,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徜徉在红艳如火的枫林之间,该是多么惬意和浪漫的一件事啊。我太不争气了,就这幅场景,我早已在梦里温习了好几遍。季敏佳的纤纤素手,好几次都把我撩拨的一泻千里。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呢。还是看看我的季敏佳现在在哪里吧。真该死,她正拉着司徒若飞的手呢。两个人亲密地依偎着,活像玩具店橱窗前摆着的一对洋娃娃。两个人像事先约好了似的,穿着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上身一件米色刺有卡通猫咪的紧领羊毛衫,下身一条青黑色低臀牛仔裤。一束一勒,魔鬼身段简直光芒四射。同行中的其他女孩,不说是相形见绌,至少也要逊色八分。这哪里还需要到山上看风景啊,光看她们俩就大饱特饱了。陶大宇毫不掩饰自己贪婪的神色。嚯他推了我一下,嘴里叹道。我不想流露自己这方面的本性。于是假装不屑的应了一声,切大宇已经色迷心窍了。嚯他咂了咂嘴。我则皱了皱鼻子。因为我闻到了一股狼骚味。这家伙在女人面前太容易暴露本相。虽然我们俩在这方面都属于同一货色,但我的自控能力颇强。我能够尽量做到镇定。对待女人,镇定是极其重要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冷豆腐都别想沾嘴。大宇不行,不说别的,就说他和司徒若飞吧,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就臭屁烘烘地跟人家表白,以为念几句猪不听狗不理的鸡皮疙瘩诗,就能轻松赢得一个如花女孩的芳心。结果呢,自然是被人家兜头泼下一澡盆凉水了。
当然,我当初被赵清雅丢进太平洋也是没能表现出足够的镇定造成的。赵清雅这个滑铁卢让我清醒地认识到了对女人不能太过奴颜婢膝了。吃一堑长一智。如今我已经安全地从伤心的太平洋里游了回来。我重新挺起了胸膛。现在我目标明确,从容自若,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的人生不是梦爱情也不是
从学校到市郊那座山据说要坐近一个小时的中巴车。上车时,我费尽心思想找个机会和季敏佳坐一块儿,可司徒若飞像棉花糖一样紧紧粘着她,似乎摆明
要跟我作对。我只好作罢。到了山上,机会多的是。干嘛着急这条美人鱼早晚是要入网的。越想越美,梦中和季敏佳手拉手漫步于红枫林的场景乍然浮现,忍不住偷偷乐了几声。同我坐一块儿的外语系小弟弟因此瞅了我半天,神情好像我是刚从医院神经科梦游跑出来似的。我才无所谓什么形象不形象呢。没事偷着乐,你管的着吗
坐在前排座位上的陶大宇不时地手舞足蹈,并发出阵阵浪笑。跟他坐一块儿的是一位小妹妹,不知道是哪个系的。扎着个马尾辫,从后面瞅过去,上面的蓝色蝴蝶夹随着她的笑声不时快乐地颤动着。看来她听的确实很开心。车厢里就属大宇声音最大,信口胡侃,好像是跟那女孩在聊他的伟大的人生构想和辉煌的从文经历,说话那神气,好像鲁迅,莎士比亚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那口气,诺贝尔奖就跟摆在他家窗台上似的,想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当小女生被他的张狂劲唬的只剩下绝对的崇拜时,坐在隔壁位子上的一位男生忍不住插了一句。社长大人,请问您发表过那些作品大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卡的差点没背过气。他很不欣赏地瞟了一下这个大杀风景不知深浅的家伙。这个嘛,我也没有细心统计过,差不多快有两百多篇了吧,什么人民文学啊,诗刊啊,都发过。这回轮到那男生干瞪眼了,仿佛眼前这位戴着阔边眼镜鼻梁微塌一脸酒刺的社长大人就是他崇拜了很多年的普希金泰戈尔什么的。我不由得窃笑不已。敢情陶大宇这张脸皮比长城砖还要厚啊,据我对他的全面了解,这家伙在文学上的最大成就应该是一年前在市广播电视报上发表了一首六行小诗,结果连稿费都没有。为这事,他还差点儿以拖欠稿费为名把那家报纸告上法院。就这么点辉煌业绩,居然也好意思把自己和人民文学扯一块儿,我看他还真是飞机里吃泡泡糖,吹上天了当然,人家毕竟是社长,需要威信和崇拜的目光,或者说,他更加需要一些单纯无知的小妹妹们为他癜为他狂。陶大宇如此,遍布大江南北的无数个“陶大宇”都是如此。不可否认,某些时候,我也会摇身一变成为“陶大宇”。虚荣造就了面子,为了面子,有时候就不得不牺牲真诚。
妈的,这真是谬论但,谬论往前走一小步,它就是相当普遍的事实
我把纷乱的思绪抛向窗外。飞速中的车子将都市的高楼大厦和花花绿绿的铺天广告牌次第抛向了身后。我突然打心眼里涌起一丝淋漓的畅快,仿佛汗孔里有无数的丝线被抽了出来,那都是构织心网的丝啊,此刻,竟然纷纷逃离了我的躯壳,使我在一瞬间轻松了许多。我不知道,当年的五柳先生坐着破烂的牛车从彭泽县城归隐南山的途中,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车窗外面的水泥建筑渐渐稀落,并最终完全消失,映入眼帘的是路边刷刷而过的林阴树,以及一片片泛着秋色显得旷远无际的郊外乡野。尽管已是深秋时节,但绿色依然活泼。萧瑟的秋意在这根本寻不到影子。明媚的阳光让乡野上空闪烁着一种平和安谧的光泽。衣着朴素的农夫们散在远近的田地里,有的在弓腰锄草,有的在提桶浇水,有的正播着种子,抑或在施肥。田地里一片忙碌的身影。掩映于榆柳杨槐之间的红砖黑瓦不时地闪过,将一份久违的古朴与宁静带进了浮躁的视网膜。真是一方净土啊临窗而坐的季敏佳忽然轻声感叹道。是啊,仿佛走进了陶渊明的世界。司徒若飞同样双眸痴迷的附和了一句。她们俩的声音令我莫名的感动。如果,我能和一个心爱的女孩在这样一片宁静的土地上,一个在家织布,一个在外耕田,晚上相守木榻,一生无忧,尽享淡隐之乐,该多好
发什么呆呢,大伙都下车了。我木木地缓过神,原来是司徒若飞拍了我一下。季敏佳站在她身旁,面露微笑。估计是我的目光焦点始终在季敏佳身上,司徒若飞小嘴微翘,剜了我一眼,头一扭,径直下车了。季敏佳随即也低着头跟着下了车。她的脸上似乎有一抹淡红泛起。
我心中的那星火苗突然鬼手一般放肆地抓挠了起来。这是在提醒我呢,关键的时刻就要光临啦
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二章
踏着乡野草色温存的田间小路,大伙儿面上的表情都很激动。基本上都是城里孩子,平生估计难得下乡一回。是啊,这里的东西南北都是原汁原味的,真实,毫无遮掩,极目远眺,天空格外的辽远,大地格外的空阔,心也随着无限的延伸膨胀起来。虽然我的老家是在农村,但这么多年来,我几乎一直埋首于浩如烟海的书页之中,从未与大自然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何况是同这么多有着相同志趣的人一起,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我心仪的女孩。
看啊,大山有人突然发现宝藏似的喊道。正是在车上同大宇坐一块的那位女生。
果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了一团蒙胧的灰影。遥远的地平线上,确实有几座大山深情地簇拥在一起,绵延起伏,在空旷的平原地带,着实特立独行。从所处的方向来看,市志上提到的那座山应该就在那儿。此刻,它的身影正被一层淡淡的烟霭掩饰地神情叵测。大伙儿欢呼雀跃。不知是谁打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呼哨。我们朝着大山的方向快乐的挺进了。
一路上,大伙儿三五成群,兴高采烈,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可爱的司徒若飞简直变成了一只快活的小鹿,又蹦又跳,时而拉着季敏佳的手跑到前面笑的前仰后合,时而独自一人蹲在路边摘那金灿灿的野菊花。相比之下,季敏佳文静多了。我好几次乘司徒若飞不在她身边时凑过去,可刚酝酿好话题,司徒若飞就转回来了。我只好识趣的让到一边。有一次,我没话找话地对着司徒若飞刚采摘的一束野花恭维了一句:真美啊莫料司徒若飞很不领情地白了我一眼。继而用一种怪怪地声腔说道:可不是嘛,路边的野花当然美了,你们男人啊,最喜欢这样的花。说罢,拉着季敏佳就哈哈笑着走开了。走着还把嘴巴凑到季敏佳的耳朵旁嘀咕着什么。继而两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自讨没趣。大宇不失时机地凑过来。怎么样,贴着冷屁股了吧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笑道:彼此彼此啊。结果一剑封喉,这小子立马就蔫了。
路两侧的田地里,此刻简直就像是潘多拉的百宝盒一般
时而扑棱棱飞起一只灰褐色的山鸡,时而冷不丁地蹿出一只土黄色的野兔。每逢这时,女生都是一片撞见刘德华似的尖叫,男生呢,立马就想到了香喷喷的烤山鸡或者红烧兔肉。当然,也有个别雅兴奇高清心寡欲的家伙譬如单金彪同志,既没尖叫,也没流哈喇子,而是诗兴大发,即兴吟了几首古体诗。可惜我心思不在他身上,故而也就无法听清从他嘴里蹦出的那些高雅的词句。我只听见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声好。等我有意去听时,他又戛然而止了。如果不是心中有事,我想我会很乐意和这个单金彪谈诗论道的。但高雅与爱情终归不能两全。缪斯女神啊,请愿谅我的自私吧。
当我们的队伍途径一座幽僻的村庄时,终于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几十条各色各样的狗跟打伏击似的一下子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一时间,狗吠声潮水一般淹没了我们的耳膜。当然,狗吠声里还夹杂着个别女生防空警报般的尖叫。那些狗曾一度被如此高分贝的尖叫吓的倒退了数步,但它们很快发现这种声音里传递更多的是恐惧。于是,狗们步步紧逼着再次围了上来。龇着牙咧着嘴,不论大狗小狗,都气势汹汹,大有一副赶尽杀绝之势。二十多个人全背对背的挤在了一块。女生在里,男生在外。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分别被两只手左右紧紧抓住。左右回头一看,一边是季敏佳,一边是司徒若飞。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小鸟依人般的信任。我朝她们分别笑了笑。是英雄救美式的微笑。尽管此刻我的小腿肚同样在微微的颤抖着。毕竟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回遭遇这么多狗的围攻。二十多条狗啊,个个都瞪着血红的眼珠子。这也难怪,村里突然跑来这么多陌生人,作为看家狗的它们,确实有责任对这些人严加防范。或许它们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们。何况我们只是过客,并无恶意。如果真就这么僵持下去,估计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幕。
就在没有村人过来解围情势很不乐观的时候,我们中的一位男生突然蹲身捡起了一块小石头。我看他作出甩手的姿势便急忙叫停,可已经晚了,随着一只狗惨叫了一声,狗群登时爆炸似的四散开来。原本以为那些狗就此撤走,殊料,所有的狗很快便重新整队集合,并且前爪挠地,颈毛直竖,纷纷作出了一副随时扑咬的架势。显然,这些狗被刚才的那无端的一击给深深地激怒了。二十条狗对付二十几个人,似乎势均力敌,但若真的开战起来,胜负不言自喻。可不是嘛,别说队伍中已经有女生在哭泣了,就是剩下的挡在外围的男生们也都开始唏嘘不已。若不是身后有季敏佳和司徒若飞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以一种强大的压力撑持着我的雄性本能,恐怕我那两条不争气的小腿早就酥软了。小时候被狗咬过,深知被咬的滋味,我当然害怕了。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看这些狗到底会不会扑上来。我强打精神扭头笑着对两个女孩子说道。她们这会儿已经紧紧地相互抱着偎依在我身后,脸上的惊恐已经很明显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季敏佳伸手不甚娇嗔地打了我一下。我心一怔。好温暖的感觉啊。
我决定了,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身后的女孩
但是,我没有表现的机会了。因为随着村口传来一声断喝,所有的狗都夹着尾巴散开了。寻声望去。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汉子扛着个锄头打村口方向走了过来。狗没咬着人吧他朝我们喊了一句。惊慌甫定的我们忙摇头说没有。他于是噢了一声。接着又将剩下的几只似乎还余兴未尽的狗给赶跑了。你们放心走吧,那些狗不会再咬你们了。说罢,中年汉子便扛着锄头拐进了路边的一户院门。
我们生怕再被那些狗给围住了,于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顺路往前急走。没出村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大伙都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路上也遇到了几只狗,不过并没有咬我们,甚至连朝我们吠几声都没有。它们像是旁若无人似的打我们身边溜达过去。看来它们认定刚才那位农夫已经验证了我们的身份:这是一群良民。
终于走出了狭长的村子。我们长长的吁了口气。大伙这才打开了喉咙,纷纷庆幸刚才没有被狗撕烂。
要是仅仅因为出来玩而被狗咬了,那可真是太冤了。陶大宇终于说话了。自打被狗围困那时起,他就一直沉默是金。特别是狗群要扑咬时,他居然还从外围挤到本是女孩子们呆的地方。社长尊严可谓尽失。现在危险没有了,他又重新回到了社长的角色里。于是这边问一问,那边询一询。没事吧大家。刚才好危险啊。他不停地问候着,确实演活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社长。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一幕,或许,他会更完美。
你真勇敢。司徒若飞走到我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望我时眼神里有一波脉脉的光芒。我的心不禁一颤。好熟悉的感觉啊。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一次颤动。很美妙很温暖的颤动。我很镇定地笑了笑。谢谢,应该的嘛。她于是莞尔。这时季敏佳也走了过来。你真的不怕狗啊她的神情看起来好像我是一个刚刚拯救了人类的超级大英雄似的。这种神情我很受用。我嘿嘿的笑了几声。那当然,我是属狗的嘛。
可我也属狗啊但我从小就最怕狗了。季敏佳这回看起来倒很像一位可爱的小学生。
或许你是女孩子家吧。我笑道。
她于是低头无语。很是楚楚可怜。
其实狗也没那么可怕,至少我们家的妮妮就可爱多了。刚才那哪是狗啊,比狼还可怕司徒若飞在一旁说道。季敏佳正依偎着她,神情似乎还有点惊魂未定,嘴里不停地附和道:可不是吗真吓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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