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装的很惨,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安晓平还是坚持要去上学。虽然还有点担心,不过看着他几乎没什么伤痕(安晓平大概的给自己“治疗”了一下),安母也就没有强拦他。
不过那辆很“古典”的曾经被称为“洋车”的自行车倒是真的没得骑了。车架子几乎全散,前车轱辘也是包了饺子,安晓平便骑着家里新买的那辆电动车上学去了。
这一次安晓平走的是那条大路,没有在抄昨晚的那条小道。不过,在某个岔路口,倒是可以看见昨晚经过的那条小路的路口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那里已经被围上了警戒线,而且有不少惊诧和精车在那里,忙忙碌碌的拍照或者其他。地上倒是没有了什么人在躺着。
不时有经过的路人停下来张望,但因为是早上上学上班的时间,大部分人也就是看了两眼就走,虽然有警车和很多的惊诧,似乎发生了很了不起的事,但是既然没有现场,那么这些路人也就不太有兴趣去凑过去找不自在。
只是,让这些偶尔停下来的看两眼的路人没有想到的是,其中有几个好嘴的路人好奇的壮着胆向警察或者是刑警?打听了两句,然后又多嘴的多说了点什么,结果竟是被那几个警察给留了下来要仔细询问。
那路人也就是好奇一下,有哪里真的肯和警察回去详说,当然不肯。谁知这么一拉扯,忽然间几个在惊诧中似乎颇有地位的长官之类的人发火喊了句什么,顿时上来几个人二话没说就把那个“知情”路人给拉进车里,再也看不见了。
见此情景,一时间其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路人顿时还以为刚才多嘴的那个家伙是个胆大妄为的犯了什么事,这回正好被抓住。谁知那几个警察一抓完人竟然朝着这些围观的人走来。
原本还在围观的一众路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几个胆小的和精明的已经开始偷偷的往后躲或者要骑车或拎着包子油条离开。不料,
正走过来的几个警察忽然间就从腰上拔出枪对着这些围观路人一指,大喊,“都给我站住!这是一起性质及其恶劣的重案,需要大家都配合一下,有啥意见回头再说,现在都跟我们走一趟。”
傻眼了。
隔着一个路口的安晓平看到这一幕,倒是没有吐槽的来一句“煞?笔!”因为昨晚大概的扫描了那个叫孙雨兰的女人的记忆,清楚的知道那位孙雨兰的舅舅虽然已经是市委这样的大官,但是从孙雨兰的记忆中来看,这为十分疼她的舅舅经常和一些似乎来头极大的人有交往。
这个孙雨兰可能还只是以为是一些官场上的正常情况,但是安晓平仔细分析后却发现这位孙雨兰的舅舅可不简单。他的身份似乎有很多的特殊的地方。
所以安晓平很干脆的换了一条很正常的路线,没有在抄近路,却是没有走太远的路。而且自己骑得电动车正好也是不走那条不太平整的小路的很好的理由。
隔着一条街口看着那边的路人遭殃,安晓平想想那位神秘来头的市委舅舅,顿时觉得这些警察的霸气也是情理之中,虽然其他的人都很惊讶着警察办案怎么会霸道成这样。
大概的看了几眼,清楚地知道究竟会有多大的事后,安晓平在绿灯亮起时,没带半点犹豫的转动车把就走开,没有在好奇的撇去半眼。
那个地方也是那几个人自作孽,没有监控。而且,虽然那个孙雨兰现在应该还在昏迷,但是不出意外的话,等到所有可能扯到自己的调查发生前,那个女人应该就醒来了。那个时候,自己就什么也不用操心了。
唔,这么说也不对,自那往后自己相当于多了一个神秘的舅舅。那么,日子不会太精彩吧?
呵呵,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躲在远处抽冷子的狙击手和躲得同样不近的魔法师职业。打的别人无法还手,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这样的职业,想想就让心理不太纯阳的家伙们激动啊。
安晓平,“我现在大概是个不错的魔法师了吧,呵呵。”
在这位魔法师不知道的地方,一只冰冷的枪口正不带任何杀气或其他感情的指着他的脑袋。特殊处理过的狙镜甚至半点反光也没有,而且即便是有人走过这里,如果不是特别的观察的话,根本会发现不了这里会有个人的存在。
比如,一名身穿普通休闲服的男子走了上来,虽然衣服很休闲,而且这个男子头上还理着夸张的发型,单看这一点,或许还会把他当做是一个普通的又有点潮的小青年。不过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瞎子,便可以从这个小青年的走路的姿势,看人的眼神,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军人。而且还是军中长大的军人,一举一动都充满着纪律化,行动化的雷厉风行。
不过此刻这名年轻的优秀军人正愁眉苦脸的拿着军用望远镜四处查看,甚至不时的有点憋屈的趴在地上翻翻那些在这个楼顶上层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发愁又烦躁的对着嘴角的话机口做着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话机对面的那位给一口吃掉的表情。
但是他嘴上的话绝对的和表情成两种极端,“啊?师傅啊!你这藏身的技术还想又有增高啊哈!你看徒弟我忙了这么就久还没找到你的地点呢!”
“啊?!我本事下降?!师傅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分明是您的技术太过硬嘛。徒弟我好歹也是单挑一个队的好吧!”
“什么?!您就藏在我站的这个楼顶上?!”
吓了一大跳的自称“徒弟”的年轻军人立刻收回脸上的仿佛吃人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着自己站的这个楼顶,虽然因为设计的缘故楼中间有个小四方的水泥房,而且周围还很糟糕的堆了一大堆垃圾,但是也不该就这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还没找到啊?
难道师傅在和我兜圈子?那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转着身子四下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可是,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腰间被一个硬邦邦的圆形物体给顶住了!!!
不是吧?!后面可是一堵墙啊?!
“徒弟”忽然间以几乎超过眼速的动作半伏地又凌空拧腰转身,在把脑袋快转后面时身体又诡异的一扭,这么一个系列的回身击绝对是教科书般的经典,而且其中种种的应用到的心理学,人体学,力学等等知识和锻炼的辛苦绝对是只有背后用枪指着这个年轻的军人的家伙才知道的。
“啊!!!——噢!!!”凄厉的惨叫在楼上响起,甚至惊动了在楼下执勤的警察们,耳机里立刻响起问话:“眼睛?毒蛇?”年轻的军人还没回答,一个清冷带着冰意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毒蛇吐信,可以收队了。”
抱着手腕上蹦下调的年轻军人看着指着自己脑门的枪口呆愣住了。然后又看看刚刚顶在自己腰上的那个不规则的钢管,再看看手腕上几乎是肿了胖了一圈的伤,再看看从另一个自己查看了N次的方向冒出来的师傅。
傻了半晌,然后年轻的军人立刻摆出一脸的谄笑,“啊?!师傅啊——啊?!!!!??”啊声半路变成了惨叫。
“呦——,徒弟啊!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和声音倒是完全一致了啊!刚才我还以为你的脸有问题了呢!”一直玉手在“徒弟”的脸上扭啊扭,“徒弟”还几乎是哭着笑得很欢,似乎超级享受的样子。
不是他犯贱,实在是被那个会真的吐口水的枪指着的情况下,敢不笑的大师兄此刻还在医院躺着,二师兄也在医院躺着,三师兄,哦不,自己就是老三啊!!!!
天哪!!!!自己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居然想和这个疯女人玩一场现实版的杨过小龙女啊!!!难怪当初那么容易就让自己给争取到了跟着这位可能比小龙女还靓的妞学习的机会。原来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想着这些事情,又想起在开始学习的前一天见到了自己的前面两位师兄之后,自己才知道,眼前这位笑靥灿灿的超级美女居然是个真的会对自己人开枪的疯子。只要她事后能写一份开枪报告就行了。
“徒弟啊,今天表现不好啊,晚上去抓个人过来。抓得好,今天你训练失败并且意图向师傅动手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扭了半天,见这个徒弟始终咬牙坚持苦笑的样子。这位代号“毒蛇”的女人终于玩的无趣了。
“那位不知名的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徒弟”几乎要哭出来了,每天都被这么扭上一回,他很怀疑是不是在这么下去自己可以试着用脸皮挡一下子弹了。
“师傅,抓谁啊?”小心的揉着脸,“徒弟”有点期待的问着。只要抓到这个人就可以免除一次训练,师傅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至于是不是要抓的人太难搞?这个问题不再考虑范围之内,这倒不是他狂,而是,一个小小的县城,能有什么难搞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