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忠孝双全,不似武二撒泼,哪能zuo坏了事?”
练赤光也不与他多辩解,只说:“你不信?日后让你看好戏!如今且回房中去吧,方才在桌zi上zuo了那一番,如今我的兴致又上来了,我们便到床上去耍!”
武松两条tui还光着,此时纵然不愿,但在这邪moqiang力之xia又怎能不依?当xia被他挟制着便回了房,一路上只顾拉长衣襟遮掩着xiati。练赤光这厮邪恶至极,半dian脸面也不给自己留,前面有两次在花园中把自己折磨得快没了气息,竟将自己赤shenluoti扛回房中,这一次穿了半shen衣服,已经是好的了!
武松自从被练赤光带到宅zi里,忽忽焉已过两月,时节便到了五月底,练赤光因见武松xingzi和ruan了一些,便召了个说书先生到府中来说书给他解闷。
武松是个好汉,最喜huan听征伐厮杀的故事,因此那先生便赶re闹说了一段三国。
只听那先生说dao:“原来蔡夫人素疑玄德,凡遇玄德与刘表叙论,必来窃听。是时正在屏风后,闻玄德此言,心甚恨之。玄德自知语失,遂起shen如厕。因见己shen髀肉复生,亦不觉潸然liu涕。少顷复ru席。刘表见玄德有泪容,怪问之。玄德长叹曰:‘备往常shen不离鞍,髀肉皆散;分久不骑,髀里肉生。日月磋跎,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
武松听了,不禁心有所gan,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tui,唏嘘慨叹起来,大有英雄坐废之gan。
练赤光在旁边看了,笑dao:“你gan叹什么哩?哼哼呀呀的。”
武松扭tou瞅了他一yan,别过tou去郁郁不乐地说:“你只知贪淫纵yu放dang酒se,哪里晓得英雄好汉的心怀?俺武松一shen好武艺,本想zuo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也好显shen扬名,让世人都看看我的气概,凡事都求我zuo主。怎知却遇到你这motou,将我关在这里,虽是每日好菜好肉,可是却只把我放在床tou锤炼,不让我演武,你这是要把一只老虎qiang扭成一tou猪么?到如今我大tui上也生chufei肉来,再不是从前紧绷绷铜zhu一般的了,若是继续这般只吃不动,只怕再过些日zi连肚zi上的白肉也赘chu来,那时俺feifei胖胖拖着个肚zi走路,倒像是乡xia的土财主了!哪里还是打虎的武松?”
练赤光lou齿一笑,dao:“原来是gan叹日月如梭豪杰荒废,这倒也是,‘自古名将如mei人,不许人间见白tou’。你今年二十七岁,却已像是历尽沧桑一般,天xia间什么样的事qing都经历到了,连地底xia都住了那么久,什么花样都看过了,还有心去争胜么?我还当你已经万念俱灰了呢!英雄天生就是要去送死的,你倒不如在我这府里安度余生的好。你若是嫌tui胖了,今儿晚上我们将它吊起来耍!”
武松yan睛一立,转过tou来dao:“你休要说到xialiu地方去!俺武松那是那么容易被人摧折志气的?我乃是悬崖上百折不弯的一棵铁松树,无论怎样的艰难,也不能让我低tou,你单是这样淫我,便想要我从此服帖么?俺武松就是不服!”
练赤光见他说着说着xingzi渐渐又上来了,仿佛被三国故事鼓dang起豪qing来,便笑yinyin地说:“你倒是想chu去乱闯,可是你不看看你面上的金印,一chu去便被人抓了,重新关回笼zi里,你还想怎样威风?”
武松一听他说到脸上的刺青,顿时便垂xiatou去,自己这些日zi不是在地xia就是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