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离段非的脖子只有一公分,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流下来,落在地上。
剑,是什么时候刺过来?
他,没察觉。
聂隐把剑往前微微一伸,堪堪压在段非的脖子上,一道血线流出,只见他冷冷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当年主使你们去掳走我妻子的人说出来。”
段非倒是一条硬汉,除来开始微微一惊外,现在却反而保持镇定:“哼,聂隐,本堂主今日技不如人,你就杀了我吧,不过,你别想从我口中知道任何事情。”
聂隐瞳孔收缩,抑制住怒气,沉声道:“就算我把你杀了,我照样能查得出来,不过是多花点时间罢了。”
说罢,手中的长剑便要往下拉。
“停手!”
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所有黑衣人全部制服了的齐星,出现在聂隐身边,制止住他的动作,道:“先不要杀他住。”
聂隐不解地望了齐星一眼,犹豫片刻,才点了点头。
齐星向段非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你不是个采花贼吗,怎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堂主?难道,你这个枭夜宫里,还有其他堂主,甚至,还有更加高层的人物,支配你?”
齐星脸上虽然充满笑意,但目光如电,让段非感到一阵莫名压迫感。
这个白发男人,究竟是谁?
段非心里还在疑惑,齐星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我徒弟说得不错,我们杀不杀你也不重要,反正只要多花点时间,我们便能把你们这个枭夜宫连根拔起。“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枭夜宫隐藏江湖当年,那些武林正道都没发现我们的存在,就凭你?”段非不屑道。
“哦?你以为老夫是如何找到来你这里?”齐星反唇讥讽。
“你……”
段非哑然,他的确很不明白聂隐和眼前这个人如何找得到来这里的路,这处分堂地势隐蔽,没有人带路,根本很难让人发现。等等……带路?难道是……
“你终于明白?”齐星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如何跟踪那些黑衣人行踪的过程再次说了一片遍。
段非听完后,暗暗后悔。原来,段非听说宫主有打算统一江湖的决定以后,心中便开始蠢蠢欲动,宫主刚离开不久。他就忍不住私下派手下去一些正道小门派里制造混乱和恐慌,好先一步打击武林正道。想不到,反而让齐星抓住机会,抽出了枭夜宫这个神秘势力。
该死!
段非心里痛斥自己,当下下定决心,道:“你们还是杀了我吧,既然是本堂主失误,本堂主自问在无颜面去见宫主。只好一死抵罪。”
齐星一愣,他没想过这威迫反而出了反效果,只惊叹这采花贼如此有个性。
聂隐早已经失去耐性,手里的剑一紧,就要割破段非的喉咙。
段非眼看就要闭目受死,但这时候,后面却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
有人!?
聂隐和齐星齐齐打了个激灵,立刻斜身避开,而聂隐也顾不上段非,避开的时候,剑已经不得不抽回来。
师徒二人虽然避过偷袭,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失去段非踪影。
“……他被高手救走了!”看着插在地面上的暗器,齐星喃喃说道。
地上的暗器,分明是两块锋利坚冰。
“……”聂隐沉默不语,只是握着剑的手,捏得发白。半响,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小子。”突然地,齐星喊住了他,语气里,隐约有难以察觉的怒气。
聂隐愕然回头。
“你……什么时候练成‘浮楚’?”齐星冷然问道。
“两个月前……”聂隐淡淡道。
齐星瞳孔一收,眼里闪过一声愤怒,道:“你,伤害了小棠那丫头?”
“……”
徒弟默认了,齐星脸上浮起一抹悲凉,他就知道,没有至寒至阴之气,根本没法继续修炼第二重的上邪剑法。难怪,他会让小棠修炼阴之卷,因为,只有修炼过阴之卷的女子,才拥有这至寒至阴之精气。然而,获得这股精气,必须夺取这女子的红丸。但是,齐星知道,现在的小棠不是玉瑶……
她,怎可能主动献身?
齐星苦笑:“她,会恨你的。”
聂隐身体一颤,脑海里想起那绮丽一晚,迷朦帐下,洁白无暇的**,那女子婉转承欢,春梦无痕……半响,他摇摇头道:“她,不会知道的。”
齐星一愣,不解:“你说,她还不知道**于你?”
聂隐默然点头。那天晚上,他其实不是什么也没做过。他卑鄙,点住了她的睡穴,夺去她的初夜……事后,渡以真气,掩盖了那污秽的痕迹和痛楚,让她无从察觉。
“你这般做,又何苦!”齐星责怪道。
聂隐身躯再次一震,片刻才平静下来,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回应:“……我,没时间了。”
说罢,头也不回,离开了。
齐星哑然,顿时想起徒弟那随时消失的生命,恍然大悟。
这痴儿,还想为自己最爱的女人做最后一件事?枭夜宫宫主,一直窥虚上邪剑法阳之卷和武林霸主地位,这人决不容许有人能威胁他。那么,与上邪剑谱有关的人,也不能容于世上?包括小棠那丫头。
难道,你想一个人,除去这份威胁?
齐星这样在心里问聂隐。
半响,若大的石洞里,只剩下一阵叹息声。
久久回荡。
……
又是那个梦,梦里那双大手,不断缠绕着。随着它的抚摩,她感到全身燥热的再次上升,尤其胸脯和私处,更传来了一阵阵不可抑制的痒和快感,炽热的呼吸喷在娇嫩的肌肤上,几乎让她窒息。
“啊!”
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宣泄出来,更可怕的是,她发觉自己两腿间有湿润的液体流出来。天啊,不能这样。一阵屈辱感瞬间代替了那种快感,她开始疯狂地挣脱那双大手的抚摸。但是,越挣扎得厉害,她就感到身体越来越热。
“不要啊~!”
最后,她还是恐惧地喊了出来,颤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阵哭腔。
只是,这一次,她没再挣脱这种侵犯。
春梦继续着……
随着下身里的一阵刺痛,她惊愕了,体内的异物,让她切底恐惧。
反抗似乎变成了徒劳,那人正把她压得死死,不让她动弹分毫。接下来,迎接她的,是无情的摧残。
慢慢地。
她只觉得自己体內的**在奔騰、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无意识细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尽然在她脑海中慢慢消退,代之而起的只有**!一双玉手不知不觉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漂亮的三春金莲绷地笔直,立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混身一直抽抽抖顫。
这样,持续着……
半响,上身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发出一阵似呻吟似痛苦的娇啼:“哦啊~!”
与此同时,黑暗中的男子,发出一声嘶吼:玉瑶……
……
“不要啊!”我惊恐地坐起身来,发觉自己全身冷汗涔涔。
刚才梦,怎么又来了?
下意识地,我把小手覆盖在小腹,联想起刚才的春梦,心里越发冰凉:我自己不可能无故怀孕,那么,那一晚的梦,是真的吗……
离那一晚,好象也有两个多月了。
“……你不是想让祁海不再烦你的吗?我已经有办法了。”
“大小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有办法让祁海主动放弃你了,至于脱衣服,恩,在下不过是有裸睡的习惯而已。”
“如果你想我们之间发生什么的话,我可以成全你的。”
……
祁府里,他的说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紧紧地,我的手捏得越发苍白,他说谎了,这个卑鄙小人。
“聂隐……”
PS:之前其实已经有读者猜出第六十四章时,小棠发的春梦是真的了,对此,我感到十分佩服。不过,99%的读者还是被我骗了,对此,我更佩服自己(自恋一下)。不过,看了这一章后,想信没有人真的还相信小聂是喜欢裸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