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了理去?别多想了,睡吧。”
我:“……”
老狗和小李子是被打击的最惨的,他们一直在生活里就像一个葫芦小金刚,今天突然被人一个眼神给钉地上了,思想上的落差实在有点大,所以他俩早早就爬在床上,运功疗伤了,老狗还说梦话,大意是老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早起,我推开窗,发现今天天气相当不错,就是云多了点,天色暗了点,起了点小风,雨倒是还没下下来。
老狗今天起的比我们都早,一个人蹲在楼梯拐角抽烟,屋里光线不好,微光照在他身上显得特落寞。
我穿着睡衣和海绵宝宝的棉拖,坐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又惆怅呢?”
老狗回过头:“嗯。”
我安慰他:“偶尔一次两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嘛,你振作一点儿。”
“不是这事儿,我在想等小李子拿着钱,是买奔驰还是买宝马。”老狗吐我一脑袋烟,他一脸愁容。
小李子也蹲到了我旁边,点起根烟:“我觉得买二手帕萨特就行了,留点钱到时候把酒吧品牌打出去,争取三年赶超星巴克。”
小李子说完,回头冲我道:“要不要回头给你床上拉个帘子?你们俩天天在床上玩,看着闹心。”
我:“……”
这时糖醋鱼也刚好穿好衣服裤子准备下楼吃早点,发现我们三个一字排开蹲在楼梯口:“你们玩什么呢?大清早的,都吃饱撑着了?去扫大街学雷锋呗。”说完就蹭着我从楼梯上下去了。
我转过头对小李子说:“得亏她没听着,不然你倒大霉了,不死也脱层皮。”
小李子抽了口烟压了压惊,冲我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就下楼了,我跟着他一起顺着楼梯扶手滑了下去。
老狗的烟**都快烫手了,但是他还是傻愣愣的蹲在那,眼神发直:“是奔驰呢,还是宝马?”
因为这次要去英国又不是旅游的,所以大家也没多当回事儿,一天的工作紧接着就得开始了。
门乍一开,就有几个穿着考究,西装笔挺的人走进酒吧,一脸严肃。随后我就见陈胖子皱着眉头在后面走了进来。
“昨天是怎么回事儿?”陈胖子脸色没有前几次的那种轻松,面色发暗,还挂着两层眼袋。
我给他根烟,他没收:“赶紧说,昨天怎么回事儿,以你们这为中心,全市一共死了九个。”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惊:“王老二呢?都是他手下?”
“不是,全都是跟你们一样的,一夜之间除了你们,其余的全部死干净了,老头处理这事儿去了。”
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我估计八成是昨天,她感知范围内的,在我们市的草木妖全灭,幸好她手上都有种子,不然这下损失就大了,问我是不是跟玲玲和兔子吧?他俩没事儿,我儿子跟兔子儿子就是玲玲班上的。”陈胖子把那几个穿西装的支出去,毫无领导形象的在沙发上趟着。
我坐在他旁边:“你说的那九个人是怎么死的?”
老狗在旁边插话:“还用说,被昨天晚上那个牛逼给吓死的呗,你媳妇儿要没跟你同居,估计也那下场。”
陈胖子半眯着眼睛点点头:“差不多,反正死相都挺惨的,其中一个头直接爆了,跟中了北斗神拳似的。这是你要的身份证。”陈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署名是杨金花的身份证,递给我,我一看就傻了,这哪是假证啊,这压根就是真的,上面连公安局的编号都是打的激光印儿。
老狗道:“你也看北斗神拳呢?”
陈胖子切了一声:“它演的时候,我刚十八,我怎么就不能看了?我有个哥们儿还特傻逼的在身上用烟烫了七颗星呢,就为这事儿,他差点被队里开除,不过后来他还是被开除了,去海南当警察去了。”
我想了想:“就是那天给你打电话那个吧?”
在我们把话题越扯越远的时候,门口呼啦呼啦停下好几辆高档轿车,车刚一停稳,上面就开始往a卸人,整整下来二十人之后,齐齐的走进我们酒吧,门口那几个穿西装的刚想拦,就被一把枪顶着脑袋,被控制在墙角了。
打头那个人带了顶帽子,穿着墨绿色的风衣,个子很高,身材健硕。
他一走进酒吧,就开始到处找,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正在吃包子的糖醋鱼身上,长出了一口气,把帽子一摘,风衣一脱,坐在沙发上,好像散了架一样。
糖醋鱼这时候咬着个包子走了过来:“爸,你来干啥?”
来的人赫然就是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凌大叔,糖醋鱼她老爹,我准丈人。
我赶紧端过一杯研磨咖啡:“大叔,你这是干啥啊?”
他的目光在我和糖醋鱼身上转了几圈,一口喝完咖啡,然后站起身冲我说:“没事,路过。先走了。”
陈胖子这时候坐起身,拿手一拦,指着门口还被枪指着的属下说:“凌老大,你得给我个交代吧。”
凌大叔回头看了看他,从怀里掏出把枪顶住陈胖子的脑袋,而陈胖子也掏出把枪顶在凌大叔的胸口,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气氛极其紧张。
这时陈胖子突然收起枪,对着凌大叔一笑:“你这家伙还这德行,难怪老大当初揍你揍的那么狠。”
凌大叔也把枪收了回去:“走,喝酒去。”
整个过程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当看着他们两拨人合并成一拨往外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们俩:“你们来是要干什么啊?”
他俩回过头:“喝咖啡。”
小李子这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上拿着账单:“先把帐给结了,陈胖子你的是十六,大叔你的就不用了,他给你付了。”小李子指着我。
他们走后,我冲着还在吃包子的糖醋鱼道:“看着没?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赌他一晚上没睡,大早上赶过来的,你没见你老爹带来的人还穿着短袖么。”
糖醋鱼咽下包子看我一眼,然后朝门口看看:“那你以后孝敬他一点呗,你迟早也得叫他叫爸的。”
我:“……”
看来那个变态的是要买点东西到飞机上吃。”
糖醋鱼冲我一跺脚:“超过八公斤算走私啊,你看你,到哪都这么没谱儿。”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跟我没多大关系吧。”
机票本来是说明天送来,可刚过晌午,七张机票和我们的旅行护照就办好了,更夸张的是为了我们七个人,糖醋鱼不知道哪个叔特意成立了一家旅行社,全部手续十五小时内办好,看这效率,办这事儿的人最少在日本被压迫了三十年以上,不然就算是强迫症也没迫的这么厉害的。
机票是连号的,这就说明,我们这七个人必然有一个得单独坐,本来大家都毫无意外的认为是母杨云的时候,小月把那张独票给了老狗。
老狗接过票,默默无语两眼泪,糖醋鱼走到他身边:“要不,让我相公跟你换?”
“别,别,这挺好。”老狗一听,攥紧手里的票,摇头不同意糖醋鱼的提议。
母杨云在我们分机票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里面全是那种五毛钱一包的小零食,还有各种各样的膨化食品。
我撕开一包往嘴里塞:“你怎么净买些垃圾食品呢?坐飞机不让带。”飞机上让带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坐过飞机,可也没带过这些玩意啊。
“我就爱吃这个,嫌弃你别吃,飞机上不让带?”母杨云也撕开一包往嘴里塞。
我在工作服上蹭了蹭手,被小月在我手上拍了一巴掌。
“你没坐过飞机啊?”老狗和毕方也一人拿出一包,吃得一嘴地沟油。
“坐过火车,火车上能带。”母杨云说话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月走过来,拎着这一兜子东西:“先看看够不够八公斤。”
我趁着空档,把那张身份证递给母杨云。
“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叫杨金花儿了。是我远房堂妹。”
“为什么不是姐姐?杨金花……”她拿这身份证愣愣对着上面的名字发呆。
我拍了拍母杨云,不对,杨金花的肩膀:“这个名字是一个传奇,传说当年盘古开天地之后,就是一个名叫金花的女神创造了人类,还补了天。”
周围众人:“……”
杨金花:“不是女娲么……”
“艺名,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