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老相传,龙有‘逆鳞’,一旦触之,必怒而杀人,不死不休。.
究其原因,其实也十分简单,因为‘逆鳞’之下,便是巨龙的死**所在,乃是这种伟大的生物无论如何都必须守护的关键命门。
展杰并不是龙,但是他也有无论如何都必须守护的东西存在。
而这个东西就是他的死**,亦是其‘逆鳞’守护的命门所在……………
是绝对不容许侵犯的禁区……………
可是此时此刻,展杰的‘逆鳞’已经被人触动了……………
无情的触动了………………
所以,展杰非常愤怒……………
愤怒得想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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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随着一声土崩木碎的巨响而起,两扇颇为考究的红漆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轰得四分五裂,如雪片一般激洒在了们门内院落的土地上。
巨变骤生,院中之人登时大吃了一惊,刹那间全都凝神戒备了起来,顺着巨响传来的方向齐刷刷的向着门口望去。
但见在一片升腾而起的尘烟之中,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卓然而立,圆睁着一双阴冷至令人胆寒的双目仔细的扫视着院落中的一切,正是应邀而来的展杰。
“臭小子!想不到你他妈的还真敢来啊!”在看清了展杰的尊容之后,一条身影便突然从人群中抢步而出,步履微跛的走向展杰,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叫嚣道:“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抽筋剥皮!碎尸万段!剁成肉泥!”
展杰闻声随眼一瞄,当即便认出这条疯狗正是昨晚被自己打伤的那个庄家,只见他如今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虽神情凶恶,却全无应有的威势,明显是伤势未愈,外强中干。
展杰本不是为了这只疯狗而来,所以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不过眼见这条疯狗果然在此,展杰的心里还是不禁感到了一丝欣慰,庆幸自己并没有找错地方。
接下来,一股揪心的焦急便猛然占据了展杰全部思想,驱使着他迫不及待的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期望能够亲眼目睹到情人的无恙。
举目望去,只见在这个院落之中,如今正伫立着二十多位青衣壮汉,个个身高马大,虎背熊腰,其中还有几人的太阳**高高凸起,似乎身怀不俗的修为,估计都不容易对付。
而在这些壮汉的后面,则竖立着一张宽大的靠椅上,上面安坐着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那种悠闲的神态与场中的气氛大不相同,看上去似乎有一些与众不同。
展杰略有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家伙,只见其粗眉粗眼,神情悠然,满是横肉的脸庞上布满了横竖不一的刀疤,看来也是一个曾经在枪林箭雨中闯荡过的悍将。
奈何从他那明显臃肿的粗腰,以及那双被过度的酒色腐蚀至毫无神采的瞳孔就可以看出,此人即使以前的确十分悍勇,但是今时今日却已经是一只没牙的老虎,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难道他就是掌柜口中的那个屠王八………………”展杰一边寻思这个问题一边转眼向着旁边搜寻过去,刹那间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因为此时此刻,被掳走的幽儿正被捆绑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之上,秀美的玉容无力低垂,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具昨晚令自己几近疯狂的**之上赫然布满了青蓝鞭痕,明显已经被人残忍的毒打过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展杰的到来一般,本是一动不动的幽儿突然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双已经被折磨至毫无光彩的美眸之中登时又绽放出了两道兴奋的色彩,转瞬即逝,刹那间便换上了一种彻底绝望的死灰颜色,再度软软的垂下头去,娇躯微颤的抽啼起来了。
眼看着幽儿那满是伤痕的玉体,以及那种空洞无色的绝望眼神,展杰嘴角边上的肌肉突然间剧烈的**了几下,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微微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臭小子,是不是很心疼啊!”眼见展杰直勾勾的凝视着被绑在树干上的幽儿,庄家登时大感得意,快步走到了展杰的身前,凝视着他那张紧绷如弦的脸庞狂笑道:“好好习惯一下这种感觉吧,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会十倍百倍的疼痛起来的,一直要让你———痛不欲生!”
“…………………”展杰闻言一阵沉默,阴沉的低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们有没有干过这个女奴啊!”庄家闻言狂笑更盛,满脸嘲讽的大喝道:“算你小子来得够快,我们兄弟还没来得及提枪上马,不过这也正合我意;等到老子将你小子身上的每根骨头全都砸碎了之后,自会在你面前好好表演一番,让你亲眼目睹我们所有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的将这个女奴**至死,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啊!”
庄家的话音刚落,院中便立刻响起一片吆喝之声,为庄家的这一番话摇旗呐喊,其中还有不少甚至人立时便走到了幽儿的身边,上下其手的在幽儿的玉体上肆意抚摸,行径下流之极。
“的确是个好主意……………”眼看着这天人共愤的一幕,展杰那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丝异样的微笑,字字如冰的沉哼道:“等到下辈子再说吧………………”
话一说完,展杰的双眼之中突然电光暴闪,猛的飞起一拳直轰向庄家的胸口,其势道之快令人乍舌,全然没有任何闪避的可能。
由于庄家之前已经领教过展杰这种‘说打就打’的行事作风,是以一直都在凝神戒备;此刻眼见其果然发难,便立刻双臂交叉的横于胸前,拼尽残力的硬挡这奔雷一击。
庄家的这一挡的确十分及时,但是其结果和没有挡住基本上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也就在展杰这骤然一拳轰实的瞬间,一阵骨头碎裂的‘劈啪’之声便万分恐怖的暴然响起,随后便看见庄家整个人都离地而起,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狠狠的撞塌了一面围墙,声息全无的瘫倒在了一片碎砖烂瓦之中,再也无法动弹了。
眼看着前一刻还在耀武扬威的庄家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头死猪,场中众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骇然的颜色,似乎是在惊诧于展杰的大胆,以及他那种好似九天惊雷般的狠辣手段。
面对着众人的这种反应,展杰并没有感到半点满足,因为他此刻所求的,并不是众人的惊诧,而是他们的痛苦………………
比死还要难受千万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