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里有个规矩,新娘过门后的第三天,一定要回到娘家去住。然后在三天后由新郎亲自上门再把新娘接回来。经过这一接之后,新娘才算真正的过门了。
规矩从来都是掌握在过来人手中的。没经过的人只有经过了才能懂得什么是规矩。金凤也许是担心母亲的病情,所以对于向来对传统世俗持有偏见的她,这一次也墨守陈规在婚后第三天回了她的娘家。
婚姻之喜并没有冲走癌魔的蔓延,也许这场婚姻已经掺杂了太多的变故和无奈,所以没有想像中的欣喜。终于金凤的母亲就在她回家后的第三天就在县城医院病逝了。金凤亲眼看着母亲闭上眼睛离她而去,而她却没有痛哭一声,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许她是恨,恨母亲把她就这样嫁给林慕然了,因为她还有太多的不甘心。
又是三天后,全村的人将金凤的母亲下葬到后山。当然林慕然身为女婿,更是少不了披麻戴孝。而他也是个知情重的男人,想起老人家生前对自己的期望那么高,他也不禁热泪直流。
一直到葬礼将要结束,金凤依然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受打击过渡的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所以说她不痛是假的。直到看着亲生母亲入土为安,金凤这才发疯一样的趴在坟前哭道:“娘,就算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人,可我不能对不起我自己!”
金风的话像针一样刺中了林慕然的内心最深处,这痛和金凤心中的痛根本就不是一个滋味。他忽然感到金凤就像他今后的生活一样,自己是那么无能为力去融入。
因为母亲的去世,金凤主动提出要为母亲守孝一个月。所以林慕然暂时还不能接金凤回家。
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县初级中学竟然忽然对林慕然寄来了敬聘书,所要聘请他做中学教师。林慕然本来是打算春节过后和金风一起到上海找工作的,可是做教师是个铁饭碗,这也能更加贴近他回报家乡的希望。所以他找金凤商量,准备留下来做教师。
本来林慕然是想听听金凤的看法。可是没想到金凤却对他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吧,如果你认为留下来有意义,那就留下来。”
林慕然想,金凤话里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留下来。所以在接到通知后,又过了二十多天,马上学校就要放寒假,林慕然决定到学校报到,春节后就正式上岗。
这一天离春节还有十天。金凤在家守孝一个月的时间也已经期满。林慕然打算去学校报过到之后回来,就接金凤回自己家过年。可是刚走出校门,林慕然就被一辆越野吉普车迎头拦住。
正当林慕然呆怔怔的站在那里的时候,车上下来了两个提包的年轻男人。他定睛一看,这才认出,竟是当年高中的同学。想不到一别三四年,人家已经混得如此风生水起。这也难怪,他这两个同学都是县城人,家庭背景比较好。所以可以轻松的一步登天,事业有成。
两个同学似乎很念旧,不管死活硬是把林慕然拖上了车,然后来到了县城最高级的酒店门前。林慕然深知人际关系和门路很重要,心想将来在县城教学,肯定还会经常照面,于是就不客气的和人家对饮了起来。三个老同学像是酒逢知己,一直喝到下午过半。这还没有结束,两个老同学竟然又拉着林慕然去了酒店的洗浴中心。
林慕然喝的有些微醉。洗完澡换上睡衣他被一个服务生带进了一个幽暗的包房里。包房里只有一张宽大的床和一个电视柜再加上电视。服务生随手关门离去,林慕然可能是因为酒精原因,所以忽然就想睡一觉。可就在他将要往床上躺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一个穿着吊袋短裙的年轻女人打开了。
年轻女人朝林慕然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了声:“先生您好!”就随手关门走了进来。女人走的很轻盈,却还是使她爆满的胸脯随着脚步的节奏微微的颤抖着。
林慕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感到心头一颤,焦急的问道:“你是干什的?”
那小姐立刻娇笑了一声道:“我是来陪你的啊!”说着,她就凑到了林慕然的跟前,投怀送抱的同时,她的一只手已经透过睡衣抓住了林慕然的下面。
“啊!你?”林慕然惊叫着,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小姐。可是还没等他有更强烈的反应,小姐已经肩头一耸,短裙立即脱肩而下,滑落在地上。林慕然不禁惊呆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短裙里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她丰满的乳峰,红润的**,以及两股之间的幽幽裂缝。
顿时,林慕然不禁感到血脉凝聚,下面瞬间挺立而起,把睡裤高高的撑了起来。那小姐的手顿时顺势抓住了它,然后隔着衣服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