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婚礼准时举行,这一切比林慕然预料的要干脆的许多。人的命运真的如风云转变,是那么的始料不及。素素留给他的一万块钱,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简单的装修了一下新房,剩下的钱就全部准备酒席了。由于没有给金凤家什么礼金,所以林慕然也没有让金凤准备多少嫁妆,一切从简。金凤对这一切也不是很介意,说准确点就是不在意,她早就撂下话,随便林慕然家怎么办都行。听她这话,就连林慕然也不知道她是准备将自己破罐子破摔?还是心里另有盘算?反正林慕然是感到对不起金凤家,而且心里也很窝囊。
村里一直延续着传统的结婚方式,依然是用抬轿子的方式迎娶新娘。抬轿子的要用四个和林慕然同辈的年轻男人。可是由于离春节时间还远,村里和林慕然同辈的年轻人大都在外打工未归。林慕然临时抱佛脚,找了两个来参加婚礼的高中的男同学,另外再加上他的堂弟,这才三个人。村后比林慕然大五岁的同辈光棍六子主动请命抬轿。林慕然本来不愿看见他,不是对他有偏见,而是在金凤刚上高三的那年夏天,六子在河边非礼金凤被他逮个正着。所以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林慕然对他恨之入骨。可是现在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林慕然身为新郎又不能亲自抬轿。最后不得已,只好让六子抬轿了。
中午十二点,火红的轿子从金凤家抬出,金凤坐在里面穿着红色的婚纱,顶着鲜红的盖头。乐鼓手吹着《高原红》,带着迎亲送亲的队伍,先是正时针围着村子走了一圈,最后由西向东一路把花轿抬到了林慕然的家门口。
林慕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感觉不到周围红火的颜色带来的温暖,反而感到到处刺眼。新娘到了,他本能的去接轿,然后把新娘一路背到了正堂。他的确感到周围的颜色都变了,所以步伐有些沉重。也许婚姻就是另一种颜色,确切说是双重颜色,也就是两个人的颜色加在一起,所以你要去适应和融合他。可是林慕然现在已经有些不太适应,他理想的婚礼,应该是穿着礼服和穿着洁白婚纱的妻子在肃穆的教堂里庄严的举行婚礼。而这也不是金凤所梦想的婚礼,她的梦想是在一个高档的星级酒店里,她的丈夫开着宝马车队来亲自迎娶她。所以,这场婚礼都不是二人的本色。可这又能如何?这都是命运。两个人不得不认命。
硬着头皮在双亲面前拜完天地,众人于是一窝蜂的闹了洞房。可是总有一个人让林慕然看着不舒服,那就是六子。只见他趁着众人闹洞房的时候,竟然在金凤的身上丰满的胸脯上摸个不停。每个男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让林慕然唯一还抱有幻想的就是金凤的美貌和性感的身体。他在自我安慰的夜晚始终都是这样想的:“能够娶到金凤这样美丽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福气了,所以不应该还有什么遗憾。”
酒席开始后,林慕然知道六子爱喝酒,于是就不停灌他,想把他灌醉以解心头之恨。那六子视酒和女人如命,所以一边拼命的狂喝,一边不停的夸金凤妹子人长的水灵、好看。这让林慕然听了更加不舒服,于是和同学三个一起合力灌他。山里人自酿的白酒,酒香醇正,后劲又足,最后终于把六子灌得一头栽进了林慕然家的柴房里。
林慕然顿时感到心情大快,于是也挨着桌子敬酒的同时,自己也来杯不拒。金凤在洞房里和自己高中的几个要好的姐妹一起吃饭。不知是她想开了,还是心里不痛快,最后在姐妹的怂恿下,也丢开了新娘的矜持痛快喝了起来,而且是喝的她从上海带来的红酒。
等到酒席过后,早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亲戚朋友散去之后,林慕然被人扶着送进了洞房。而洞房里,金凤已经醉卧而眠。家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片狼藉之后,也拖着疲惫的身体休息了。整个山村的人也许都休息了,于是整个世界一片苍茫的黑暗。
林慕然昏昏沉沉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触摸到了金凤柔软而又温暖的身体,于是男性本能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迅速的燃起。接着他喘息着翻过身趴在了金凤的身上,伸手向她内衣里丰满的乳峰抓去。
金凤醉醺醺的感到胸部酥痒的感觉袭来,渐渐身体又热又渴,于是本能的张开嘴轻轻呜咽起来。
林慕然于是双手行动,另一只手顺着金分平坦的小腹滑进了她的芳草丛中,那里已经溪水泛滥。
金凤的酥痒由上到下,渐渐变成了耸动的渴求:“啊,哦,快!”
林慕然感觉自己像在火里燃烧一样,想要发泄,才感觉那个突破口更加温热。酒精已经使他燃烧的有些疯狂,所以没有几下,他就丢在了火堆里。
而就在金凤的呻吟越来越深长,她感到自己将要被燃起的时候,林慕然竟然突然停了下来。身体最深处的酥痒无处发泄,促使她一把推开林慕然昏昏而睡。只是她的嘴里似乎在埋怨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不是林慕然。
林慕然一泻如注,浑浑噩噩的躺在那里昏睡而去。可他的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叫起了一个人的名字:“素素、素素、、、、、、”
然而在林慕然家柴房里的六子却忽然间在一个冷战中被冻醒了,也不知他的酒劲到底醒过来没有,只见他摇晃着身体,竟然摸索着打开了金凤和林慕然洞房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