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被哲哲诬陷杀人,被立即押去菜市口明正典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几十名好汉如神兵天降,突然劫法场,一名蒙面男子,搂着蓝欢欢拥入怀里!
“有反贼劫法场!”刑场上一片混乱,火冒三丈的苟后,对着士兵大声咆哮。
穷凶极恶的刽子手,把蓝欢欢和蒙面男子围在垓心。
“杀一条血路!”蒙面男子大声命令,这些一身是胆的好汉,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杀出了刑场!
“主子,大事不好,有刺客劫法场,救走了那个小妮子!”钟粹宫,喜花连滚带爬,跪在哲哲的脚下。
“蓝欢欢,你的所有都是哀家的,命也是哀家的,你的全部都是偷哀家的,哀家就是要你疑神疑鬼,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耻地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们现在追杀蓝欢欢吗?”喜花询问道。
“缉捕蓝欢欢和反贼,哀家现在就是要制造假象,要多尔衮也疑神疑鬼,蓝欢欢被谁救了?那些劫法场的,又是不是和蓝欢欢藕断丝连?”哲哲大声睚眦道。
“王爷,王妃被一群好汉救了!”摄政王府,苏克回来,向心急如焚的多尔衮禀报道。
“好汉?是邹甄吗?”多尔衮猜道。
“王爷,有人传播谣言,说王妃和反贼勾结,是真相!”苏克拱手道。
“邹甄,你真会多管闲事,在这个时候,你竟然都要自己出来!”多尔衮心中愤慨道。
“偷尸体,毁尸灭迹的,就是圣母皇太后的人,摄政王真是百密一疏,圣母皇太后,才是摄政王最大的敌人!”次日,调查毁尸灭迹案的何洛会,向多尔衮禀告道。
“圣母皇太后?”多尔衮眸子里炯炯杀气,目视着何洛会。
“王爷,陷害摄政王妃的凶手,不但是哲哲,圣母皇太后也是!”何洛会一本正经打千道。
“布木布泰?”多尔衮心中怀疑道。
“十四爷,哲哲就是故意传播谣言,我们格格没有和哲哲沆瀣一气,哲哲是妄想制造偷尸体的案子,让十四爷疑神疑鬼,就算十四爷不信我们格格,心里也不舒服!”次日一脸端庄的苏沫儿,来到摄政王府,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沫儿,哲哲这个毒妇,十分无赖,而且阴险歹毒,本王猜到,哲哲这次装神弄鬼,毁尸灭迹,并且有意嫁祸布木布泰,是心中有更大的阴谋,所以苏沫儿,不要害怕,回去告诉你们格格,哲哲那个泼妇,就是赖皮,本王也不会疑神疑鬼的!”多尔衮笑容可掬,对苏沫儿劝慰道。
“主子,多尔衮没有中我们的计,并没有和布木布泰反目!”钟粹宫,喜花禀报哲哲道。
“喜花,虽然多尔衮不相信,但是,这毁尸灭迹,杀人灭口的案子,哀家都嫁祸在了多尔衮和他的心腹身上,日后,人人都会嘲笑,大清皇叔父摄政王,竟然偷尸体!”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哲哲,我多尔衮有人证也有物证,铁证如山,本王的摄政王妃是被陷害的,她没有杀人!”哲哲凤目圆睁,震惊地目视着杀气腾腾的多尔衮,一声大叫,睁开眼睛,竟然是黄粱一梦。
“主子,您又做噩梦了!”喜花惊慌失措地来到哲哲的床榻前。
“喜花,有没有缉捕到蓝欢欢和反贼?”哲哲一脸狰狞,面目扭曲地质问道。
“主子,没有!”喜花禀告道。
“一群饭桶,要是我们在几日内没有缉捕到蓝欢欢,多尔衮就可能找到证据,证明蓝欢欢没有杀人,哀家的计谋就毁于一旦了!”哲哲丧心病狂地疯叫道。
“是主子,奴婢立刻派刺客,一定在几日内,抓住蓝欢欢!”喜花欠身道。
“喜花,死的活的都要,一定要杀了蓝欢欢!”哲哲如疯似狂地咆哮道。
“是主子!”喜花跪下道。
“皇太后,安平郡王和七王爷,联合八旗亲贵,会议重新开议政王会议,但是,多尔衮却妄自尊大,飞扬跋扈,不准八旗王爷在武英殿上朝!”这时手忙脚乱的吴良辅,跪在哲哲的脚下。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哀家这样虐待蓝欢欢,派人传播谣言,把蓝欢欢弄得丑态毕出,身败名裂,他竟然没有被打击的精神崩溃,竟然还这么跋扈!”哲哲拍案大怒道。
“主子,摄政王多尔衮,现在越来越独断专行,桀骜凶狠,我们一定要派党羽,监视跟踪,日夜干扰破坏,让多尔衮写不出字,说不出话,他的功劳,全部是我们的,他的文武双全,都是偷主子的,只要打击得多尔衮精神崩溃,对自己没有自信,我们就能顺利扳倒多尔衮!”吴良辅献计道。
“吴良辅,这些计谋用在蓝欢欢身上可能十分轻松,但是多尔衮无毒不丈夫,这种精明的人,我们怎能让他没有自信心?”哲哲鄙夷地笑道。
“主子,打蛇打七寸,多尔衮的七寸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蓝欢欢,我们只要绑架蓝欢欢,死的活的,都逼多尔衮冲动造次!”吴良辅狡黠地奸笑道。
“吴良辅命令京城全部的护军,逮捕蓝欢欢和劫法场的反贼,死的活的!”哲哲灭绝人性地奸笑道。
花雨满天,京郊的一个桃源,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拥进那个男人的怀里,缠绵徘恻。
她,不知道这名救他的人是谁,但是看着他那含情目,眉眼弯弯,凝视着自己,她就觉得一种情有独钟感,两人都是用眸子,互相的凝视。
战马长啸,蓝欢欢被他搂在怀里,楚楚可怜的隐蔽在他的怀内,坐着战马,驰骋在平原上,现在,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夏花山水,耳边萦绕着瀑布的纯洁之声。
“你还想抱我多久?”蓝欢欢朱唇一抿,蹙眉凝视着蒙面男子,一脸得瑟道。
“你就这样睡在我怀里,你难道下辈子就这样睡着?”男子清秀一笑道。
蓝欢欢飞下马,那男子掀开了蒙面,露出面如满月和英俊的脸。
“蠢女人!”男子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蹙,忍俊不止道。
“程玉华?不,皇太极,你,你竟然骗我们这么多年,史书上记载你无疾而终,你却隐蔽在世上!”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那熟悉的面,嘟着小嘴嗔怒道。
“蠢女人,我是复社首领程玉华!”程玉华笑容可掬道。
“程玉华,你竟然喊我蠢女人,你竟然在我最危险的时候突然飞出来救我,你以为我真的是蠢女人吗?”蓝欢欢嗔怒着凝视着风流倜傥的程玉华,一脸傲骨道。
“反贼,就是这几个人!”就在这时,突然,桃源外杀声大起,漫山遍野的官兵如狼似虎,刀枪并举,将蓝欢欢和程玉华等人围在垓心!
“大哥,官兵找到我们了!”副掌门乐超,向程玉华禀报道。
“兄弟们,保护蓝姑娘,杀开一条血路!”程玉华镇定自若道。
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官兵,在舒尔冬的指挥下,挡住了蓝欢欢紫鹊和程玉华。
“反贼,竟敢劫法场,救走杀人犯!”舒尔冬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狗奴才!”程玉华精神振奋,身先士卒,手中一柄长枪,驾驭着大白来到了舒尔冬的面前。
“来人,抓住他们,要死的也要活的!”舒尔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只见程玉华,一柄长枪,锐不可当,余勇可贾,杀进官兵中,如万人敌,手中长枪如风驰电掣,左右盘旋,扫得敌人哭爹叫娘,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乐超等人,也是斗志昂扬,手中刀枪,直取舒尔冬,横掠敌人,杀得舒尔冬狼狈逃跑,程玉华趁势掩杀,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杀了一条血路!
“程玉华,你若不是皇太极,为什么要这样拼死救我?”蓝欢欢柔肠百结,弱眼横波,凝视着玉树临风的程玉华,一往情深地问道。
“蠢女人,你回宫吧!”程玉华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一笑。
“皇太极,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只爱你,你曾经答应,和我执子之手,比翼双飞,给我一个自己的家,现在,你回来了,却冒充什么程玉华,我们去我们的桃花源吧!我不想回多尔衮的摄政王府了!”蓝欢欢泪如雨下,严肃又情深意笃地凝视着程玉华。
“我不是皇太极,摄政王妃,回宫吧,多尔衮现在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了!”程玉华也眸子里泪流满面,对蓝欢欢说道。
夜,蓝欢欢和紫鹊睡在床上,蓝欢欢双眉紧蹙,哭得如梨花带雨。
“格格,您哭了,是伤心了吗?”紫鹊听到呜咽声,心疼地凝视着蓝欢欢。
“傻丫头,我没哭,我才不会为了那个骗我的男人伤心!”蓝欢欢咬着嘴蹙眉道。
“格格,他是先帝吧,不,是皇上,奴婢也没有想到,皇上还活着,而且还这么疼你,日夜的保护你,他不是骗你,而是”紫鹊舒然一笑道。
“他竟然装模作样不认我蓝欢欢,当年,他是发誓爱我的,但是现在,他自己在外面舒服,却让我不舒服!”蓝欢欢瞥了紫鹊一眼,小性儿开启了。
次日拂晓,紫鹊和蓝欢欢起床,蓝欢欢去了大厅,看见一个背影,她笑靥如花地来到那个背影身后,这时,那个背影一回首,却让蓝欢欢十分震惊!
“邹大哥!”浮现在蓝欢欢眼前的,竟然是邹甄!
“邹大哥,程玉华呢,你怎么和程玉华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蓝欢欢焦急地问道。
“蓝姑娘,程玉华?程大侠昨晚走了,嘱咐我送你回宫!”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哥,我要找程玉华,他竟然趁夜跑了!”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蓝姑娘,回宫吧!”邹甄劝说蓝欢欢道。
武英殿,多尔衮一脸镇定地步上了玉阶,命苏克押来了证人。
“这个宫女,白儿,当时看见了安平郡王福晋,晕倒在景仁宫外,因为这个丫头只是一个扫地丫头,所以慎刑司没有监视她,她才没有被灭口,陈太医!”多尔衮目视着大义凛然的太医。
陈太医呈上了脉案,又呈上了一个杯子,杯子里是一些黑灰。
“这些黑灰,是**香的渣子,却在杀人现场被调查到!”多尔衮目视着两宫太后,和文武百官,小皇帝,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香?这些装神弄鬼的毒药,怎么会在宫里?”哲哲一脸轻蔑,冷冷地质问道。
“母后皇太后,这些**香是被烧完后留下了黑色渣子,说明,当时,有人在景仁宫内外用了**香毒,毒昏了安平郡王福晋和摄政王妃,这种毒药的渣子,在烧完后,会自己消失,混进景仁宫的花草中,所以,妄想毁尸灭迹的凶手,没有毁了这些渣子,最后有了破绽!”陈太医拱手道。
“多尔衮,铁证如山,你却相信这个妖人的胡说八道,为蓝欢欢翻案!”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我们在景仁宫外的花草中,找到了这些毒药渣子,白儿也是人证,还有虽然安平郡王福晋被毁尸灭迹,还有人传播谣言,污蔑摄政王偷尸体,但是,安平郡王福晋是被迷晕毒死的!因为在安平郡王福晋的鲜血中,臣等找到了毒药,还有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是黑的!”陈太医一脸正经。
这时,仵作呈上了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众人百闻不如一见,都吓得战栗,只见骨灰罐里的骨灰,确实黑的毛骨悚然!
“就算蓝欢欢是冤枉的,但是这不要脸的贱人,勾结反贼,与反贼里应外合,劫法场,妄想造反,罪恶滔天!”哲哲一脸泼皮,企图继续耍无赖,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劫法场的人是奴才的护军!”这时,一脸郑重的马瞻超,向哲哲拱手道。
“母后皇太后,蓝欢欢是本王大婚娶的摄政王妃,她冰雪聪明,贤良淑德,她断然不会杀人,现在已经真相大白,若是皇太后再耍赖,本王就一定要把此事全部查清楚!”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多尔衮,你敢威胁哀家?”哲哲勃然大怒道。
“混账!这个多尔衮,竟然最后还是为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翻案了,舒尔冬,你们这些蠢货,你们不是日夜干扰破坏多尔衮的自信心吗?不是打击他的精神吗?他怎么还能这么精明地思忖,为蓝欢欢翻案?”回到钟粹宫,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凤目圆睁,怒视着舒尔冬和苟后等人,大声训斥道。
“启禀皇太后,我们的人,是日夜在干扰破坏多尔衮专心致志地审讯,但是多尔衮太精明了,我们对他的攻心打击没有顺利!”苟后战栗地跪在哲哲眼前道。
“苟后,明日,哀家就要请礼亲王和安平郡王齐王爷等人,启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若是多尔衮仍然那么精明的话,哀家呕心沥血的计谋,又要前功尽弃,所以从今晚开始,你们的人,就算是干扰破坏,作妖作怪,反咬一口,也要干扰多尔衮,要他精神崩溃失控!”哲哲丧心病狂鲜廉寡耻地咆哮道。
月黑风高,哲哲的奸细,潜入摄政王府,有恃无恐地对多尔衮进行攻心,妄想逼多尔衮发疯,但是这些人都被多铎抓住,全部押着跪在王府外,明正典刑!
次日辰时,太和殿,雕梁画栋,巍峨的皇宫,却壁垒森严,文武百官,鱼贯进了大殿,今日的多尔衮精神振奋,一脸杀气,而多铎和阿济格,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也是气势磅礴。
今日,礼亲王代善重新出山,并且带领八旗王爷,来到大殿,理直气壮地向皇上和两宫皇太后觐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今日,净鞭在太和殿广场萦绕,大殿内,十分严肃,御香缥缈,哲哲和布木布泰,戴着东珠流苏朝冠,穿着东珠朝冠,雍容华服,在宫女的簇拥下,步上玉阶,坐在小皇帝福临的身后。
“启禀皇上,两宫太后,现在我大清刚刚定鼎燕京只有四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而江南,前明余孽和反贼,张牙舞爪,杀气腾腾,中原,也是一片混乱,老臣认为,现在皇叔父摄政王在朝中,独断专行,过于桀骜跋扈,并且功高震主,所以老臣认为,摄政王一人,日理万机,绝对不能一个人太平天下,所以按太祖祖制,老臣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代替摄政王一人摄政王,帮助摄政王共同剿灭前明余孽!”礼亲王代善,向小皇帝福临和两宫皇太后,一本正经地禀奏道。
“礼亲王德高望重,再说摄政王一人治理朝政,更加辛苦,哀家思忖,就下懿旨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吧!”母后皇太后哲哲眉飞色舞,轻启丹唇道。
“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众亲贵沸沸扬扬道。
“不,皇太后,太祖祖制,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早就被先帝废黜,现在皇上圣旨,册封本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治理朝政,怎么能又弄巧成拙,搞一个议政王大臣会议?”多尔衮一脸鄙夷道。
“摄政王,你不同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去想谋反?”杜度指着多尔衮,大声嚎叫道。
“安平郡王!先帝为了大清盛世,已经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而你们却妄想恢复,是不是企图谋反?”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杜度道。
“多尔衮,你功高震主,专横跋扈,你反对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说明,那些谣言是真的,你的确想篡位?”如疯似狂的巩阿岱等人指着多尔衮争先恐后道。
“巩阿岱,就算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礼亲王已经退休,而且年老,安能东山再起?”多尔衮质问巩阿岱道。
“摄政王,礼亲王身子很好,你这要说,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画蛇添足呢?”巩阿岱质问道。
“代善二哥,您禀奏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您身子很差,还是回家休息吧!”多尔衮目视着代善一脸笑容可掬道。
“咳咳咳!”就在这时,代善突然脸色苍白,咳嗽了几声,昏厥在大殿之上!
“礼亲王!”众人大吃一惊,十分惊愕!
“混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礼亲王突然生病,这多尔衮趁机倒打一耙,如果没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挺身而出,哀家怎么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回到钟粹宫,哲哲忧心忡忡,怒视着喜花问道。
“主子,虽然礼亲王年老,但是,多尔衮身败名裂,人人皆知,我们如果继续颠倒黑白,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因势利导,把蓝欢欢的所有都夺来,把蓝欢欢那些所谓的变态故事,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和蓝欢欢人人皆知,日后千夫所指,多尔衮必定被我们扳倒!”喜花毒辣地禀告道。
再说蓝欢欢,端午子夜,在后花园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