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被苏沫儿请回北京,虽然哲哲和多尔衮的对峙暂时平静,但是,哲哲却派人围攻蓝欢欢,梦想逼死蓝欢欢,给多尔衮最大的打击。
“贱人,这次落在哀家的天罗地网中,这是你自投罗网,哀家这次绝对不能让你再逃跑,哀家这次要瓮中捉鳖!”哲哲面目扭曲,咬碎银牙道。
北京城,因为肃亲王被害死,两黄旗被哲哲煽动,妄想围攻摄政王府,但是,大学士希福与孙之獬却被多尔衮如先发制人杀掉,哲哲和多尔衮争夺得难解难分!
“摄政王多尔衮,妄自尊大,独断专行,这次不但暗害忠臣,还骗走郑亲王,真是肆无忌惮!”杜度和阿巴泰等老臣亲贵,一起跑到礼亲王府,向礼亲王代善愤懑叙述道。
“二哥,多尔衮想谋反了,现在皇上只是他的傀儡,他控制了朝政,大清朝廷危险呀!”阿巴泰一脸正经地劝说代善道。
“十四弟虽然有些跋扈,但是这几年,大清都是凭着他的智勇,才能入主中原,现在十四弟并没有谋反的证据!”代善捋须道。
“但是二哥,肃亲王被他杀害了!”阿巴泰一脸冲动道。
“王爷,哲哲竟然煽动礼亲王重新出山,这一计十分精明,礼亲王德高望重,而这时,恰巧肃亲王的死,让两黄旗群情愤怒,此时礼亲王东山再起,哲哲就从我们手中抢了大半的大权!”摄政王府,何洛会忧心忡忡道。
“哲哲阴谋趁着肃亲王之死,激起八旗亲贵对我们的恐怖,联合反对本王,但是若是礼亲王去世了,哲哲的这颗棋子,不是毁于一旦吗?”多尔衮的眸子,露出了杀气!
“王爷,礼亲王是您的二哥呀,你要杀礼亲王?”苏克十分惊愕道。
“大丈夫不能妇人之仁,既然本王要夺回本是本王的皇位,就应该断然!代善,昔日额娘,也是因为他的出卖而被逼殉葬,现在我们杀了代善,也是为额娘报仇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一脸霸气道。
武英殿,拂晓,紫禁城,文武百官,鱼贯进入了午门,大殿上,御香缥缈,今日皇上没有上朝,由多尔衮摄政,不惑之年的皇叔父摄政王,英姿勃发,不可一世,一脸杀气地步上了玉阶,文武百官心中都不寒而栗。
“今天风真大,是不是要有什么大风波?当年皇上登基时,就是这么让人窒息!”几名官员,小声议论道。
武英殿外,守满了巴牙喇护军,八旗亲贵,簇拥着德高望重,一头白发的礼亲王代善,上了朝。
“礼亲王重新出山,真是殚精竭虑,来人,上茶!”多尔衮目视着礼亲王代善,一脸笑容可掬。
御前太监上茶呈给了代善,代善欣然一笑,拿起茶杯,断然喝了几口。
“摄政王,现在肃亲王莫名自尽,朝中疑神疑鬼,两宫皇太后建议,请礼亲王重新出山,辅佐皇上,您?”阿巴泰一脸轻蔑地笑道。
“二哥是三朝元老,若是二哥辅助,当然是更好!”多尔衮大笑道。
“摄政王,那皇上的龙椅旁,是不是要多加一把椅子?”阿巴泰诡笑道。
“来人,上座!”多尔衮大声命令道。
“摄政王,因为南方剿贼战事战败,本王建议,两宫皇太后懿旨,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由礼亲王领头,摄政王请遵旨!”阿巴泰狡诈地冷笑道。
“本王是皇叔父摄政王,辅佐皇上,一国无二日,怎么还能有什么议政王大臣会议,再说太宗皇帝时,四贝勒同朝受贺,已经被废黜,七哥难道想反吗?”多尔衮眸子里炯炯杀气。
“摄政王,这是两宫皇太后的懿旨!”阿巴泰一脸气势汹汹道。
“阿巴泰,朝廷有内院,六部,内阁大学士,安能再有议政王大臣会议,你再胡说八道,豪格的昔日,就是你的今天!”多尔衮拍案大怒道。
“多尔衮,你大胆!”阿巴泰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太后,摄政王不答应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阿巴泰来到哲哲的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还想垂死挣扎,他还不相信,他已经是千夫所指?”哲哲一脸睚眦道。
“皇太后,您的懿旨和皇上的圣旨,定能让多尔衮跪下!”阿巴泰煽动哲哲道。
“阿巴泰,现在礼亲王东山再起,有礼亲王在朝中中流砥柱,他多尔衮不敢独断专行,再说多尔衮功高震主,朝中人人怕他,也人人恨他,若是有议政王大臣会议,人人都会异口同声的点头!”哲哲一脸沉着地奸笑道。
“主子,传播谣言的人四处传播蓝欢欢和多尔衮的丑事,一定能弄得蓝欢欢臭名昭著,千夫所指!”这时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一定要人人都骂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铺天盖地地攻击她,就算她怀疑,最后也是精神崩溃!”哲哲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景仁宫,已经被后宫的奸细包围,冷嘲热讽,日夜大骂,在后宫歧视排挤蓝欢欢,并且煽动一些宫人,跟着蓝欢欢,干扰破坏。
今日,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去大街遛弯,突然从正面走来一些人,对着蓝欢欢暗中嘲笑,指指点点,四处都有十分恬不知耻的声音。
“那个女人,就是疯子,**,每天和那个色狼反贼邹甄私通的,真是不知道丑,竟然勾结反贼,真是狗男女!”有一些看热闹的人,指着蓝欢欢,小声冷嘲热讽。
“格格,我们已经调查了,都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假象,大街上没有人认识我们!”紫鹊来到酒店,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派人跟踪监视我们,而且秘密传播谣言,竟然把邹大哥也传了出去!”蓝欢欢弱眼横波,蹙眉忧心道。
“格格,哲哲那个妖婆,又在装妖作怪了!”紫鹊愤怒道。
“紫鹊,我们回宫!”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虽然恍然大悟,但是哲哲的奸细,仍然日夜骚扰破坏景仁宫,围攻蓝欢欢的寝宫,蓝欢欢黯然神伤。
而后宫,因为议政王大臣会议,朝政岌岌可危。
多尔衮,对蓝欢欢是真的喜爱,不是因为她楚楚可怜,却是因为她柳眉倒竖,英姿飒爽。
蓝欢欢是一名像阆苑仙姝一样的仙女,多尔衮的眸子里,蓝欢欢是仙姝,这次,因为蓝欢欢的回来,多尔衮暂时取消了从顺治皇帝福临龙椅上夺位的计划,他已经跪倒在蓝欢欢的石榴裙下,但是多尔衮是一名巴图鲁,他想得到的皇位,是不会因为蓝欢欢而取消计划的。
“兰儿,等吧,等到代善这个老东西死了,等到哲哲这个毒妇被凌迟处死,我多尔衮就理直气壮地登基,册封你为皇后!”多尔衮熠熠生辉道。
“主子,不好了,跟踪蓝欢欢的斥候,都在几天被摄政王府的人杀死!”次日,钟粹宫,吓得战栗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我们的人,都死了?”哲哲大吃一惊道。
“主子,是多尔衮的人杀的!”喜花毛骨悚然道。
“多尔衮真是凶狠,喜花,他多尔衮敢杀我们的人,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把此事传大!”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你还没听说,京城有鬼,就过了几天,京城许多人突然死了!听说是京城的鬼魂!是肃亲王的鬼魂!”大街小巷,酒楼里,一群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悬河,传播京城的灵异事件。
“鬼神愤怒了,摄政王功高震主,杀害忠良,鬼神就活了,然后杀人报仇!”有人传播着十分恐怖的谣言。
紫禁城,一些人趁着京城灵异事件,故意去景仁宫大闹,躲起来辱骂干扰,蓝欢欢心中知道,这些都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假象,宫中的灵异事件,都是哲哲一个人装神弄鬼,那些莫名其妙的声音,也是哲哲和一些走狗的联袂献丑。
“这群跳梁小丑,竟然制造谣言,说京城有鬼,还有鼻子有眼地编了一些灵异事件,他们就是想欺骗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格格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然后理直气壮地围攻格格!”紫鹊撅着小嘴,义愤填膺道。
“主子,蓝欢欢好像没有中计,若是用计骗不了蓝欢欢,我们就用**毒吧!”钟粹宫,一脸怏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
“喜花,派人用**香,暗中吹进景仁宫!”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月黑风高,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潜入景仁宫,手执一个小筒,戳进窗棂向景仁宫内吹毒气,过了半晌,蓝欢欢和紫鹊都昏厥了。
次日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就觉得身子疼,全身都颤抖,躺在榻上,恍恍惚惚,睡了一早上,紫鹊觉得有些古怪,派人去请太医院的人,调查后,太医禀报说有人在景仁宫放了毒气!
“禽兽不如的狗贼,竟然毒害我们格格!”紫鹊怒火万丈。
蓝欢欢郁郁寡欢,因为辱骂和头晕,躺在榻上,全身酸痛,紫鹊立即派人去摄政王府禀报,多尔衮十分惊愕,亲自去了景仁宫。
“兰儿,你已经嫁给我了,乖乖的,回摄政王府!”多尔衮凝视着憔悴的蓝欢欢,关切地劝说道。
“多尔衮,我是太妃,我不能和你去摄政王府,否则,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人,会群情激奋地传播谣言的!”蓝欢欢蹙眉道。
“兰儿,我多尔衮一生在战场上,难道还怕几句谣言?和我回摄政王府吧,前几日,那些跟踪你的奴才,都是我杀的!”多尔衮痛心疾首,凝视着蓝欢欢,激动道。
“多尔衮,那些人都是你杀的?”蓝欢欢惊愕地凝视着多尔衮。
“那些狗奴才,都是自己想死,活该,兰儿,我答应你,会照顾保护你下半辈子的!”多尔衮情有独钟地凝视着蓝欢欢。
“但是多尔衮,那些人会继续编造我们一些所谓的变态事迹,四处传播以讹传讹,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名声狼藉,千夫所指,我不能让那些人骂你不知羞耻!”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兰儿,我们有什么羞耻,真正不知羞耻的,是那些丧心病狂,嘲笑害人的狗贼,那些胡说八道的规矩理学!”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对蓝欢欢说道。
“但是这个世道,就是那些规矩,那些人不会去调查真相,只会以讹传讹,然后用所谓的道德,来围攻来陷害!”蓝欢欢噙着热泪道。
“不,我多尔衮是英雄,我不会怕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谁敢害兰儿,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多尔衮雷霆大怒道。
夜,回忆多尔衮歇斯底里的样子,蓝欢欢柔肠百结,悲痛欲绝。
多尔衮,皇太极,这对兄弟,一个冲动,一个聪明,但是他们,都是一往情深的人!
辰时,这次,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后,眼前却是血流成河!
她糊里糊涂手执一把匕首,匕首上,斑斑血迹,地上,倒着一个人,死得十分毛骨悚然,蓝欢欢颤抖地站了起来,定睛一瞧,这个死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安平郡王的福晋!
“不好了,杀人了!”突然,宫外一阵大叫大闹。
“启禀皇太后,是蓝欢欢,蓝欢欢杀了本王的福晋!”大声哭闹的杜度,跪在母后皇太后哲哲的脚下,疯狂地大叫道。
“蓝欢欢,你真是胆大包天,因为怀疑郡王福晋骂你,你竟然丧尽天良,动手杀害了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拿下!”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嚎叫道。
“不,不是我杀的!”蓝欢欢心急如焚,怒视着哲哲,大声解释道。
“就是这个女人每天有幻觉,怀疑人家指桑骂槐骂她,今日命妇进宫请安,这个疯女人,竟然以为郡王福晋嘲笑她,所以竟然杀人!”吓得尖叫的宫人郡鸢指着蓝欢欢举报道。
“铁证如山,启禀皇太后,仵作已经验尸,郡王福晋确实是被蓝欢欢手中的匕首杀死!”这时御前太监英莲,带着仵作,向哲哲打千道。
“蓝欢欢肆无忌惮,在景仁宫外杀人,押进监牢!”哲哲大声命令道。
“大事不好了,十四爷,我们格格被哲哲的奸细绑架到了景仁宫外,被哲哲诬陷,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紫鹊喘着气,心急如焚地跑进了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兰儿又被诬陷了?”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立刻带着苏克,向慎刑司跑去。
“摄政王,此案已经真相大白,蓝欢欢听到景仁宫外有人冷嘲热讽,以为是骂她,所以火冒三丈,智者这柄匕首,冲出去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慎刑司已经审案,哀家已经下旨,将蓝欢欢明正典刑!”雍容华服,杀气腾腾的哲哲,目视着焦急的多尔衮,大声说道。
“兰儿不会杀人,是你们陷害她!”多尔衮怒火万丈,心如刀绞,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摄政王,现在人证物证俱有,铁证如山,蓝欢欢的确是杀人凶手,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慎刑司内务府大臣苟后,向多尔衮拱手道。
“狗屁不通,那些人证,都是你们的走狗,兰儿在宫里,怎么会出去杀人,再说杀人后,为什么眩晕在地?”多尔衮目光如炬,质问苟后道。
“摄政王,太医院的丁太医已经证明,宸太妃蓝欢欢,得了怔忡之症,也就是精神崩溃,有时会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所以她听到宫外有人嘲笑,就以为是嘲笑她,所以暴跳如雷之后,冲出去杀人,但是后来,又因为发病晕倒,这事名正言顺!”苟后拱手道。
“一派胡言!”多尔衮勃然大怒。
“启禀王爷,发现杀人现场,的确有人在出事前看到有人在景仁宫辱骂摄政王妃!”这时苏克来到多尔衮的眼前禀报道。
“王爷,现在真相大白,请王爷大义灭亲!”苟后诡笑道。
“慢!苟后,虽然案发前是有人躲在景仁宫外辱骂王妃,但是苏克发现了一个重要的异事,这几日,摄政王妃在景仁宫,每日都恍恍惚惚,昏头昏脑,有几日睡了一早上,请问,摄政王妃身子这么不好,她岂能去杀人?”苏克一脸郑重地拱手道。
“苏克,蓝欢欢虽然身子不好,经常昏晕睡觉,但是她会武功!”苟后一脸泼皮,大声赖道。
“苟后,王妃为什么会连续几日恍恍惚惚,昏厥睡觉?太医院中的史太医,有这几日的诊脉记载档案!”苏克拿出了脉案。
多尔衮仔细一看,突然想起前几日紫鹊禀报的有人在景仁宫下**药的事,顿时恍然大悟:“苟后,有人迷昏了兰儿,然后挟持兰儿出了景仁宫,在兰儿的手里握了一把匕首,刺进安平郡王福晋的胸口,诬陷兰儿杀人!”
“多尔衮,你这是乱想,仵作已经验尸,蓝欢欢右手皓腕有力,匕首刺进福晋胸口,福晋的确是被匕首刺死!”哲哲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这个变态,毒妇,竟然杀害福晋,安平郡王福晋真是可怜呀。皇太后,一定要为福晋报仇!把这个毒妇明正典刑!”几个大哭大闹的福晋,跪在哲哲脚下,大声哭叫道。
“摄政王,你没有证据证明刚才的猜测,所以现在,哀家只能命人,把蓝欢欢押在慎刑司!”哲哲自鸣得意,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钟粹宫,哲哲志得意满,但是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主子,为了斩草除根,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人,毒死蓝欢欢,明日多尔衮就是想为蓝欢欢平反,也是毁于一旦了!”
“不,现在我们若是派人刺杀蓝欢欢,就是打草惊蛇,一定会被多尔衮抓到小辫子,喜花,派人监视慎刑司,只要多尔衮找不到证据,我们就名正言顺,杀死蓝欢欢!”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哲哲的奸细,先入为主,到处传播蓝欢欢的变态事迹,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围攻辱骂蓝欢欢,把蓝欢欢陷害得千夫所指,人人皆知。
“哈哈哈,就算蓝欢欢想反击,她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这个不要脸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那些谣言,若是她敢给自己平反,哀家就让她更加丑态毕出!”钟粹宫,隐隐约约传来似乎是辱骂蓝欢欢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那个叫郡鸢的宫女,已经被哲哲灭口,当日的人证都被哲哲的人灭口,我们的人,调查案子,又写不快真相,现在是没有证据为王妃翻案了!”摄政王府,心急如焚的苏克向多尔衮禀报。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提前灭口,现在证据全被灭口,我们就是有千变万化,也不能为兰儿证明了!”多尔衮急得痛心疾首。
“王爷,若是没有证明我们就劫法场吧!”苏克灵机一动,劝说多尔衮道。
“苏克,你派人暗中挖出安平郡王福晋的尸体,暗中再次验尸!”多尔衮叮嘱苏克道。
几日后,京城又传出灵异事件,传说安平郡王福晋冤死,尸体不翼而飞了!
“多尔衮,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偷尸,好,哀家就正好参你个偷尸的罪,让你日夜不得好死!”哲哲听了禀报后,大喜过望,狡黠地奸笑道。
“王爷,尸体被舒尔冬查到,虽然我们派仵作重新验尸,查出福晋在被刺前,中了毒,但是,舒尔冬正巧带人找到了我们的斥候夺回尸体,把尸体烧了!”苏克一脸焦头烂额,拿着仵作的记载,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哲哲真是阴险,竟然毁尸灭迹,现在死无对证,我怎么为兰儿证明!”多尔衮顿时怒火万丈,心如刀绞,突然脑袋一晕,晕倒在地上。
“舒尔冬,做的好,这次哀家先发制人,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多尔衮不但没有查到证据,还被哀家反咬一口偷尸,这次,蓝欢欢一定要死,死心吧!”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主子,我们应该迅速杀死蓝欢欢!”舒尔冬劝说哲哲道。
次日,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一群穷凶极恶的狱卒,押着蓝欢欢的囚车,秘密去了菜市口。
吴良辅飞扬跋扈和,气势汹汹,蓝欢欢披头散发,像瀑布一样的漆黑长发拖地,楚楚可怜。
“蓝欢欢,死心吧,没有人管你,没有人敢救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吴良辅得意忘形,一张狗脸,大声诡笑道。
“狗贼,我蓝欢欢是被你们污蔑的,天日昭昭,你们早晚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得好死!”蓝欢欢一脸无惧,柳眉倒竖,勇敢地轻启丹唇,大声笑道。
“贱人,不要脸,还敢反击,刽子手,斩!”吴良辅恼羞成怒地嚎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宝剑,上下盘旋,砍断了刽子手的狗头。
吴良辅吓得连滚带爬,就在这时,从菜市口冲出十几名好汉,一声大杀,手中一柄大刀,砍向官兵,那名戴着面具的面如满月的大侠,手中宝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昏天黑地,飞上刑场,搂着蓝欢欢,飞上了白马。
他,眉眼弯弯,缠绵徘恻,对蓝欢欢,一往情深,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