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东方圣微红着脸,大声反驳。
“没有?”西门隐邪笑着抚上他的俊颜,被他躲开,却又不死心的抚上他的颈项,拉扯那已经破烂的衣衫,“没有的话,为何你的脸这么红?还有你的颈项,你的锁骨,都红了,是不是你的衣服底下也红了?”每说一句,手就抚向那里,然后满意的看见手下的肌肤变得红润。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还说对自己没感觉?
西门隐放开手指,轻轻将唇凑向东方圣的耳际:“从今以后,我只要你一个,再没有别人!”
天晓得,东方圣听到这话,心脏都要痉挛了,那是近乎狂喜的痉挛,嘴上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道:“那你的妻子——越秀姑娘怎么办?”
西门隐一摊双手:“你也叫她姑娘,而不是西门夫人?”
“我,我那是习惯!”
西门隐笑着忽视东方圣的词穷,难得一脸认真道:“她既然已嫁入西门堡,如果她想继续待下去,我自然会给她西门夫人的待遇,毕竟,她也很可怜。”被自己的干爹摧残成那个样子,即便名声在外、扬眉吐气又如何,她的心里一定很苦吧,竟然连死都不惧怕,这样看来,她对圣确实是真心的。
她确实可怜,东方圣心道,当他看见越秀满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他突然一点都不恨她了,曾经侮辱与他又如何,他此时不还好好的,好好的……窝在西门隐的怀里?
“你是什么时候又凑过来的?”东方圣挡住那个欲凑近的唇。
西门隐很轻松的拂开他的手,同时顺势一扯,将他的衣衫扯落,让他完美的身体再次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面前,勾唇邪笑:“是你心不在焉。”说罢,猛地就吻住他的唇。
东方圣怒视着他,却不经意的陷入一汪深潭,第一次发现,原来西门隐的眼睛这么漂亮,那双似笑非笑漆黑深邃的眸子,如暗夜星辰般闪亮,带着神秘的光,有**,也有势在必得!
趁着他的一时沉沦,西门隐加紧攻势般的探出舌来,湿软的舌轻轻舔过他的唇瓣,诱惑地一遍又一遍描绘着他的轮廓,满意的听他轻轻溢出一声呻吟,吻缓缓滑过他的耳际,在他的耳边魅惑道:“不要太跟自己的心过不去,如果你明天要走,今晚,放纵一晚又如何?”
放纵?又是放纵?曾经,西门隐也跟他说过要放纵一下,但是他明白,或许能放纵的只有今晚,离开了西门堡,他们再不能如此为所欲为。
放纵吧!
他闭上眼,双手勾住西门隐的颈项,任由西门隐轻笑的将他横抱起,走向床边。
床罗帷幔,里面溢出阵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呼,就你这孱弱的身体,还想着跟我抢攻?你不是同意让我放纵吗?”霸道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喘息。
“不要,小看我!”承受的一方,声音虚弱之极,偏偏却不服气的说着与事实不符的话,他是有说放纵,但是是彼此放纵,不是让对方一个人放纵!“啊!啊!”身上的人不容他思考,更奋力的取悦他,惹得他娇喘连连。
一炷香后,床内趋于宁静,但是数秒后,就听见西门隐的闷哼:“你真要抢回来?”
东方圣笑得开心:“我都说了,不要小看我!”
“好!”西门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粗喘两声,“看不出你还真有天赋,这样的话,天亮前咱们谁都别睡了,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呵呵……”东方圣笑如银铃,惹得西门隐心旌荡漾,“好啊,乐意奉陪!”
放纵吗?
放纵吧!
天空泛起鱼肚白,西门隐小心的清理完东方圣的身体,疼惜的给他盖上锦被,一个晚上的大战,东方圣已趋于疲惫,沉沉睡去。
西门隐侧着身子,看着东方圣安详的睡姿,看着东方圣胸前被自己蹂躏的斑斑吻痕,轻轻笑了:论实力,还是他西门隐略胜一筹,毕竟他可是经验老道,东方圣还是太稚嫩了。
他有些不舍的看着微微发白的天际,今天,东方圣就要走了,何时,他们才能再次如此放纵?这两家的世仇啊,真是可恶的要死,不过,他西门隐不会就此放弃的,他说过:从今以后,他只要东方圣一人,他,说到做到!
一个时辰后
东方圣几乎包严了自己的每寸肌肤,都是那个可恶的西门隐,他怎么那么有精力?而且动作还特别狂野,搞得他全身自己的都看不下去了。
西门隐一脸不舍:“我会去东方庄看你!”
“不要去!”东方世家的人都很冷漠,对西门堡的成见太深,西门隐去了不会被好好的招待,不会像他在西门堡这里的待遇一般,宾至如归。
西门隐面色一沉:“我一定要去,要不,你来!”
“哎。”东方圣轻叹,放纵已过,以后的一切,“再说吧。”
他转头欲走,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喊:“东方公子!”
他转头,发现竟是越秀!而且,越秀梳着姑娘发式,不是已婚的夫人发式,他不解的开口:“越秀姑——夫人?”
越秀举举手上的包裹,笑得灿烂:“东方公子,我跟你一起去东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