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隐不死心的四处环绕一圈,问了一遍遍自己的属下,得到的答复都是摇头,他不禁低咒:该死,居然让他逃了!
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书房。
西门隐有些歉疚的看着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东方圣:“对不起,圣,让他跑了,你的珠子……,哎。”
东方圣微微回神,浅浅的扯开一个笑:“本就不是我的珠子,有何对不起,命运如此。”他的心思还在刚刚那阵黑雾上转悠,那黑中带紫色闪光的移动毒雾,分明是就是传说中的至尊毒术——黑寡妇,师父曾说,这毒术已失传,连他也在研究中,那么刚刚又是谁救走了黄埔?
西门隐见他面色苍白,不禁伸出大手,碰触他光洁的额头,微微一怔,然后,整个人都凑了过去,用唇吻上他额头的冰凉,低喃道:“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冰?”同时握住东方圣的双手,“你看,连手都这么冰,不要担心,你父亲的病会好的。”
东方圣挣脱双手:“你该去看看越秀姑娘,她现在很虚弱,你是她的夫婿。”而他,只是西门隐命定的敌人,这些日子,他几乎渐渐忘了自己的职责,现在“岳华珠”之事一过,也是他该回到正常生活轨道的时候了。
“越秀?”西门隐看见他的排斥,开始有些抓狂,“你真的以为我男女通吃?”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认为你该去尽为人夫的职责,而我,也该回去了,东方世家还需要我的打理,明早我就启程。”他说的苦涩,从来不知道原来离别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呢。
“你要走?”西门隐一把抓住东方圣的胳膊,逼视他的眼睛。
东方圣无奈的笑:“西门堡主,别忘了,我们可是对立的两家,我堂堂东方世家少主无事呆在西门堡算是怎么回事?”
“多留两天又如何,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留恋?”西门隐被东方圣清冷的表情搞得烦躁不已,他不信,他不信东方圣对他毫无感觉,毕竟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一起计划对付西门堡的敌人,而且,他们曾同床共枕数夜,东方圣已是他的人……,他不信,这一切让东方圣毫无感觉?
东方圣的心情也好不了哪去,但是他仍有理智,他不像西门隐那样可以将暧昧的话脱口而出,西门隐的情,他看得见,感觉的到,但是,那却更让他迷惑,他们不是敌人吗?西门隐那毫不掩饰的情谊真的可以相信吗?就算真的又如何,他们,还是世仇,就算他们接受,东方世家和西门堡的上下老少也绝不可能接受!
想到此,他缓缓烦躁的心,淡淡道:“这几天,多谢西门堡主宽待,从今往后,我们还是保持着最初的对立关系吧,之前的一切,如果我有让西门堡主误会的地方,还请见谅。”
误会?西门隐冷哼,这误会大了!他突然将东方圣拉向自己的怀抱,紧紧抱住,唇舌开始**他的颈项,不顾他的挣扎,低哼:“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我要让你看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留恋!”
东方圣痛苦的闭上眼,他有感觉,他真的有感觉!当西门隐吻上他颈项的瞬间,他就开始全身战栗,他为自己的反应而觉得可耻,他不该这样,嘴里低嚷着让西门隐停止,手上做着无力的挣扎,心里却叫嚣着继续,再亲密一些,再疯狂一点,明天,就要离别!
西门隐霸道的将他的双手反扣身后,将他压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动情漾着红晕的脸,沉声道:“说,说你对我有感觉!说你也是渴望我,喜欢我的!”
他为何要这么激动?东方圣看着西门隐微微发红的双眼,是因为明天自己就要离开吗?他在不舍吗?居然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不言不语让西门隐的焦躁升级:“快说!不然我就攻占了你!”
攻占?本以为是最痛恨的记忆涌上心头,东方圣此时竟觉得那时的种种也是一种变相的美好。但是,他打死都不会把这些感觉说出来,他的身份不允许!
西门隐突然邪邪的笑了,手指轻佻的解开东方圣的腰带,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揉捏他结实却又太过纤细的腰肢,从衣服内突然一个用力,“嘶!”东方圣的衣服应声碎裂,露出雪白的胸膛,还有衬着衣服若隐若现的两枚红果,看的西门隐血脉喷张。
胸前的一凉,让东方圣的心也跟着一凉:他刚刚差点沉沦了。理智又重新回来,他猛地挣开西门隐的钳制,有些羞赧的用身上仅存的破布遮住羞体,冷冷道:“西门堡主就是用这招逼迫不愿意服从你的人?”那他又是第几个?
“除了你哪有不愿意服从我的人?……”西门隐脱口而出的反驳,但是看到东方圣又羞又恼的样子,想到他酸酸的口气,不禁心情大好,试探的问道,“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