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骏再顶入足足几百下,极致到来的那一瞬,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将热烫浊白的精液洒在她的秀脸上,喘声道:“我也要你。”只见那浊白汹涌,落在她的秀鼻樱嘴,将原本清丽的佳人染出些许淫情。阿骏有些难为情,却也隐自豪,轻声道:“是我孟浪了。”坐起来,拿自己贴身衣物与她细心擦拭。
英婉抿嘴微笑道:“我倒是欢喜得紧。”伸出香舌将唇边的精液舔了舔。阿骏看得眼中一热,心里一甜,忖想:“万幸她还是心属于我。”暗藏心底已久的不安才终于有所稍散。
这时,英婉伸手来描摹他的眉眼,软声道:“你既不怪我,怎地心中有话不对我说?”阿骏微叹道:“你总看出我心里有事。也罢,不然你又安不下心。”凝望着她漆黑的眼珠儿,低声道:“你怨不怨二哥?又吓你,又打你。”
英婉垂首想了半会,摇头轻道:“怨人太累,我不想去怨。横竖明年春马上就到了,到时咱们离他远点。”阿骏点头道好,五味杂陈,劝慰自己道:“我怎能盼英婉说怨恨,她是这般温和性格,不正是我想要的么。”
英婉觉他略有沉黯,恰正见他胯下湿漉漉的半软巨物。柔情与痴念两起,遂道:“我也与你整理。”软伏身儿,吐出香舌,将那粗物上的滑润湿黏都舔了去,再缓缓将那话儿含进嘴儿吞吐。慢抬秋波看他,盈盈目光中似在问道:“如此你欢喜不欢喜?”
阿骏从戎两载,本自认是心志坚定之人,当下却不自禁热血急涌,耳根子全红,浑身哆嗦一下。顿时那物粗长暴胀,将她小嘴儿堵得满满实实,不觉想微微抽出。
英婉却引着**往细嫩喉咙去,执意要全部吞含下去,顾不得津液从嘴角流下,只想:“我都能给二哥含吞过精水,怎能不吃阿骏一回。”不住地吞吐吮吸,素手娴熟揉弄两个粗大卵袋。
阿骏被她撩拨得全身浑欲爆裂一般,胸腔中溢出一声闷哼。往日清冷得脸上已上**嘲红,虚按住她的头儿却不敢用力,只好自己手捏成团。他的喘息愈发粗重,那柔弱的小口却似乎不能提供足够快感——让他某一刻不上不下——正难受时
忽然那香舌扫过马眼,他直觉快感过极,骨销意摇;继而她嘴儿重重的吮吸,他直觉魂儿都要往那处飘荡过去,牙关叫出那魂绕梦牵的名字:“英婉——”同时精关守不住,白浊再次洋洒冲出。因极尽畅快,忍不住身儿轻颤,眼角一滴泪轻轻滑落。
英婉仰着螓首,将嘴里的滚烫白水慢慢都吞咽下去。星眼流波,抬头见阿骏眸色清亮正凝视自己,忽然有些羞然,正想低头,阿骏却已经搂抱过来,她略微想躲,阿骏笑了笑,道:“傻姑娘,是我的味道,你怕甚么。”强压着她深深长吻一回。
英婉受此一抱一吻,在他的热气中心悸软绵,身儿腾起熟悉的燥热感,藕臂伸去搂住他,轻声道:“你再摸摸我——”阿骏笑了笑,伸手下到她那处,已然花水弥漫,不过轻轻勾刮,英婉已然颤抖,嘴里嗯哼道:“好舒服。”
阿骏温柔捏玩她腿间珠核,贴耳笑问道:“为什么是摸,你怕甚么,怕我满足不了你?”说着用那硬涨之物抵了上去。英婉秋波迷离,嗫嚅道:“怎么硬得这么快。”傻傻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阿骏难得全然笑开,道:“还没有把你操软,我怎么敢不硬。”带茧的手指拨开两片水淋淋的花瓣,握住粗大**,对准窄窄小口,慢慢整根没入。而后挺着劲腰,大力地**。
英婉嘤咛一声,娇娇急喘,瘫倒在他的怀里。穴儿完全被弄开了,春水一股股被粗物不断带出来。那娇嫩无毛的花户,被紫黑粗长撑得难以拢合。此刻花蒂鼓胀,花唇外翻,缝隙里面的嫩肉被慢慢扯出,又狠狠被插回去。英婉喃喃道:“阿骏,你真是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嗯,好热——”
阿骏笑而不语,眉宇间带着执着和温柔;干净刚毅如他,并无其他手段,就在数千下耸腰快速凶狠的伐挞中,赠予英婉灭顶快感;最后紧执她的十指,凝望着她春情秀脸,与她共赴**巅峰。在破开的白光中,心头浮现唯一想法:“愿能保护你,不再受任何人欺负。”
两场风月下来,英婉微有倦意,阿骏道:“闭眼歇歇,好姑娘。”英婉依言慢慢合眼。雅阁静悄无声,许久,听得阿骏道:“知道当日喂你药的两人是谁么?”声音极低,倘若英婉真已休憩,是听不清的。隔了好些时间,英婉闭着眼睛,开口涩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眼角悄悄划下一滴泪。
阿骏将泪水轻轻吻去,抚着她的鬓发,毅然道:“都过去了,睡罢。”英婉遂在安心中睡去。阿骏呆呆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却重重起誓:“二哥救你,强占些便宜也罢。但那两人,若我不寻出挫骨扬灰,岂甘为人!”日后他登基为帝,柳殷两家虽占从龙之功,却有嫡系子弟被下酷刑致死,便是此故。*
如此眼终不舍离英婉,阿骏忖想:“太子哥哥麾下能人何其多,纵使我能得他这次称赞,又能维持多久。二哥假意引路,端只为蒙蔽拖延我一季半载,好教英婉等我不至,对我全然失望。所以我才定要回来,若英婉被他全然哄去,我才叫一败涂地。”如此便也是二哥的手段:共事中总赠予实实在在的风光荣华,所失在短时看来并不可惜。然一旦踏入,随后荣华难维,所失再无觅处。
或因皇家本性多疑,这些念头从初时就盘桓阿骏心头,连英婉都未曾看透。又及当前他行事虽未致老练,但谋略初现锋芒:从半年前的当机立断与英婉欢好,到寻得世家萧云来与他共谋婚事,到将英婉在南豫州的行迹掩得干干净净,到现与二哥互为试探和暗中交手。此后尽管阿骏未能全然看透二哥布局,却对二哥非同一般地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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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个脑洞。譬如柳大,柳庆宗,柳元景长子。“有干才而性情怪异。宋孝武帝命元景送回襄阳,道中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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