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骏摇了摇头,艰难道:“不,二哥对文远客气得紧,他笑眯眯道:‘兄弟本该情深,我既分他至宝,更要回赠重礼。忠石,将礼送往东宫,说是叁弟佳节孝敬。’”英婉听了满面通红,随即转为惨白,暗想:“尽管我深知阿骏不会因攀上太子哥哥就将我抛下,难道我就没羞耻心么。”垂首无一言可辩,无一泪可流。
那头阿骏却已把眼中伤楚隐去,望着英婉粉脸薄面,慢慢道:“二哥提点兄弟情深,又以结太子同盟为回赠——我就想你已然与他纠缠颇深,值得他费番心思——可我确知你外柔内刚不易轻改,莫不是你遇上甚么难事,才与他好?”英婉听了泪全涌上,抬头颤声问道:“你是怕我遇着难事,才冒险回来的?”
阿骏抚了抚她发丝,低声道:“是啊。可他们都跪劝我,既说回来也见不着在深宫的你,又说二哥或都替你办了。”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即便你另有所爱,倘若你真有事,我还是想为你尽份心力。”听到这里,英婉的泪珠从脸上缓缓流下,喃喃道:“阿骏,你待我真好,是我对不起你。”
阿骏微笑道:“你没有,不要哭。”伸衣袖替她擦了擦眼泪,又道:“我现在开心得紧。一则顺利见着你;二则得吻你一回,好像你更加热切了,不是我错觉罢?”英婉含泪微笑道:“不是错觉。”说着情难自抑,藕臂捧过他的头来亲嘴,急切切将香舌奉送。
两人亲吻得热气交缠,辗转缠绵越吻越入意,他的大手隔着绣裙在英婉身上四处游走。待分开时,英婉已然起情,粉面红润,羞涩处无声地湿润。她稳了稳气息,缓缓道:“我,我没有另有所爱。我跟二哥,起得有些复杂。”声调仍未稳下来,软绵绵地,说不尽的温柔宛转。阿骏笑了笑,附耳道:“睡下与我慢慢说。”言罢去脱她衣裳。
片刻衣裳尽落,以往英婉多少含羞腼腆,如今反是隐隐期盼。阿骏把她修长**分开,露出那微湿的无毛小嫩穴,看了一回,放手上去抚摸,轻声问:“是为我湿的吗?”英婉觉花心痒痒,柔情更起,喃喃道:“是啊,我连日夜里都梦见你,醒来时还要更湿几分。”
阿骏笑了笑,清冷的脸添几分暖意,俯身下来一寸一寸地亲她白玉般肌肤,从粉脸,到兰胸,到娇脐,若待珍宝。然后温柔地亲到红润小缝,含着嫩肉舌尖灵活顶送。花唇濡润,轻红渐软,英婉开始低低娇叫,心里却暖洋洋的:“从未有人如此含弄我这里,我只道自己脏了。”
便在这慢慢荡漾的快感和安慰里,英婉缓缓倾吐当日怎么与二哥在华林园偶遇,怎么因误食春药被他救下,更没隐瞒在马车上是自己主动。待说到近来事,却不愿说是被把柄要挟,暗想:“何必让阿骏更生愧疚。”只道:“我发现,原来二哥似喜**,所以,所以才总要我去清阳殿,不然他就派人大张旗鼓地请。”
也把下棋的叁盘两胜之论都说了,最后轻叹一声,缓缓道:“你知了也好,教我不用一面想着你,一面心中难安。即便今日后你不愿理我,我也是应得的。”如此,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阿骏抬起头,低声道:“别乱想,我怎会不要你。”凑去轻吻她的泪水,伸手缓缓揉捏她的乳儿,望着她道:“且不说二哥因着几分缘由,分得你去;哪怕他强占了去,只要你心在我这,我都要夺回来的。”
英婉杏眼朦胧,既感伤更甜蜜,喃喃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感到那粗长之物顶着自己,纤手便伸去捻扪,低声道:“我,我也来服侍你一回。”也不等答,埋头过去吮舔了起来。香舌柔顺,将每条青筋都尽心舔过,更抵住马眼百般吮吸舔蹭,含得啧啧有声,非昔日生生怯怯。
阿骏被她舔弄得快意四起,一面庆幸佳人倾心仍在,一面忍不住苦涩想:“端看这品萧之态,就知她被二哥调教好几番了。”越想越生涩,又见英婉春情魅态,顿时欲兴难耐,将她拉来压在身下,扶着**的硬物挤进窄窄幽道。
英婉轻哼一声,“嗯——好满——”她本是似花若柳之人,当下**大开,柔顺娇媚,痴心问道:“如此不是梦罢,梦里你也是这么入我。”阿骏在她身体缓缓进出,视线落在了被顶得轻颤的嫩乳上,伸手牢牢拢住,慢慢勾揉捏弄,低声道:“不是梦。”
英婉听了莞尔一笑,散着缎样青丝,倾情将自己交付出去。花户如旧,急急紧紧咬着**,把那物含得更热更粗之余,淌出无数滑腻。她轻声问:“你还喜欢我吗?”阿骏猛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儿,重重挺挞起来,咬牙道:“怎么不喜欢,不喜欢我怎么用力操你?我要用力操死你,你喜欢不喜欢?”
粗大之物刹时碾开压拓软肉,英婉毫无防备被撞得颤喘不休,却极力迎凑上去道:“喜欢,喜欢,再入些,入到我心里罢。”越是疼痛,越是快感,越觉甜蜜,越觉放松,回抱他的腰身紧紧不肯放松。
随着英婉化为柔媚水意,阿骏抱她坐起,一面由她偎靠亲自己,轻轻顶送,一面梳理心忖:“二哥定然已然查过我俩,却一无所获;遂才退我书信物件,意图打草惊蛇,看我对英婉有否执着;待我中秋去试探,他便当即挑明——不说‘夺我至宝’,却点‘分我至宝’。他是真心拟与我共分英婉么,又真信我能如京中风流共分一女么?当然都不是。”
正待继续往下想,英婉因春水大流,在他耳边轻吟道:“阿骏,坐着太顶了些,放我下来。”阿骏紧了紧她,笑亲了她耳鬓,道:“不顶到你的心头,怎么放手?”说着死死地扣着柳腰,腰往上抬熟练找到了那处,使劲重重一顶。英婉随之颤抖酥软,微微泣道:“阿骏,我痛——”却又搂紧他,轻咬贝齿道:“痛也罢,可我就是要你。”
如此娇媚之态,阿骏年轻气盛,如何忍受得了。当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顶撞,竭尽本事,散尽力气,将个英婉撞得若哭若笑,全身化为春水。不久她就喃喃叫着阿骏的名字,蜷缩着白玉小脚,丢了一次又一次。阿骏再顶入足足几百下,极致到来的那一瞬,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将热烫浊白的精液洒在她的秀脸上,喘声道:“我也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