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脚步,梵歌一个劲的往里面冲-----“哐铛------”
原来,身材娇小的缘故,导致那画架还没有站立就已经坍塌在地。梵歌只听见,四周,笑声一片------
“王爷在此,怎能如此放肆?你是哪家伙计?”
原来是压根就不是什么少爷,而是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
梵歌低着头,看见一双嫣红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突然,灵光一闪,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若水小姐出糗。
一抬头,便彻底愣在那里了。这哪是什么什么若水小姐献艺?分明是相互的比试好不好。眼睛轻轻一扫,吗呀!这画舫上坐着的美女何止若水一人?怕连黄河中的水也来了吧。
这一抬头,四下里的万紫千红也彻底呆住了。好一个水晶般的小伙计啊!
梵歌甚至分不清,哪个是夏晚口中的若水!
“这画架?如此眼熟,可是。。。。。。”
难道认识?一声轻盈的声音传来。梵歌向着发源处看去,一个相貌清秀端庄的女子好奇的看向自己。
梵歌心中一惊。这自己的东西,她难道会不认识?怕是如此情况,有损她的颜面吧。
“咦?这不是若水妹妹的画架吗?怎么会在他的手中?集云轩那里的人太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说话的是集云轩的夙敌------凤凰楼的招牌,烟雨小姐!
若水轻轻的走过去,打量着梵歌那双绝世得让女人都嫉妒的容颜。“你是给我送来的吗?夏晚呢?”梵歌还没有回答,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
“如此笨拙的伙计,污了本王的眼。一个男孩,生得如此美艳妖冶恐是祸害,本王替天除害。来人,将这这个无故擅闯进来的下人带下去重责一百大板。”
此人,正是竟天王朝的大皇子,月居天!
一百大板?梵歌一个激灵,狠狠的瞪向上面的月居天。一百扳子,不是变着法的要自己的命?还是月居仁的兄长之类的人物吧,真残暴!
什么?该死的,一个小小的下人,居然也敢瞪他?
“来人,拖下去执行!”月居天一摆手,侍卫上前架住梵歌的双手。身前的若水,似乎想要帮忙求情,但看见那人足以杀人的目光时,只能是焦急的看向她了!
“喂,你不是王爷吗?真昏庸。犯了什么法你要处死我?死刑也要三司会审呢。”
梵歌大叫,这种时候,在不自救,难道等死?
“侮辱皇室人员者,随地杖毙!来人,带下去!丝毫不留任何情面,月居天冷冷的挥手。梵歌不甩头,不管了,先保住小命在说,“慢!王爷,您是贵为王爷,但就可以随意取人性命?我不过是想给王爷献画儿,才在那船上偷了这合适的画架,就算粗心摔倒了,可罪不致死呢。”
月居天倒是没料到梵歌会如此会自己脱罪,一时间竟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来,只好挥退那原本架在她肩上的双手。“为我献画?真的吗?那开始吧,如果不好,杖毙!”
变态,绝对是变态!居然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处死别人。月居仁那经常受自己欺负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哥哥?
“王爷,既然这位奴才想给您献画。也得有个献法啊,免得到时候污了您的眼。”说话的是一为红衣妖娆的女子,鲜艳的丹青轻捂着面颊,笑吟吟的看着梵歌。
居然叫她奴才!梵歌真想上前捏下她的嘴。
月居天微微的点点头,似乎很赞同红衣女子的看法。
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怎么能随意让他在自己的面前献画呢?
“红绸,你有什么高见?”原来名字就有一个红字,难怪着装都是一抹艳红呢。
被唤作红绸的女子低头娇俏的一笑,“王爷,不如这样吧。奴家耳闻若水妹妹的画艺一绝,不知,可否与之一教高下?能在王爷面前作画之人,岂能没有真本事?失败再论惩处!可是,若水妹妹心地善良,说不定会让着他呢。”
好一个阴狠的计策!梵歌冷冷的看着红衣女子。而一旁的若水,早已神色惨白!
月居天冷漠的看着所有人,目光在梵歌身上停留了很久。他不是残暴之人,但绝对也非善类。
反正都打算赐她一死了,如此一来吧,她决计不可能胜出的。到最后,在他月居天的眼里,难免一死!只是,看见如此纯真的明眸,心下,竟渐渐于心不忍!
“就依红绸之言。若水,你就上来切磋下吧。可是,避免出现谦让之类的疑虑在里面。败的一方将接受严重的惩罚!”
若水的本来就单薄的身子,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她,连重责一声丫鬟的语气都不曾有过。怎么去参加这个生死犹关的比赛呢?
梵歌看着若水苍白的容颜,突然想起了春晚对她的交代。可是,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面,该如何收场?想到此,她狠狠的看着那笑得一脸灿烂的红绸!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十足的小人!
“开始吧。若水,要好好把握。如果胜出了,就入住竟天王府的偏殿吧。”果然,有时候,男人的一句话,是女人不顾一切的动力。而他,月居天,就是若水的动力。
刚刚还战栗着的人,在听到此言后,眸子瞬间明亮起来。“王爷,奴家一定不负重托!”
哼!真是个情痴的女人,算了,只能是自己倒霉喽!
雪白的宣纸横铺在两人的面前,若水抬头微微的看了几眼船头。而梵歌却悠哉的站在原地,没有动笔。众人则是十分紧张又期待的望着她们。
“奴家好了,请王爷过目!”众人只看见梵歌刚刚下笔的手。而另一边,若水已将一幅美人赏花的画完毕。一旁的丫鬟们赶紧将画斜举------
一幅美人画像,神态逼真,矫情却不显得做作。
月居天一看,就知道是人物画的上乘之作。众人再一看,梵歌低头认真的画着,由于月居天没有发话,谁也不敢说什么。
红绸轻盈地站起身来,“王爷,他还没画完吗?是否还要等上一柱香的时间呢?”
月居天一愣,如果他是在拖延时间呢?自己特放任着被戏弄?看他的样子,压根就不会什么作画吧!“来人,将画呈上来。本王看一下神韵就可以辨别胜负了。”
“好了,来了。”梵歌将画交到丫鬟们的手上,却是将画倒放着。
对,她就是不想让旁人看见她的画!
“王爷,本人的画要非一般的人才看得懂。所以,您就一人欣赏吧,到时候,相信您会有公平的抉择。”梵歌轻松的说着。
你就看吧!好好的看,自己可是回忆了好久才将那个人的头像画出来呢?
月居天冷笑的接过画,在众人的好奇中翻过来,可是,由于距离,导致其余的人都无法看清上面画的究竟是什么。
梵歌很意料的看着某人渐渐阴沉的面孔------
“大胆!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本王压下去,处以极刑!”------“慢着,王爷!请问您,为什么要将我处以极刑啊。难道,我的画如此不堪入眼?”梵歌反问,心中,只差没有笑出声来。
“大胆。你------”一向善言辞的月居天气结!“你是何人?”
梵歌不语,大咧咧的走到椅子旁坐下来。一副,我是何人,你自己看的架势!
月居天扫了几眼众人好奇的眸子,所有的人乖乖收回视线。“都下去,本王有事情要办。”一句肃杀的话从嘴边吐出,纷纷退下去。一时间,空大的船舱中心,就只甚下月居天和梵歌两人。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是谁?如果还要欺瞒,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梵歌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一跳一跳,就来到了月居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