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你也知晓你自个就是一个笑话?”虞姝笑笑,“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出这么多事情出来?我想,你也不想瞧见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可是你可曾想过改变么?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不对?母亲今日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缘由么?若是你懂事一点,母亲会这样逼着自己?”
虞平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可是自己心中就是有些许的不满与难受,他就不明白,为何虞姝就比自己要好,为何一个低贱的人,以前经常被自己欺负的人,如今可以站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的教训自己。这些……都是虞平从未想过的事情,以前,虞平只想过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过的舒坦一点。
母亲今日的所作所为,大大的出乎了虞平的意料,他甚至不敢相信,母亲竟是会做出这番事情出来。
“大哥,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大哥,现在你已经被虞家赶出去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你说什么好话,”虞玢也在此时入了房中,一开口就是大骂虞平不是个东西,虞姝没有阻拦,而是默默的瞧着,虞平拧起眉头,看向虞玢:“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与我说话,我虞平再怎么不是东西,也轮不到你虞玢在这里说道什么。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么?你现在懂事了,所以可以说道我的不是了?你也不瞧瞧自己算是什么?”
虞玢气不打一处来:“是,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废物,但我至少在现在懂得了事情,知道心疼母亲知道心疼祖母,那你呢?你懂得什么?我以前也做过不少错事,可我都知道悔改了,那大哥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悔改?大家都站在你这一头说话,你想过没有这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你做了再多的错事,大家还是向着你地,就是因为你是虞家的骨肉,真正的嫡子,所以,无论你做了多么的荒唐事儿,大家都不会说你一个不是,可是哥哥,你觉得公平么?”
虞玢是不懂事,当时家族破败之后,她第一时间想的是毁掉虞莘的婚约,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情,但就算如此,虞玢现在也清醒过来了,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知道悔改,但是你瞧瞧,这里还有没有清醒过来的人,无论他们说什么,这位大哥都不会清醒的。倒不如不说了。
虞姝劝说道:“虞玢姐姐,你别说了。”
“我不说?我凭什么不说?若是你不在,我已经被卖掉了,我凭什么不说话?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子,所以我活该被人鱼肉么?凭什么大家都在乎虞平的想法,凭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在乎我的想法,凭什么?虞姝,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清醒的人,现在虞平都被逐出咱们家了,你为何还要帮着虞平呢?难道你觉得虞平说的话都是对的么?”虞玢是太过生气了,她根本就无法忍耐,一想到虞平要对自己做的缺德事,虞玢就觉得恶心,她没有这样的哥哥,她这辈子都不会认虞平这个哥哥。虞莘听见了风声,在此时也入了房中,她看了看满眼通红的虞玢,不用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虞莘叹息一声,劝说道:“所以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大哥,你什么时候收拾行囊准备走人?”
“我不会走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虞平道。
“你不走?现在母亲宁愿死都要逼走你,你说你不走?”虞莘冷笑一声,“现在由不得你决定了,这是咱们一大家子人决定好的事情,大哥,你就算想留下,如今也只能走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不是么?你怪不得任何人的。”
虞平站起身,指着虞玢与虞莘的鼻子骂道:“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让我走?今日我说什么都是不会走的,要么,你们就打死我,我才会出这个房门。是,我是不是东西,但你们是东西么?虞姝,你其实早就想我死了对不对?还有你们,也是早就想我去死了,既然这样,还说什么空话?”
虞姝低下了头:“我若是真的想你死,我能有各种法子让你死,但是我都没有做不是么?是我想你死,还是你自己不愿让自己好过,大哥,你心中应该最是清楚不过才是,用不着我在这里多说什么,今日的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不如我们都再多说两句。
大哥,你可知晓你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么?”
虞平冷笑着说:“我什么错误都没有犯下,你不必在我面前卖弄什么,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虞玢道:“虞姝,你也瞧见了吧,你现在还说什么,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与他多说什么劲儿?”
虞莘也道:“是啊虞姝,赶紧打发了他走吧。”“我自然想打发他走,”虞姝诚实地道。虞平哼哼两声:“我就说罢,你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心,何必在我这里装什么好人,你们都是想让我走的,我可告诉你们,让我走根本没门,我才不会走呢。你们想要脱离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说罢,回头看向虞姝,“虞姝,你也别装好人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你不是想要赶走我么?你赶便是了,我也想看看,你能用什么法子赶走我。”
虞姝笑了:“大哥,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赶走你,若是将你赶走了,母亲一定会郁郁寡欢,母亲虽然用死来相逼你离开,但是我清楚,母亲是最在乎你的人了,但是大哥,你真的不是个东西,母亲如此在乎你,你却是这样不知悔改,你是不是想气死母亲,这可是你的母亲,并非是我们的母亲,你将母亲气死了过去,你能有什么好处呢?”
“我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若是不逼迫我,我逼迫你做什么?”虞平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