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已经喝得象堆烂泥怎么也拉不起来,我只好将她抱起来,路过饭店大厅时好奇的人都望向我。我加快速度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将阿英放在车上然后将她送回了家。
刚刚把阿英抱进她住的宾馆房间,还没来的及擦拭脸上如注的汗水。曾美漪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天总,送到了吧?”
“是的,没事了,送到了,我正要回去,你现在哪里呢?”我走到洗手间怕把阿英吵醒了走不了。
“我也回到家了,你一会回家要开车我就不和你说了,明天给你电话。”声音虽然平静而有尺度的,但是,我听出那种深深的关切。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虽然通电话很少,但是,我知道能我们能做到,伤心时,她打电话我,我会一如平日,静静听她将心中的烦恼和苦闷讲完。也能在开心时,与对方一齐分享成功的喜悦,甚至能谈一切一切,谈一切一切与爱情无关的事情。
“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马上就走。”我收了线。
阿英还是被电话声吵醒了,一摇一晃的走到了洗手间,身上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还没等我开口阿英就说:“想走?厌倦我了?是不是啊?你们男人都一般黑,玩腻了就想甩掉?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你喝多了,洗个澡清醒一下,我明天还要上班啊。”我冷冷的说。
阿英走向前来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部:“是吗?不想要?”
我将阿英的手拉开,头转到一边没有理会她,阿英再一次将手伸到我的裤头疯痪颠颠的边笑边将我的皮带解开,然后蹲下去。
我低下头去,与她饥渴淫荡的眼神四目相触,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阿英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站起身来抱住我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后我说:“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洗完澡早点休息吧”
话一落音,阿英便大哭起来,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平时最怕女人哭,只要听到女人哭声心底便不自觉会产生怜悯,如果是亲近的女人哭泣,我更会有一种犯罪感,那不争气的同情心又会泛滥。我的心在阿英的哭声中慢慢的矛盾起来,这个女人即使是让我极度厌恶,但我也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开。
我用双手将阿英搂进怀中,用男人的胸膛化解女人的伤感。阿英的哭声慢慢的低沉,最后阿英抬起头笑嘻嘻的撒娇说:“我要你和我一起洗,你帮我嘛。”
我没有出声,阿英将我身上的衣服都脱去,然后将浴缸的水打开。手不停在我的下半身抚摸挑逗,我也伸手在阿英的**挑逗着,阿英轻轻的呻吟着,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私处上下磨擦着。我的**也开始慢慢的高涨起来,遂将阿英抱入浴缸。淋浴露的芬芳将阿英的酒气掩蔽了,热水的雾腾也将我的厌恶模糊了。我长驱直入深深的探入到阿英的最深处,只感觉无比的温暖将我的坚挺包裹得严严实实。每次起伏都觉得柔软润滑,阿英紧闭着双眼随着我的每一次挺进大声狂叫着,似乎是从未被男人进入过那样痛苦。我也被阿英的叫声使得更加变态的凶猛,期盼着前面的那座堡垒在乱炮的攻击下炸得粉碎。阿英每次**紧紧的夹住我,之后又是淫笑着呻吟。我于是更加愤怒,将所有的力量集中一处以最快速的频率撞击着,最后终于还是把这座严实可恨的堡垒炸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