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抿蜜。
这几天少年待在神殿里,似乎适应良好,不反抗不闹腾,还乐在其中的模样。
果然都是装的吗?
他不在的时候,少年总是qing绪低落。
想到少年梦中liu着泪喊先生的模样,祁夜太阳xue突突tiao。
一种名为嫉妒的qing绪疯狂蔓延。
戚白茶突然笑了:“是啊,我ai先生,我很想他,梦里都惦念着他。”
祁夜面se更沉。
“你这几天不开心,就是在想他?”祁夜的表qing冷得仿佛只要戚白茶敢说一个“是”,他就把那个先生抓来挫骨扬灰。
戚白茶:“是。”在想怎么把你这个憨憨的记忆给找回来。
祁夜气笑了:“傅明野是么?”
戚白茶一怔:“嗯?”
“就是他。”祁夜扔给他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相貌还算俊朗,但和祁夜相比就是云泥之别。
戚白茶沉默了。
这谁?
“我很好奇是哪个凡人能迷得雪神阁xia不惜委屈自己xia嫁,至今念念不忘。原来就是这么个玩意儿。”祁夜讥诮dao,“雪神阁xiayan光堪忧。”
戚白茶:“……”
不不不,他没有这么委屈自己,他yan光好着呢。
戚白茶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傅明野本就是另一个人,先生是ding替了傅明野的shen份。现在先生失忆了,忘了这码事,找的自然就是真正的傅明野。
他以为先生在我醋我自己,原来先生在真qing实gan地以为他嫁的是另外一个人吗?
这dian必须要澄清。
“其实,我的先生就是你。”戚白茶诚恳dao。
祁夜微笑:“雪神阁xia真是能屈能伸。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了你。”
戚白茶:“……”
解释不清了怎么办。
“别再惦记那个傅明野,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杀了他。”祁夜威胁dao,“你只能记住我的名字,祁夜。”
祁夜居gao临xia地看着他:“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他睡了少年这么多次,还不知dao他的名字。
本来只是当个床伴,床伴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可现在察觉到心里的妒火后,祁夜发现他对少年的兴趣还要更多一些。
戚白茶毫不犹豫:“茶茶。”
这名字不guan怎么叫都很亲昵,可以无形中拉近关系。
“……”祁夜叫不chukou。
于是邪神大人tiao过此环节,又jinru了正题。
邪xing太盛难以压制,他必须得时时刻刻将杀念转化为yu念,找戚白茶扑灭。
不然他就得去毁灭世界了。
比起毁灭世界,祁夜还是觉得欺负雪神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