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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姣听见“杨月离”三个字,恰如头顶上晴天霹雳响起一般,直震得她半天回不过神来。当年事情,她自然听父亲说起过,前些日子长安密探回信报道杨月离给卢诰伙同了陈家姬家,生生千百高手围攻之下,重伤只身逃回金菊郡,不日香消玉殒。只是杨戈远含恨而出杀出到弹汗山,期间恰巧给卢牧将数十万属下交给,大闹长安城,随后元夜闹京城的事情,还是卢诏一个人只道,并没有对任何人讲出,卢姣自然不能知道。
父女两人在大殿上发呆良久,卢姣吐出一口闷气,闷闷道:“这么说,那个杨戈远,便是积聚部众,准备杀进长安城结束了卢家天下了?”卢诏点头道:“杨月离芳名天下传扬不下于她慷慨豪侠的赫赫威名,她的儿子,也不会是你几个哥哥弟弟那般废物。他们让人家小小年纪便失去娘亲,人家要报仇无可厚非。眼下你也听到了,弹汗山下几十万北胡大军,如狼似虎咱们大周几百年也没有能够大败一次,却给人家轻轻松松折了一大半。这样的好本事,不要说有野心登上大宝号令天下,便是从人伦来讲,杀皇帝灭仇人,也是人之常情。当年江湖上接受杨月离恩惠的好汉,不知几千几万,只要闻听他们素来敬若天人一般的月离女侠给人害死了,便是尊贵无比的皇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挥刀杀上去砍下脑袋来祭祀!”
卢姣忽然叫道:“阿爹,咱们府中那几十个护院前天忽然离开,是不是知道了杨月离给害死的讯息了?”卢诏一愣,下一刻汗流浃背心胆俱裂之下,下意识要拍手时候,忽然有所知抬头看向屋顶,果然上面扎着一把钢刀,钉着一张白布半片衣袖在上面,卢姣跃身跳起将钢刀摘下,一行墨迹未干的大字赫然在白布上面:某等深受蜀王恩惠,十年权作报恩,今下闻得月离女侠不在,不愿再受卢家一饭一粥,往日恩情一刀两断,他日战场相逢,唯刀剑相向,尚望保重!
父女两人面面相觑都从眼中看到了骇然,卢姣飞身便向外奔去,要去看看自己那些哥哥弟弟们有没有给这帮数十年没有给卢府真正收买了的好汉们泄愤一刀两断。
卢诏怔怔看着那幽幽冷森森迫人心胆的钢刀,不觉间咣当一声跌落地上,心中不住只想道:“杨月离,杨月离,没想到你竟然二十年在江湖中名头这般显赫,闻听你死讯,深受我卢诏十年金银财宝恩惠的暗卫,也来这般不辞而别!虽然他们眼下没有将我卢诏怎么样,但你儿子将来要起兵报仇,身为卢家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家江山倒塌呢。那时候,只要你儿子杨戈远一声令下,老夫人头,他们也不会毫不犹豫砍下罢!”
转念心里面又不住骂道:“卢诰啊卢诰,你简直是瞎了眼了,为什么天下间英雄好汉,你都要推向卢家江山的对立面才甘心呢?你一定不会不知道杨月离在江湖中名头,只要振臂一呼便四海万万人群起相应,这样的人物,是千万不能用硬手段来的。 你觊觎人家美貌,强占没有那个胆子也就算了,不该将陈景云姬亢两个老匹夫拉来,威逼姬濯迎娶了你女儿啊!你自以为让杨月离离开了姬濯那个傻小子,你便有机会了么?这倒好,人家不和你计较,你愈发猖狂了不是?害死人家,你高枕无忧?这个天下,你不能得到的,多了去了!六百年卢家世世代代苦心经营的基业,必定要坏在杨家的手上!父王当时怎么就没有把你这个祸害一锅汤的死老鼠一把捏死呢,二哥给你害了,我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给你发落在这蜀地,一呆便是四十年,那个皇位,本该还有我一份的,你这般糟蹋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老头儿先是心中怒骂,后来忍不住碎碎便在嘴里咕哝出来,最后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跳着脚冲着北方长安方向,手指指着骂完了,老头儿剧烈咳嗽起来,呛得一阵阵喘气不能接上来。
门口一条倩影悄声看着殿内白发苍苍上气不接下气的卢诏弯腰不住颤动的样子,眼角清泪终于溢了出来,飞奔进去泣道:“阿爹,你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保重好身子才是最重要。”卢诏只道这个时候进来的,必定是自己宝贝女儿卢姣,头也不抬问道:“是不是都走了?”
卢姣咬咬嘴唇,蹙眉犹豫一会,还是实话实说道:“暗卫一个不剩都走了,便是护院拳师进来超过五年的,也都走了!几十个枪棒教师,将往日阿爹送去的赏赐,堆积起来留书一封,也都走了!也就是大哥他们的那些侍卫,还都在。”
卢诏再也没有表情显露出来,只苦笑道:“英雄好汉,一个个都走了,留下的,几乎便是歪瓜劣枣一大箩筐,何用啊?阿爹数十年网络奇人异士,金银财宝无所不用其极,唉,到头来终究还是不能抵得上一个女子赫赫威名,哼哼,今儿这么一走,家里面便要少很多人罢?”
卢姣低下头去道:“五六百人走了,所幸军士们没有动荡的!阿爹暂且宽心,他们走了,过不下去日子了便会回来的。”卢诏抬头看了看女儿,摇头叹道:“不可能喽,要他们回来,除非是我竖起大旗号召天下威杨月离报仇,那有可能么?女儿啊,莫要小看天下英雄啊,在他们眼里,金山银山也抵不上一个义字。阿爹招人来府中,从来先看品德,他们哪一个不是一诺千金为了义肯将头颅献上的人物。数十年厚恩不能得其心,财宝不能移其志,今日听说他们心中不能容人半点亵渎的仙子一般人物不在了,一刻不停便挥鞭而去,还能有什么东西挽回他们的心呢?”
卢姣恨声道:“咱们对他们也够好的了,不料想还是不能得到他们忠诚,忘恩负义!”卢诏潸然摇头道:“女儿啊,你错啦,连你也认为咱们供他们吃喝,他们便要为咱们卖命。这样想,你平等看待过他们么?你又能够与他们意气相投生死相交么?唉,蜀王府数十年安宁,没有他们能得到么?也算仁至义尽了,须怪不得他们啊!”
卢姣不解道:“阿爹,天下熙熙攘攘,莫不是为了利益来来去去,难道,真的有人能够逃得脱利益,看得开利益么?”
卢诏将内侧人按坐下来,缓声道:“是啊,天下间利益至上的人,确是占大多数。但是,你给一搁童心未泯的小孩子讲道理,他会明白么?小孩子,尽管你给他糖果吃他便认为你很好,你对他慈眉善目他便觉着你是好人,但他们最大的乐趣,还是与能够和自己玩在一起的小孩子一起玩耍。江湖中人,大部分也是这样,他们觉着义气相投,生死也可以托付给的人,那才是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在他们看来,钱财自然很重要,能活人能过好日子,但是他们又万分看重自己觉着贴心的人,为之生为之死毫无怨言。千百年来,这样的看法长久了,便形成一种信念,一种不能为了自己信仰自己崇拜的人生死与共,便不配为人的信念。杨月离三盗玉玺六次为万民出生入死,纠纠男儿也不能有这等气魄。舍皇宫尊崇地位不要,奔波江湖之中急人所难,足迹踏遍大周以及周边数个国家,江湖中人没有能受过点滴恩惠的人,实在寥寥无几。再说那一股子豪迈气概,正是江湖中人最为敬仰信任的。这样下来,群雄敬若神明也便是情理之中了!”
卢姣偏头问道:“阿爹,你既然这么懂得江湖中人,为什么还不能对症下药收拢他们的忠心呢?”卢诏四下打量金碧辉煌的供电,呵呵笑道:“假若阿爹舍弃了这蜀王尊崇地位,那便绝对是江湖中好汉稍微敬仰的人物!”
卢姣气鼓鼓道:“我又没有对他们摆架子,整天那么尊敬他们,难道他们便不能感动一点么?”卢诏凝视那个玉碗,轻轻摇头道:“你看,你这便是不能得到他们真心的原因了。你是抱着付出便要又收获的心思去和他们打交道的,又想着一搁堂堂郡主能够屈节下交,分明是看得起人家,人家能接受你这施舍一般的付出,那才是怪事呢!”
卢姣沉思半晌,娇声道:“阿爹,你越说我越是糊涂啦,不明白你说的啥子意思哦!”卢诏慈爱抚摸女儿发鬓笑道:“你还年小,能够深邃懂得人心,那也是怪事呢!阿爹活了四十年,才懂得了上位人家的规矩和心思,诱又活了十年,才慢慢琢磨出了一点江湖中人的心思,直到今天,才勉强明白了这些重义气轻生死汉子们的一点心理,你啊,比阿爹聪明十倍,到了三十岁了,便会明白阿爹现在才明白了的这点道理!莫急,很多事情,是急不来的!”
卢姣伏在父亲怀里,索性将这些烦人的事情都抛在脑后,细细思想起另一件事情来,忽然问道:“阿爹,你见过那个杨月离么?”卢诏点点头道:“见过几次,她在蜀地来,为了一位江湖朋友伸冤,一夜之间长剑挑落了盘踞山林势力非同一般,连我这个蜀王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七十二洞绿林黑道,万丈悬崖上面血书‘恃强凌弱十恶不赦,千万里追杀不休’一行醒目大字,又静坐山上等待黑道数十好手三天三夜,挟一往无前之势力毙这些早已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巨擘,侠义之名蜀地江湖好汉莫不敬仰。阿爹也很佩服她武艺,便亲自去找到了她落脚的地方求见,后来又零零碎碎偶尔见过几次。”
卢姣听得父亲也是那般景仰口气这般道来,便忘了自己问话的本意,只觉得纵然自己一腔女儿香血,也止不住沸腾不休,情不自禁憧憬道:“想来,山风凛冽,吹拂起了她一身白衣,那时候长剑挥动,饶是在杀人留学,也月光舞动一样动人。一个女子,能有这般威武,气吞山河睥睨万人只当无物,若换作是我,纵然当时死去也没有一点抱怨!这样的人物,不枉千千万万山岳草莽好汉们敬重于她,闻听噩耗毅然抛去蜀王府丰厚赏赐慷慨离开,当真是给千秋万代的女儿家挣了一口气!”
卢诏轻点女儿鼻子笑道:“看不出,我女儿也有这么一股子豪侠之气,要是你早出生二十年,恐怕也能和那杨月离并肩啦!”卢姣摇头道:“阿爹,女儿便是有一百个,也不能顶得上这位月离女侠一分,虽然不服她名满天下将卢家王朝都掩盖下去的威风,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千秋万代,便也只有那么一个了!阿爹,三尺剑,走长安,六入大内里,玉玺三借还。不周逐烈火,东地惩凶顽。一夜长驰数千里,旭日未起摘首返。帝子谁家儿,毁诏向庭前。两日当空起,扬名在人间。这样的奇女子,女儿纵然天纵之才,也不能赶得上她一分半毫!对了,阿爹,皇帝明知月离女侠这般威武,江湖中一呼万诺,也宁肯江山不要也觊觎她美貌,却不知究竟生得怎么样一个艳绝天下?”
卢诏人已经老了,自然不会再有少年人那般魂与神授的样子,只穿透了时空自己身在十数年前见到杨月离时候那样神色,悠悠声音道:“那样的女子,无论用什么样的字眼形容都不能描绘万一颜色,她只在万花园中那么随意一站,没有人会将那缤纷万花放在眼中!倘若在青山绿水间见到了她,你只有一个感觉,便是这女子分明是这山水之间一份子,不能从人间找出来。”
卢姣左思右想,不能在心中勾勒出来那样一个女子究竟什么容颜,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抬头看着父亲忽然之间亮晶晶的眼睛,失笑道:“阿爹,莫非你当年也痴迷这位月离女侠么?”卢诏伸手轻拍女儿头顶一下,笑骂道:“你这小丫头,不是要听杨月离美貌么,怎生编排起来你阿爹了?!若说痴迷么,自然没有,第一眼看到这样一个女子,只觉这天地将所有宠爱都赠给了她,恍惚若神仙中人,也只有你那皇帝大伯,才那般痴心妄想想将这天地宠儿据为己有!哼哼,天下男子,谁能够配得上她一点呢!”
卢姣插口道:“那,阿爹,姬濯怎么能得到这样一个使人只有敬仰神仙一般的女子了呢?”卢诏叹道:“这事情,现下是说不得的,往后她那儿子挥兵杀进长安城时候,你自然知晓!”
卢姣不满道:“阿爹,你便先给女儿说说嘛,女儿又不会将出去!女儿不说,话从阿爹口中说出,从女儿耳中流进,只有咱们父女二人知晓,有什么好担心不能说出来的呢!”说罢撒娇拽着卢诏胳膊左右不依,只要卢诏讲出来。
卢诏素来知晓这个女儿虽然好奇心很重,但确是守口如瓶的女子,答应不说出去的话,便是别人千万逼迫,也只是低头倔强不肯吐出半个字来,今天自己正好又心里面满是对卢诰的不满气愤,想想说出来给女儿听听也无妨,便清清喉咙正要将那一段秘史讲出,忽然脚步声大作,卢姣气鼓鼓看着四哥五哥闯进来,心说这么一打扰,不知自己要问起这段事情,父亲还要什么时候才肯告诉自己,便横了两人一眼。
两个从外面回来冲到大典门口,没有见到平日里冷着脸挡住自己进来的几个侍卫,心中暗暗不解,又见到妹妹在父亲身边肆意撒娇的情境,心中不乐冷着脸叫一声“七妹原来也在啊”,便向卢诏道:“父王,派出去追杀那个陶子方给三弟报仇的骑兵们,已经给找到了,只是……”卢诏哼一声,淡淡道:“只是都是死人了罢?”
那兄弟俩愕然道:“原来父王已经知道了?”卢诏气结道:“让你们去派兵追击,我便没有再过问,怎么我便先知道了呢?是姣儿猜测的,你们啊,好好向姣儿好好学学,别整天就知道斗鸡遛狗不务正业,我要是死了,你们哪个能接手蜀地偌大基业?”
两人暗暗交换一个眼色,对这个独得父王宠爱的妹妹嫉妒不已,便转移话题道:“更可气的,是那陶子方向着弹汗山去了,那蛮夷之地,那个杨戈远又是居心叵测老奸巨猾,几十年都在虎视眈眈咱们卢家天下的北羌人,他这么一去,不是明显着要造反么?父王,看来三哥早早便将那陶子况收拾了,实在是大功一件啊!”
卢诏听着听着冷笑连连,最后心中一股子闷气升起来,差点没将自己冲昏过去。他让女儿近前来扶住自己,不动声色问道:“哦,看来你们还很费心嘛!那你们倒是说说,那个杨戈远,是怎么样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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