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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露将长剑背在身后,急忙忙赶上来将杨戈远抱住,出手如电封住了伤口左右血脉,向一脸惊慌不知如何是好的天燕喝道:“温水,烈酒,赶紧准备好!”
唐潜抢上前,在杨戈远腕上轻轻一点,脸色一沉道:“不太妙,是剧毒。”天露哈腰抱起杨戈远身子,便向屋内奔去,头也不回道:“只好暂时封住血脉不使剧毒扩散,等查看清楚什么毒,也好有个计较。”
飞熊和天怒一身鲜血,此时也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死士们的。杨戈远在冲破“殊途同归阵法”之时,便将他两人强行退将出去,由是两人身上虽有伤,但也没有中毒。
懊丧中的两人回头冲着给一脸警惕的唐家母女与留得性命在的那汉子挡在外面的来人喝道:“怎么这么晚才到?少主若是有什么不测,便是杀了你们也于事无补!”
从屋顶跃下自巷口卷进的一百多人看见杨戈远昏迷,早早惊忙不定,又给三人拦住不使前进也不好动手,此刻见得飞熊天怒一脸怒色举止若狂不能自已,都不敢言语只低头在仍然飘洒的雨中低头站着。
唐潜愕然看着众人,半晌古怪问道:“他们,是你们自己人?”天燕狠狠瞪了一眼来人里面那领头的,哼道:“少主南下,纪先生一定会闻讯派人前来,不想却是他们!不知路上在干什么!”
那领头的一身蓑衣,他不敢伸手拂去满脸的汗水雨水,见得三个头领发火,便低下头去自责道:“弟兄们闻得少主南下,一路沿着四位档头留下的记号追踪而来。不料半路上骤然遇见周元之派来的第二队死士,耽搁之下,属下等晚来一步,累少主受伤,死罪难逃,请档头们发落。”
天燕听得他们这么解释了,脸色稍霁,挥手沉思片刻道:“既然这样,你们便先守着这里,以防周元之再次派死士前来。至于晚来么,本是事出有因,向来罪不及你们,等少主醒过来,听他处置便是!”说罢便与天怒飞熊奔进院中去看杨戈远伤势。
来人领头者向唐潜躬身行礼:“大将军!”又向唐夫人行礼道:“郡主!”唐潜摆摆手淡然道:“什么大将军小郡主的,两个山野老人。我切问你,你们可是从山里面而来?”
那人点点头道:“少主他们在长安闹了一个底朝天,然后飞狐大档头传讯道是少主匹马南下,要纪先生派遣人等跟着过来护卫。纪先生安排了属下一百单八人,一路追着少主他们足迹便追踪到此!”
唐潜倒背双手来回走几步,忽然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立着少年做主的?”那人也不隐瞒,道:“半年前老主人辞世,曾立嘱使少主主事。后来周元之阴谋叛逆谋害少主,平伯前去解救,随后告知整顿后的数十万余众,道是从此少主主事。属下等,此前其实也没有见过少主。”
唐潜皱眉道:“这么说,纪先生与刘平都遵从这少年了?”那人点头道:“不止纪先生和平伯,便是随下兄弟们,听说少主弹汗山大败北胡吡呲,火烧长安城,也都佩服的紧呢。”
唐潜想了想,拈须点头道:“唔,这么说来,纪先生,刘平,还有许多人都认可这个少年做主。以刘平和纪先生眼光,向来认可的人不是很差。不过,跟随这少年的几个,却是何人?本就随他一起的么?”
那人答道:“哦,这几位档头,是老主人生前培养的,那是在大将军与郡主走后才成年出来做事的所以他们也不认识大将军和郡主。”
唐潜脸色一缓长长“哦”了一声暗道:“原来是这样!原道新旧两拨人还在互相提防着的,不想融成这般。甚好,甚好。”
唐夫人向那人问道:“我大哥他,他果真,不在了?”那人点头道:“老主人,已离开半年,弟兄们也念想他老人家的紧!”唐夫人拭去眼角泪水,长叹一口气心中暗暗念道:“大哥啊,不想,你却也真的,真的再也不见妹子一眼了!”
她又向那人问道:“可知,仇人是谁么?”
那人为难不敢回答,只道:“此事属下等不敢妄言,几位档头那会在清河镇少主身边,向来清楚的紧,郡主可问他们。”
唐夫人暗叹一口气心道:“都是给大哥长期暴戾威逼成这样的说话小心翼翼,生恐一言不慎便有大祸临身。唉,大哥啊,你道妹子情愿离开你整整十年么?妹子是不想看着你一天天迷失在残暴昏庸之中啊。”
忽然心头闪过杨戈远的样子,她急忙向那人问道:“你可知,这少年,双亲何人?”那人答道:“少主但只明言母亲姓杨讳名月离,道今生无父。”
唐潜与唐夫人相顾对视,眼中闪过“果然是她的孩子!”却疑惑道:“当年不是杨月离与姬濯一起么?怎生这孩子不肯承认父亲?”两人不解之下向那人问道:“你可知道杨月离现在身在何处?可是姬府么?”
那人哼了一声不屑道:“少主也是半年前失去母亲的,火烧长安,便是找姬濯那厮报仇去的!”
唐潜大惊,与夫人相顾间都发现对方神色,不约而同问道:“难道是姬濯,他伤害了杨月离么?”
那人冷笑道:“姬濯么,现在是大周驸马爷,身兼将军之职,可真是威风的紧呢!”他心中敬爱杨戈远小小年纪便纵横草原身入长安,自然将他的仇人也作了自己仇人,心中深恨嘴上也就流露出来。
唐夫人听说这般,口中只不解喃喃道:“这个姬濯,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向丈夫看去时候,唐潜微微一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问夫人道:“十年前,我曾说过这个世上,很多人最是迷恋的那东西么?”
唐夫人恍然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那人见得唐潜两人沉默不语,想了想又道:“老主人走之前,正是少主失去母亲逃出来时候,他老人家见少主聪颖,也与自己有共同仇人,便将弟兄们都托付给了少主!”
唐夫人惊叫一声道:“这么说,这少年,这少年他,也要杀皇帝?杨月离的死,也有皇帝一份?”唐潜也愕然愣神,不知心中要想写什么。
那人情知唐夫人出身,虽说与皇室早已断了关系,与皇帝也总是不睦,但总归有同样血脉,当下不敢露出异样神色来,只点点头便低头不再言语。
唐夫人失魂落魄呆立半晌,心中只想道:“作孽啊,作孽!难道,卢家天下,真的要给你折腾没了么?大哥要杀你,是骨肉相残;可是这少年要杀你,那是血海深仇不可不报。山里面一声令下,数十万兵马一起杀奔长安,以大哥数十年仇恨经营,自然没有一人出来反对。卢家天下,还能久存么?”
她试着向唐潜道:“能不能,从中调解一下呢?”唐潜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唐夫人急道:“难道这天下,真的要大乱才好么?”
忽然身后一个清冷冷声音道:“皇帝已经将这天下弄乱不成样子了,再乱一些未尝不好。再说杀母大仇,我少主便是将长安踏作尘埃,那也是应该!”
唐潜等人急忙转身看去,天露脸罩寒霜站在门口。见得唐潜与唐夫人转过身来,她跨出门行一礼道:“两位前辈,我少主剧毒未解,咱们行动不便。周元之素来虑事周详,恐怕几日不见部下返回,便能猜到是山里面来人护住了两位前辈和唐瑶,可能会有不断后招再来。咱们如何是好尚请两位前辈示下。”
那领头人急忙道:“此事不劳档头多虑,属下等来之前,纪先生便安排了数万精骑威胁周元之那一镇。先生吩咐属下见到少主,便转告说万事皆安,少主但管放手做事便是!”
天露脸色稍稍好看一点,点头道:“纪先生安排的,自然万无一失。前辈,恐怕还要在府上打扰几天,真是过意不去!”
唐潜呵呵一笑道:“姑娘啊,你们便是要走,我们也不会让的。等这,哦,你少主,他醒过来之后,还有好多事情要与他长谈。说起来,他母亲,与我们,都颇有渊源。”
天露愕然问道:“月离女侠和两位前辈也是故人么?少主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唐潜笑而不语,唐夫人喟然叹道:“杨月离,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当年一见,唉,不提也罢,现在想起来,心里,难受的紧。皇帝造孽啊,这么好一个孩子,他也下得手去害。也罢,也罢,他要将卢家天下灭亡,也怨不得别人。”
唐潜摆摆手道:“外面还在下雨,咱们进去说罢!”天露向那一百来号汉子道:“你们也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先歇息一下,老在雨中站着,少主醒来还不责备我们才怪。”
众人躬身,那领头者道:“不敢劳少主记挂,我等分作三队,轮流巡哨护卫少主,以防周元之死士再来。”
天露点点头道:“也好,记得大伙儿都注意别淋雨生病才好!此去蜀地,少主安危还要大伙儿看着呢。”
进了院门,唐潜问道:“你少主伤势如何?”天露脸色阴沉至极,道:“我已经用温水烈酒擦拭过了,伤势不重,但剧毒不好解除,原本少主心伤未愈,现下,唉,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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