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拓跋风狠狠的抽出自己,喷射在霍丝丝的肚皮上,若有所思的说:“上次没带套子,你吃药了吗?”
霍丝丝心里一凉,道:“你怕我怀孕?”
拓跋风提上裤子,邪魅的一笑:“嫂子,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霍丝丝冷笑一下:“很好。你放心。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说完起身,走向洗手间,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方宽来到拓跋毅的家,发现家中无人,遂向韩东留下口讯,要他明早一齐去拓跋集团提取他专属办公室内的相关录像,配合警方的调查,好作为明天下午的呈堂证供。
天亮的很快,方宽开车刚到拓跋集团的时候,突然发现集团门口聚集了大量的记者,都在抢着拍摄,保安推也推不开。
方宽大惊,亮出证件就冲了进去,只见一股烧焦的味道远远传来,几个消防员摇了摇头,从里面撤了出来,低声道:“烧死一个。”
方宽叫住为首的队长:“里面什么情况?”
两人原本就熟识,队长轻叹口气道:“监控室半夜起火,烧死值班人员一个,设备全毁。已经认定人为故意纵火,其他事故责任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方宽和手下迅速冲了进去,只见烧毁的监控室里,铁质仪器都被烧裂、化成一团,墙壁满是飞灰,地上乱七八糟的残余物件,刚刚抬出去的一具烧成一团的死尸,现场有几位事故调查员在细细勘察。
一案未结,一案又起!方宽皱紧了眉头,现在已经没有录像能够调查,这起火灾原因调查报告还要等三天时间,而眼下,拓跋毅的案子就要开庭。
难道这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来不及思考,他奔赴拓跋毅家,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一团疑云笼罩不去。
在顶楼上,拓跋风的电话响起,他看了看号码,不耐烦的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霍丝丝颤抖的说:“监控室里怎么还有人?这下怎么办才好?”
拓跋风邪魅的一笑:“什么怎么办?我开车撞死人,不过是交通肇事罪,你就敢拿这个威胁我,现在你故意纵火烧死人,到底谁的罪会重一些?”
霍丝丝大惊道:“拓跋风,你敢设计我!”
拓跋风笑道:“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自己,害怕警方和拓跋毅翻出监控,找到你泄露商业机密的证据,才铤而走险的。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霍丝丝厉声道:“你够狠!”挂断电话,她瘫倒在家中的沙发上,一直到她父亲回来,她都没有觉察,该怎么办?她杀人了!这个该死的拓跋风,居然敢算计她,唆使她用微型炸药炸掉那台储存了拓跋毅专属办公室监控的机器,她白天放进去的微型炸弹,设置好了时间,没想到夜里监控室居然有人值班,这下她该怎么办?
霍仁恺瞪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儿,道:“丝丝,拓跋毅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怎么还跑回家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他杀的人,难道你要给他守寡?我听说拓跋集团换人了,情况非常不利!”
霍丝丝这才回过神来,半晌才说:“情况不利又能怎样?”
霍仁恺皱了下眉头:“你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不但上次弄错了标底,现在有一脸丧气,既然拓跋毅要进去了,你就赶紧和他一刀两断!”
霍丝丝幽幽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霍仁恺这才露出笑意:“这件事办的倒很快,赔偿金多少?”
霍丝丝冷冷的看着父亲,道:“爸爸,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都是因为那个标底,拓跋毅拿着我偷标底的录像逼我离婚,不离我就要坐牢!还想要赔偿金?你眼里难道只有钱吗?”
霍仁恺怒道:“你自己看看,把你嫁的那么好,结果你呢?弄得一塌糟,现在一分钱没捞到,再嫁谁还要你!等着回头给你安排相亲吧!”
霍丝丝厉声道:“我现在一点都没有那个心思——”突然一阵难受的气息直往胃里涌,她匆匆的跑到卫生间,干呕了半天,望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她突然吓了一跳:“难道我——”
霍仁恺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她看:“你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是,马上给我打掉!”
霍丝丝颓然滑到地上,她怀孕了吗?孩子是谁的?
打开门,直奔向澄心医院,挂完号,刚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一个戴墨镜的美女,她没抬头,就从侧面电梯,连摁了好几下,然后习惯性的转动了一下左手的戒指,就冲进了电梯。
美女拿下墨镜,皱着眉,盯着没有合上的电梯,突然露出一丝微笑,一个大步摁下按钮,也跟了进去。
霍丝丝皱着眉头,手里捏着自己的挂号单,美女在旁边微笑道:“小姐您好,重症病房监护室在几楼?”
霍丝丝冷声道:“还要往上去。”而她到了第五层就钻了出去。
美女淡淡一笑,关上了电梯,摘下眼睛,露出一副娇媚冶艳的容颜,她打完一个电话后,微笑着对电梯的镜子道:“韩子奇,这回看你怎么和我斗!等着乖乖认输吧!”
霍丝丝焦灼的等候着,孩子难道是拓跋毅的?他们也曾经做过几次,可是他带了套子,但是谁能保证套子的百分百保险呢?那难道是拖把风的?他有两次是弄在外面的,也有……
喜欢血咒·我的女人别想逃请大家收藏:(wuxia.one)血咒·我的女人别想逃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护士在里面叫道:“霍丝丝,轮到你了——”
12月6日上午八时
法庭再次开庭,这一次除了符坚瑞以外,其他人全部到场。一个大家不易觉察的角落,坐着一个带着墨镜,围着围巾的女子——
紧接着,穿着律师服的两名大状纷纷登场。众人都十分紧张的看着被告席上的拓跋毅,而旁听席上,更是各怀心事。
几声肃静之后,法官宣布重新开庭——
孟梓央再次陈词:“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相信大家已经有个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无论作案动机、作案时间、作案工具都一一与这位被告相关,证据十分确凿,鉴于上次的意外休庭,我们可以得知被告对被害人的家属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看到那些弱者,我们更该清除掉任何身份和地位背景的干扰,让证据说话,大家请看屏幕,那上面陈列的剧毒药品瓶和空针管就是最大的证据!我肯请法官和陪审团以最公正的态度,判决被告谋杀罪名成立!”
这时谷良翰朗声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想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那就是从案发到第一次开庭,将近一周的时间,试想谁会将这么重要的证物还放在自己的车中,等待别人去查?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而且,我想请问在这两件证物上,有没有我当事人的指纹?”
法证科摇摇头道:“证物上没有发现任何指纹。”
谷良翰继续道:“既然没有指纹,就无法证明与我当事人有关。试想一个人是不可能带着手套开车的,而且我们调出几处录像,大家请看——第一段是我当事人从澄心医院到停车场,根本就没有打开后备箱,而且手上没有任何手套;第二段是拓跋毅先生将车开回到集团地下车库,随即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楼的录像,根本就没有开过后备箱。这也就证明,车后备箱里的毒品完全是别人栽赃陷害!”
孟梓央道:“法官大人,警方同样提供了这样一段录像,大家看大屏幕,在被告上了电梯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又再次出现在地下停车场,打开并关上了后备箱,前后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谷良翰道:“大家难道没有注意到非常关键的一点吗?就是这段录像有严重的滋扰,使我们只能模糊看到身影,按照视觉残留现象,会以为是我当事人,但是这往往是电影采用替身而不易被觉察的原因,但是我认为这是有人故意穿着完全一样的衣服,以相似的体型来实施的栽赃嫁祸,否则为什么之前的录像完全清晰,而这段却出现大量雪花?”
孟梓央道:“我来解释原因,那就是拓跋毅想到要处理作案证据,所以上楼后又匆匆下楼,害怕别人发现就又处理了这段录像。而且我们刚刚接到刑警队传来的噩耗!那就是在刑警队长想要提取拓跋毅办公室的私密录像时,监控室意外爆炸起火,烧死值班人员一人,大家想想,炸掉监控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要保护一个地方的**,直接与拓跋毅相关!这再显然不过了,那就是毁掉证据!”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怎么越来越复杂?难道都是拓跋毅做的?
谷良翰道:“这个推论简直悖论百出,试想如果我当事人想要毁掉证据,怎么会采用这种方式?当初在设定这个系统的时候,已经实施了远程口令销毁的程序,而我的当事人,完全可以在离职前全部毁掉那些录像!”这份是当初装置大楼监控系统的设计图和操作手册——上面附有最详细的操作指南,清楚的写着总裁办公室的电脑可以输入指定的口令,通过指纹认证,销毁监控录像。“难道我当事人还需要做出那种愚蠢的行为来毁掉证据吗?”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怎么回事?
谷良翰继续道:“我可以认为,无论是贺天祥被杀案,还是此次的爆炸案,都是极有预谋的,不但策划非常严密,而且想要置我当事人于死地。看似一切可能的表象背后,往往藏着更可怕的真相!现在我们要问,到底在总裁办公室内,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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