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坚持下,朽木岭三的宝贝孙子总算避免了继满月后差点夭折,现在又差点闷死在地底的结局。
我跟着一到了据说“只是踩了两三脚”的地面。
地表居然没有一丝挖掘过的痕迹——上面甚至还是完好地被覆了地表植物……
“一,你不会还做了防止追踪的伪装修复吧……”
“只不过顺手而已。”一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踏了踏地面。
我错了,一怎么会把地面踩成岗岩的硬度呢?
这分明就是金刚石的硬度。
看到我的动作,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哈,那个,。当心脚会伤到。”
……
你让我说什呢?
“一,你带了斩魄刀没?”我转头问一。
“带是带了。难道想用刀?”一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只不过是个地面嘛,随便砸开就好了。”
“那里面的人怎么办?你确定不会伤到他?”我蹲下来,研究了一下所谓的“假植被”,这还真是逼真……
“对啊,里面还有人。”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手说道。“那让开一点,一个雷吼炮就可以了嘛。”
……一,里面没有人的话我们来做什么的?你不是已经把他归类为死人了吧……而且……我不觉得这点小问题需要精擅鬼道的你使幼吼炮……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随着一的大喝,我看到了一个绝对超规模的雷吼炮朝着地面飞去,颇有“炸不死人决不罢休”的意味。
我右手挡了一下脸,四处飞散的烟尘真是大,一时间视线都模糊掉了。
“该死的妖猫!你把地面压那么紧是什么意思?!”一个男孩子的怒吼声从烟尘中传出来。
“我只不过凑巧经过,看到地面不太好,怕伤到人,就把路面修了一下罢了。小鬼你怎么会在下面?”一凉凉地说。
突然间一双手揪住我的衣领,超大分贝的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妖猫!这次被我抓到了吧?!”
我的耳旁一阵微微的翁鸣,我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右手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一副要掐死人的动作。
“朽木少爷,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些问题?需要我介绍医生么?”我微笑着看着眼前灰头土脸满身怒气的男孩——贵族一向成长的慢,尽管已经十八岁了,看起劳人类的五六岁相差不大。
被我这么一说,朽木家的孩子似乎也发现抓错了人,立刻撒手,脸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激动的还是生气的。
“那个,抱歉。我以为是那只妖猫。我是朽木白哉,很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白哉双手垂在身侧,看了就知道没少被家里进行礼仪操练。他的手握了握,可能因为挖锻扒土的关系,手指都沾满了泥灰。
我看看衣领,的确有着两个灰黄的印子,‘算了,本来也是我们不对在先’,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一突然就冲了过来。
“啊!小鬼!你竟然把的衣服弄脏了!”一咬牙切齿地说,本来轻松嘲笑的神情瞬间被生气取代,或者还应该说的更严重一些,不会是因为这衣服是她帮我洗的关系吧……
“什么?!你是妖猫的?!”白哉的嘴张的很大,眼里的震惊就像看到天上有猪在飞一样,全是漫漫的不可思议。“你居然是她的?!明明看起阑比我大多少……”
我心里记下了一笔,接着微笑,“我是四枫院绯。一的。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朽木少爷。”
“不可能吧……”白哉念着这句话,然后神情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你们四枫院家的,果然没一个正常人!妖猫的居然是小孩子,简直就是妖……”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已经动手了。
小小的白哉立刻被打倒在地,一一边打一边说,“居然敢说的坏话,小鬼你是活的腻了吧!”之类的……
几十秒的时间,白哉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一。”我制止了一想继续教训小鬼的动作,再打下去,就真要出事了。
“哼。”一冷哼一声,站回我旁边,“我们走,不理这小鬼。”
我看看趴在地上的白哉,有一点为难。
“我迟早会打败你,妖猫!还有…”憋了半天,他还是没把“妖”两个字给说出来,因为一还目光灼灼地亮着拳头,事实上我极为怀疑,一很希望白哉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这样就可以接着揍了……
男孩愤怒不甘的眼神和记忆中某些闪现的画面重合。我不笑了起来,“好啊。我不会隐藏,也不会躲避,要挑战的话,尽管来二番队。对了,我目前在真央授课,如果你去二番兑不到人,来真央也可遥”
“?”一有些疑惑,我也不解释,拉着一就走了。
争胜的,想要变强的决心,对于自身实力不足的自责,还有强烈的自尊心和上进心……仅粹些方面来看,朽木白哉和蓝染倒是有些像,尽管想要变强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的样子。”一心情很舒畅地问我。
“没什么。其实,朽木家的孩子你也不要欺负的太狠了。毕竟那件事是他爷爷的主意,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我笑着对一说。
“我知道。”一眨眨眼,金的猫眼有些调皮的味道,“但是他真的很好玩,不觉得吗?”
想到男孩那种爆竹一样的冲动个,再看看眼前的这位。
我突然觉得,朽木白哉想要平安地长大,好像很困难啊……不过,玉不琢,不成器嘛……在他还没有朽木不可雕的时候,一的行为也算是好心的训练了……
在我的询问下,一才说出她和朽木白哉玩捉迷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白哉把所有的地方都藏遍了,每次都会被一轻易地找出来(循着灵压找出来的),所以这次才会起了挖洞的主意……
“一,二番队的事情怎么办?”
“不是有三席四席吗,让他们去做就可以啦。”
……
“算了,一,以后我会早点下课,去处理文件的。那些文件,你就别拇害他们了。”
“嗯?”一抬了一下眼皮,随即点头,“知道啦。总之不能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我都筛选出来啦。”
“,你的学生怎么样?”
“唔,还好,都是普通的学生啊。”
“是吗?下次我和一起去看看吧!”
“我教的是剑术,你确定要来?”
“这…有了!”一双手一拍,一幅非常得意的样子,“我去和总队长申请,也去做老师。这就行了嘛!”
这一届的学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悲惨。
剑道课的老师上课基本属于放任自流式,示范了基本剑招以后,就让学生自行练习,其结果是除了蓝染,其他人几乎没有学会什么剑术——不过很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如此,在和其他班级对练的时候,他们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轻易地打败对手。甚至在后来的入队测试中,也得到番队前辈的称赞,盛赞四枫院绯带出了一批好学生……
白打课的老师是在学生时期号称白打全校第一的一担任,每节课他们都会被揍得七荤八素——下课之后,校医室都挤不下。但也因为如此,他们的抗击打能力比起其他班上的学生好的多……而且他们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白打老师会有着一股原因不明的怒气和怨气,每次上课时的灵压都会让人觉得窒息——这也间接提高了他们承受灵压的能力。
总之,虽然他们在之后的六年,真的被操练得很惨,但也有了非常优秀的成绩——优秀程度令他们的学弟学们叹为观止。此届学生成绩突飞猛进的情况甚至引起了校长和山本的注意。山本之后曾经力邀四枫院继续担任老师,但两人都委婉而坚决地拒绝了。
每天去上课的确很无聊。理论课上了四五节之后,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我以前学习的时候,几乎就没有理论,直接开始练习——实践出真知嘛。
“那么,这节课开始,我们就去剑道场。因为是第一节实践课,剑道场已经准备好了木刀,下节课希望大家可以记得自行携带。”我站在门口宣布。
学生们一下子就兴奋得沸腾起来,“太好了”、“终于不用写笔记了”之类的欢呼声不绝于耳,我瞥见在人群中依然笑得温文的蓝染,深刻地感觉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我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群兴奋得就像吃错了药的学生——大部分都比我高……蓝染现在都比我高两个头了……
我想视觉效果一定很不错,经过哪个班,那个班就会传出笑声来。好吧,我承认,我这种身高体型,即使穿着死霸装,也不会有威严感。
因此我根本就没穿那一身黑的死霸装,而是穿着紫的和服(我倒是想直接穿窄袖的留袖和服,但是四枫院景人看了一眼脸就绿了——留袖和服即使在尸魂界也只有已婚可以穿……)。外面还罩了一件白的唐衣——除了里面的和服袖子比较长,这倒是和平安时代“紫姬”的装扮差不多了。
走进剑道场以后,我示意同学们分开站好,然后一人一把木刀。
看着他们握刀的动作,对他们的基础我就差不多有概念了——这些基本就是剑术白痴……蓝染甚至有些笨拙地拿反了,我真是佩服,演戏演到这个地步……
“首先,关于刀的基本,前几节课已经说完了。但在这里,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斩魄刀和日本刀最为相近,按照长度和形状,可以分为四类。太刀、打刀、胁差和短刀。长度在两尺以上、刀身弯度较大的称为太刀,一般刀刃向下佩戴于腰间,长于三尺的称为大太刀。打刀和太刀类似,一般为将刀刃向上插于腰带。胁差的长度为一到两尺之间,常与太刀或打刀配对戴于腰间。短刀在一尺以内,除了特殊情况,没有人的斩魄刀会这么短吧。”我顿了一下。
后来我终于见到了一个拥有短刀形式的斩魄刀的人,他的刀果然是属于特殊情况。
“一般以太刀形式的斩魄刀最为多见,目前的十三番中,绝大多数死神拥有的都是此种斩魄刀。”说到这里,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就连斩魄刀基本作为象征意义存在的一的斩魄刀都是太刀。
“老师,有其他类心斩魄刀吗?”某学生举手提问。
“难道你们没有见过?”我有些奇怪。
结果他们齐齐摇头,“没有”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了。
“我的刀就是胁差。因为不是战备时期,所以没有采用正统的佩戴方式而已。”我指了指腰间挂着的两柄刀。其实,之所以没有横插于腰带上,完全是因为飞天御剑流的拔刀术不同于传统的反手横拔刀,而是采正手位拔刀,而且紧跟着就有剑道的攻击,不仅仅是拔刀术一次攻击而已。不过没必要对他们解释这个,所以干脆用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长的是浅打。短的就是我的刀,北斗七星。”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一脸羡慕的表情。
“你们好好学习,以后也会找到自己的斩魄刀的。每个人的刀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们要珍惜才是。”我顺口勉励加安慰了一句。
然后清清喉咙,正说道,“在学习剑道之前,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挥剑?按照学号回答。”
学生甲一脸正气地出列,“为了维护尸魂界的和平。”
学生乙很诚实地说,“为了变得更强。”
学生丙的理由比较有可观,“因为佩刀比较帅。”真怀疑这家伙和京乐有没有亲戚关系。
此后种种的理由尽可以忽略,总之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都可以找到。
我并没有贬低热血青年的意思,只不过……就是觉得好笑而已。
为了正义而挥剑的人……这种人不是应该死尽死绝了么?啊呀,那的确是我问的不好,这里的原本就都是死过的人……
蓝染微微笑着,“因为进入十三番必须有斩魄刀。”
真是完而诚实的回答。进入十三番之后呢?他什么都没说。
我闭了闭眼睛,然后把浅打从腰间卸下。
“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们听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总之这节课后,谁都不要提。不然责任自负。”
“刀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不管用多的借口来掩饰,都是一样的。”这句话,是飞天御剑流某任宗主比古清十郎的名眩飞天御剑流授徒之前,必定会说这句话。虽然他们并不是我的徒弟,但怎样说也是我的学生。
当然对我来说,第一次听到相同意思的话,是在战国时代,或者说室町末期。
‘刀剑可都是有锋的,一不小心就会沾血。’双叶流的荒川凉是这么告诉神秋的。如果想到这件事的话,现在神秋应该是十八岁,离去世不过两年了呢。
剑道场中忽然一片寂静。
这些年轻的学生们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只有极少数的人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蓝染站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听到这句话,他的笑容有了一些改变。当初他学剑的时候,我也原样说过。
“下面开始练习挥剑。大家注意刀身长度是否合适,下节课可以自带木刀,长度形谆限。实话说木刀练着没什么意思,但是不到四年级不能佩刀,这种校规我也没有办法,大家就将就一下好了。”我说完之后,拔出浅打,做了几次示范。“挥剑五千次,做完的下课,时间到了次数不够的,放学留下来接着练习。”
我重新戴好浅打,离开了剑道场。
靠在墙边,听到里面依然有着议论声,但大多数还是挥剑的破空之声。
不错,不枉费我特地示范了一下。
根据日本史来看,天然理心流的冲田总司,这位有着天剑之称的青年,就是从基本剑招中领悟了高超的剑艺。如果你们的天赋和冲田总司差不多的话,也是很有前途希望的。
我很心安理得地甩甩袖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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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亲们知道主目前的视觉效果,赠送图片一张:(关注的焦点为个子和衣服,头发长度不够这种问题,就技术地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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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北斗七星之后,公布主的浅打。不仅斩魄刀(其实不是)很强,连浅打也一样很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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