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枫院景人,你丫就是传说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是吧?
难得我如此好心地和你进行阴谋阳谋,策划等待了这么多年,你小样就突然宣布让我中途OUT,还是用这种极其阴险毒辣的方式——以前的年龄姑且不论,我现在怎么算也有一百九十多岁了吧,就算看起劳十岁一样(想到这里又怒了一下),你也不能把我嫁给一才出生的小鬼头好不好?!
丫的,知道老匹夫你这么阴险的话,当时我就应该直点让人半身不遂的魔术,跟你斗什么智力,靠,你这是欺负我现在没有灵力吗?!
(画外音,请各位原谅。此乃突发事件。主刚刚经过失去灵力的打击,现在又突然听到这种消息,自制力和修养风度暂时消失,以至于胡言乱语起来,不但不用敬语,反而连黑话都念出来了……)
“一,这件事…”说到这里,我不可遏止地咳了一下,“四枫院景人答应了?”
一很严肃地…摇摇头,绽开大大的笑容,猫眼笑成了一条缝,“当然没有啦,怎么可能嘛。和那小毛孩根本就不适合!”
呼,一啊,随便吊人胃口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咳,貌似我之前还是自找雷劈了,才劈出这么多后遗症来……
“一。”我阴测测地笑了两声,“调侃我很有意思是吧?”
“哈…”一干笑了两声,“我只是看很压抑的样子,调节一下气氛而已。而且总觉得似乎什么都不担心,所以就想看看…”
“想看看我惊惶失措的样子?”我接了下去。
一肯定地点点头,“就算父亲答应,我也不会同意这件事的。那小鬼…哼!”
喂,一,如果四枫院景人同意了你要怎么反对,不会是打算…解决掉那个无辜的孩子吧?
我看着一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决定把这句话咽回去,不然万一一真的这么干了,就不仅仅是“谋杀小孩”的事情了,四大贵族内斗,四枫院家的二谋杀朽木家的孙少爷……想想看就觉得很麻烦,只能猜想到山本一定会笑开。
“那气氛也调节好了,接下来一你有什么安排呢?”
一低头想了一会儿似的,“,你实话告诉我吧,你的灵压,要多久才能恢复?”
“这个啊…”卫测着周围的灵子浓度,“完全恢复要百来年,不过大概二三十年的样子,北斗七星就可以回来了。”
“我知道了。”一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神情严肃镇定得让我觉得自己眼了。
“好好休息。等到情况稳定一点,就回到队里来。颈长期休假好了,薪水我会记得发给的!”一秉承着一贯的作风,手在窗边一撑,矫健的身影就不见了。
一,你那是滥用职权,冒领工资吧。
我摇摇头,然自觉地笑了出来。
对了,明天还要汇报任务——时空漩涡、中级魔兽,我要怎么编呢?
第二天早上,为了减轻我的劳累程度,山本十分亲切地让京乐来送我到一番队去。
“京乐,我看上去有这么容易出事吗?”
“绯你多心了啦,老爷子只是一番好意。”
“队长带着斩魄刀护送——这种好意还真是令人感动。”
“我说,绯你就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吗。”京乐晃了晃脑袋,“你突然灵压全部消失,这总是会引起一些话题的…咳…你也知道…”
“流言蜚语我都不在乎的。反正,这是事实啊。”
“唉。老爷子肯定有话跟你说。万一他发火了,你记得大喊一声,我就在外面。”京乐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说。不过其间的含义我们都很清楚。
山本的发火…那可不是指一般字面的意思。
“你进劳我一起被烧?”
“至少可以帮你收尸。”
“京乐,你文学修养和社会关系课是怎么毕业的?”
在他望天无语的过程中,我们到了一番队。
“别担心。山本老师不会发火的。”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要我的手中还有筹码,山本就不会跟我翻脸的。
灵力没有了有什么关系,我曾经在政治漩涡中心打转的时候,不也一样是什么特殊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吗?
在这样的权力斗争中,灵力这样的附加条件有固然是好,没有也不是绝对的劣势——当初山本和我订立攻守同盟的时候,总不至于是为了我那压抑到1/3的灵压吧?棋手和棋子的差异,很多的情况下,与单纯的力量无关。就像我曾经和黄泉说过的一样——只有冷静和智谋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正义和热血必胜,那是少年漫画与低龄向小说的鬼话。
只有胜利的才是正义。
历史总是由战胜的一方书写的。除了那些当事人,谁知道所谓的真相到底如何呢?这一点,我已经彻底清楚明白了。
我推门走进队长办公室。
密集而逼人的灵压。
我感觉到轻微的不适,不过毕竟是有着高度的灵承受力,我的灵体还不至于在这种程度的灵压下失去自制力,做出类似于跪倒在地之类的行为。
“山本总队长。绯前来报告任务情况。”
山本审视我的目光似乎透出几丝诧异来。大概是奇怪我竟然还可以安然地站着。
没办法呀,对于气势、压力、威严、杀气、力量等等的压迫感我实在是太习惯了,即使没有了灵力,那也只是我自身因为不习惯而感觉到不适,外在的压迫感要对喂成伤害似乎还差了一些。
这就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会有的反应。
文言地说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了大海的人,是很难被小小的湖泊打动的。
曾经对着神魔也敢叫嚣和开战的人,自然是不会在乎这点压力的。
“亚空间的调查结果。”
“是。我认为,那是一种不稳定的时空裂缝。也许还连通着某些尚未探明的空间,出现的怪物很强,我和它两败俱伤。然后我就昏倒了。”
山本右手食指规律的点着杯壁,“醒荔就在尸魂界了?”
“是的。那几个隐秘机动队的队员呢?”不会那没走运吧?
“前去的十二人只有两人回来。但是很快就因为内脏破裂而死去。”山本木无表情地回答。
“是吗。”看来次声波的威力很强大。
我抬起头,微笑了一下,“山本老师,您看诗集吗?”
山本被这看似莫名的问题闪了一下神,但很快就眯着眼睛点头,“闲暇的时候会翻翻。”
“那太好了,过几天我会送来。不过是我自己写的,恐怕入不了您的眼呢。”我欣喜地拍手,同时站了起来。
“那么,绯就不打搅您的工作了。”我弯腰一鞠躬。
“呵呵,你好好休息,不要担心队里的事情。”山本言辞关切,一语双关地嘱咐着。
“我知道了。”我退到门边,在门合上的刹那,我听到山本音量恰到好处的自言自语。
“老夫险些看漏了眼。”
那很正常。如果不是为了把现在的局势稳定住,保留我参加棋局或者说静静旁观的席位的话,你还会一直看漏眼的。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京乐笑着说,“带我去看浮竹吧!我们好净聚聚了。”
“这个提议好!”京乐双手一拍,“走,找他喝酒去!”
过了几天之后,我把关于四枫院家的一些记录以诗集的名义送给了山本。从他翻阅时的表情来看,至少我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这段时间了。
一经常把文件搬到副队长室来处理,当然我直接怀疑她是来懒的,因为大部分的文件都被我处理了……晚上她也一起来打地铺,我们常常天南海北地聊天,她提到不少浦原的糗事,当然作为回报,我把京乐出卖了,反正他的荒唐事也少不了。
过上一两个星期,我就会到十三番队去走走,或者到静灵廷的僻静处一个人呆着,虽然总是有隐秘机动队的队员跟着就是。一个月就和浮竹、京乐一起聚聚,说起一些番队的事情。
这样的安稳时间对我来说倒是颇为可遇不可求,虽然一对于我的灵压恢复速度很有些意见,我反而没什么感觉,有时候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要是说不好,就是我失去了和蓝染的联系。
我在手套上加的魔术原本就是需要我提供魔力的,最初储备的魔力并不多,大概只够十多年的使用而已,之后就一直是我通过手套上的魔术签名传递魔力。借着这样的行动,我大致上也知道蓝染的情况,我指的是他的力量进境和安全程度之类的事情——我又不是窥狂,他的日常生活我没有干涉看的喜好。
这一次我的灵压骤然消失,想必蓝染也已经感觉到了吧。
我看着挂在浅打上的木牌,想起他温文的笑容,还有他茶褐的眼睛微微眯起的样子,不知道他这些年变得怎么样了?
十八年后,我的灵压勉强恢复了三分之一,山本的一纸任命就发到了二番队。
我拿着手中的聘书,有些无语。
“一,你说山本老师究竟在想什么啊?”
‘任命四枫院绯为真央灵术院剑道教师,即日生效。’
一拿过聘书看了几眼,摇摇头,“谁知道那老头怎么了。反正你去教那些小孩子不成问题吧?”
“嗯。”我点点头,“不过他应该也知道。我不可能尽心教学生的啊。”
我的剑术可是我的筹码之一,到目前为止,没有掀开呢。
“随便教教就是了。那些小毛孩能在手下学习,就应该笑了。”一喀啦一声把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咬牙切齿地说。
我摸摸一的头发,“好了啦,一不生气哦。”
一什么时候有控的倾向了?
我有些狐疑,但又不好开口问。
在我走进一年一班的教室时,我感觉到一股极为熟悉的灵压,尽管在强度上和之前已经是天壤之别,但是要让我从人群中认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两百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多少变化?
当初的那个孩子,已经走过了他青涩稚嫩的少年时期,现在我面前的,已经是一个温和而稳重的俊秀青年了。
好久不见,蓝染惣右介。
他的视线对上我的,我们同时给对方一个微笑。
—————————————————————————————————————————
恶搞结局之二
四枫院景人同意了绯和朽木白哉的婚事(写到这里我抖了一下)。
闻听此事的一和蓝染十分的震怒,于是两人一拍枷(表问我怎么勾搭上的……),潜入朽木家灭了白哉。
然后四枫院和朽木就正面干上了,最后山本渔翁蝶,一统尸魂界。
绯和一组成档,专门负责背后下黑手,蓝染在表面工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骗了无数人。
最后一拐带上浦原,蓝染拐上银,五个人一起升天,虚圈和尸魂界正式宣战。
从此开始了两方拉锯的漫长过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本文的更新时间已经确定,请各位去“公告与询问”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