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会gan觉害怕吗?”
张天扬的手指堵在花xuedongkou,十分礼貌地没有冒jin,而燕破岳却死死抿着嘴唇,从足尖到大tuigen都绷紧了:“不不……不害怕。”
“才怪,我gan觉得到。”说完,张天扬慢慢忆起害臊,燕破岳也有些怯,不敢正视他。
手指在经过充分预告后,试着往dong里hua,奈何燕破岳越准备得久越紧张,肉dong几乎缩成了孔,张天扬无可奈何地退chu来,跟他说:“破岳,我不想qiang行jin去,但是不qiang行就gen本jin不去。你得放松。”
“我在努力放松!”燕破岳烦躁地抱怨,他的大脑对自己的xiati失去绝对掌控力,屁guxia面垫着两三个枕tou,kuabugaogao抬起,正对着坐在他tui间的张天扬,他小心翼翼支起shenzi试图劝说:“班长,要不就不上药了,我觉得我快好了。”
“不可能,要遵医嘱。”
事qing又陷ru僵局,燕破岳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说:“班长,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你直接使劲掰开就可以,医生一直是这样的。”
“啧……怪不得你怕他。”张天扬叹了kou气,凝视着燕破岳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却依旧好看的脸说:“告诉你,我对你好,不仅是因为你是我的兵,还有……”
“还有什么?”燕破岳好奇的yan神飘了过来,坦dang且澄澈。
张天扬yu言又止,在那一刹那,他想趁机说chu自己的心里话,但却忍不住打退堂鼓,可能是gan觉两人现在的姿势不适合谈正经事吧,他话锋一转:“算了。上药要紧,你不放松我只能试一xia……等会儿别乱动,碰到我肩膀了我就得再多躺半个月。”
“什……啊?”燕破岳低声惊叫,腰kuaxia意识弹动起来,ting起的小腹不自觉chou搐发ruan,大开的两tui之间卡着一个脑袋――张天扬毫无预警地就tian上了他的xiati。
既舒服,又不舒服,燕破岳急着去推开对方,却又忍不住被tigan所蛊惑,一gu想要niaochu来的冲动渐渐变烈,久违的快gan源源不断涌jin神经,刺激得他闭上yan睛。
“别伤害我……”燕破岳xia意识地说chu这几个字,睫mao发抖,浑shen上xia都写满了弱势,颤颤巍巍的双tui屈起分在两侧,警惕的xuekou一直在提防she2tou往里面钻的动作。
“不会的,相信我。”xuekou是温re气息抚nong,xiongkou是re泪盈眶的冲动,燕破岳dian了diantou,彻底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shenti。
张天扬知dao他害怕被charu哪怕一个指尖、she2尖,于是便ti谅至极地避开小巧柔ruan的dongkou,围着它打转。湿hua的she2tou贴在花xue上来回磨蹭,碾过饱满粉nen的花唇,因备pi而被剃的gan1gan1净净的xiati在殷勤she2tian之xia无所遁形,慢慢地发红发tang。
张天扬知dao燕破岳的niaodao不在花xue这边――废话,谁没在厕所见过彼此放shui呢――于是大胆地去抵着他花xue附近的ruan肉玩nong,又nen又腻的**被他hanjin嘴里yunxi,越来越湿的花xue告知着他的努力有成效。
最初只是为了让燕破岳放松xuekou,现在张天扬却决定让对方发xie一次,最好能借这个机会,洗刷掉他心里对这个qi官的阴影。燕破岳的哼哼声逐渐响起,张天扬笑了一xia,鼻息打在花he上,温得那chu1微微一抖。
久了没沾yu望的shenzigen本经不住造,多tian了几xia,燕破岳就夹紧了tui,虽然顾及张天扬的伤便又qiang迫自己打开了双tui,但他hou咙里漏chu来的呻yin和chuan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