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到难以平复的chuan息中,蓝曳把人翻过去,chou了几张纸,从背后charu两指抠挖搅nong,把自己nongjin去的东西清理chu来。
肖苟浑shen虚ruan,一丝反抗的jing1神都提不起来,任凭那两gen灵巧手指勾nong起意犹未尽的余韵,他咬紧xia唇拼命忍耐着。
大致nonggan1净,轻轻“啪”一声,蓝曳甩手打了肖苟屁gu一巴掌,饱受摧残的tun肉连这么玩味的一xia都受不了,肖苟hou咙里不自禁“嗯”chu声。
蓝曳看着那屁gufeng里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小xue,被它紧紧咂yun的mei妙gan觉闭上yan还能想起。意识混乱,她甚至有dian恍惚这一刻。
不可饶恕的罪已经犯xia,她梗着脖zi不认栽的一个人,能帮忙递刀给对方来tong自己,但指望她说dianruan和的是不可能的。
神思空白中,肖苟gan觉自己再次被托着腹bu被迫拱起屁gu。
蓝曳的声线没有一丝ganqing:“再来一次。”
光靡靡的房间里,一只青年骨gan的手忽然伸chu床帐,五指微张指向的方向是虚无的空气,仿佛濒死之人咽气之前的挣扎。
紧接着,另一只同样修长的手扣住它,然后用力翻腕,拧得骨骼发chu响声,以一个看着就生疼的角度yinganxia去。
蓝曳用kuabuding他,没有charu,只是隔着睡袍的料zi撞他的tun肉和大tuigenbu,肖苟攒够了力气踹了一脚,正踹在她腹bu右侧,这一xia是气恼了没轻没重,蓝曳眉tou立即拧起。
肖苟回tou:“你故意的?”
她不是躲不开,而是没躲。
蓝曳给他盖上mao毯,利落撑床翻shen起来,从脸se看不chu深浅,她光脚xia地,大步走到门kou,肖苟这才发现房门一直留着一daofeng隙。
某种念tou让他说不chu话来。
蓝曳把门拉开,门外站着的人影暴lou在肖苟视线里。
肖苟失koudao:“蓝曳!”
蓝曳回tou:“嗯,我在。”
说完,她朝那人招招手,逗chongwu似的,领着人走了回来。
nei务官脸se比今晚的雪还白,低着tou,把眉yan藏起来,局促地站在床边。
蓝曳上床把肖苟搂起来,吻他的xia巴,被躲开,她再吻,被手腕骨砸在耳gen的位置,瞬间就红了一块。这地方不是个抗揍的位置。
她现在是真的任由他发xie,很大方,有风度,但没品。
肖苟闭了xiayan,再睁开时yan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清醒。
“从我的房间gunchu去。”
蓝曳明知故问:“怎么了?”
肖苟重复一遍:“从我的房间gunchu去。”
“怕看?”
肖苟直视她:“让他继续在这里,我会杀了他。”
蓝曳:“你念了十几年平等自由人权至上的书,观念思想完全被学院派塑造,就算我现在命令你chu1决他,用我给你的枪,你会吗?”
肖苟目光从她脸上hua到nei务官,很快坦诚说:“我永远都不。”
蓝曳似乎笑了一xia,好像有些欣wei,或者是惋惜,她dao:“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把人重新压回shenxia的时候,蓝曳动作一顿,nie着xia巴拧过脸,发现肖苟竟然哭了。
刚刚zuo的时候他只是生理xingyan泪,现在却真的哭了。
没发chu一dian声音,yan泪啪嗒啪嗒掉。
蓝曳用手沾沾,在他脸颊上抹掉湿痕,听见这人从hou咙里挤chu一句话:“你休想让我和他一起陪你zuo……我死也不…”
蓝曳愣了一秒,把即将洋溢起的一个笑藏回去,dao:“那多可惜,你得赔给我两个人的份。”
“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让他走。”
她对着床边吩咐:“往后退十步。”
人影动了。
“跪xia。”
人影双膝跪地。
“抬tou,睁yan看。”
人影nie紧了衣角。
“他看着,我cao2你。”蓝曳在肖苟耳边dao,说完把毯zi掀开。
肖苟羞耻得浑shenpi肤都红了。
这不一样,给蓝曳看和给别人看完全不一样,尤其还是他讨厌的人。
他的“qing敌”。
这一刻是几年前在将军府那夜窥探的shen份对调,自己变成蓝曳怀里的,nei务官是闯ru的第三者。
他几乎就要怀疑,那夜蓝曳发现了暗chu1的自己。
“叮当叮当叮当。”
一串清脆的铃音被拿到脸边,铃铛冰凉凹凸的质gan蹭在嘴角,肖苟错愕低yan。
蓝曳nie着他脸颊打开kou腔,把铃铛sai了jin去。
铃铛上有苦涩辛辣的酒jing1味,蓝曳刚刚用酒jing1棉片消毒过,gaonong1度的酒jing1让肖苟的脑zi一xiazi发晕,被撑满的kou腔被迫硌在jianying上,牙gen的ruan肉生疼。
涎shui从被撑大的嘴角慢慢liuchu,湿run了铃铛和长长的liu苏挂绳。
蓝曳tian湿他的睫mao,把早就ying得不行的老二蹭在他tui心,一xia一xia戳会阴那一小块地方,把肖苟整个人都nong得升温瑟缩。
她带坏小孩zi特别有天赋:“把这个铃铛放你后面行么?”
肖苟的yan泪从刚才没停xia,他没什么qing绪,只是哭,好像这床上的一切他的shenti都